【好厲害啊,這都第幾天了?】
【第四天了好像???】
【不會腎虧嗎?】
【這堅持的天數,讓我都想去秘境了】
【樓上的,別做夢了,我看你是想去尋死吧】
【嘿——瞧你們這說的,好像我去了秘境就會死一樣】
【哎哎哎,暈了暈了,沈歡暈了!!!】
【樓上的,你何必這么興奮??】
【媽的,我也想讓蘇大佬超!】
【你們做白日夢倒是做的挺香的,我還想魂穿呢真的是】
【他們已經結束了,秦總那邊開始了哎】
【真的假的?走了走了,我走了】
【滾吧】
…………
“你!”白初九不可置信的看著秦漁。
秦漁一手鉗制著白初九的雙手,一手摟著她的腰,粗暴猛烈的吻著她,攻略著那座甘甜的城池。
白初九臉色潮紅,緊閉著雙眼,承受著他的霸道。
“哈~”
秦漁見她快要呼吸不了了就松開了,心里暗想,之前那個世界不是挺能的嗎?怎么現在就不行了?
白初九大口大口喘著氣,她面色羞紅,不可置信自己居然被一個普通男人給制服了。
還被壓著親了那么久。
白初九只感覺自己對不起自家主人的教導。
(元蘇:你可別,我沒教過這些?)
這么想著,白初九就哭了出來,眼淚跟不要錢似的一直往下掉。
秦漁不明所以,眉梢微皺,有些慌:“九兒,我弄疼你了嗎?”
白初九沒說話,只是哭著。
心里在想,她是不是太沒用了?怎么連個普通人都反抗不了?
秦漁松開了鉗制著她的手,雙手捧著她的臉,吻著白初九臉頰上的淚水。
白初九見他松開了自己,猛的推開他就出了木屋。
秦漁的腰撞到了桌角,看到她往外跑,也不管腰上的疼痛追了出去。
但追出去人卻消失不見了。
秦漁看著沒有空空如也的竹林,腦海中想著白初九推開他離開的畫面,心臟猛的一陣抽疼。
像是有只手包裹住他的心臟,而后用力一捏。
秦漁漆黑的瞳眸翻滾著瘋狂的陰鷙,眸色逐漸變得猩紅,暗啞的嗓音陰測測的卻又帶著繾綣的瘋魔。
“白、初、九!”
“你逃不了的……”
【媽媽耶,秦總這是黑化了嗎??】
【我不能理解,初九姑娘為什么忽然就推開咱秦總跑了?】
【咱也不知道啊】
【嘶——秦總這樣子,好像是因為初九姑娘才黑化的吧?】
【樓上的,你才知道啊!】
——
————
白初九看了一眼自家主人的位置,就瘋狂往元蘇那里奔去。
一邊跑著,一邊嘀咕。
“這不對勁啊?普通人怎么可能會壓制住我?”
“我不可能那么弱啊?什么情況?要不我再找個男人試一下?”
說干就干,白初九停住了腳步,神識探出,感知到哪里有人后就換了個方向走去。
快速趕到這里,皺眉:“不行,這個太丑了。”
說著白初九又換了個方向。
一天的時間全來找人了。
結果找到的不是女人就是太丑下不去嘴。
白初九只覺得自己倒霉透頂,嘆息一聲,還是認命的往元蘇所在的地方趕過去。
…………
元蘇坐在客廳沙發上,支著腦袋淡漠的望著坐在對面沙發上的人。
秦漁表現的非常恭敬:“元蘇大人,我說的您可同意?”
元蘇神情淡漠,眸中不起絲毫波瀾,許久才開口說道:“隨你,你們之間的事我不管,但是她不能受到一絲傷害。”
秦漁臉上神情認真,“吾以生命起誓,白初九往后若是受到一絲傷害,便由吾來承受她的痛苦。”
話音剛落,誓言便生效了。
在外趕過來的白初九一頓,有些茫然的看著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
元蘇的臉色這才好些,不再是冷冰冰的,嘴角也露出了一抹笑。
當然,最主要的還是沈歡下來了。
他下來后就直奔坐在沙發上的元蘇,坐在了她的大腿上,兩膝跪在她大腿邊,挽著她的脖頸,嗓音軟綿綿的。
“蘇蘇~”
軟綿綿的喊了聲后就在元蘇臉上吧唧了一口。
元蘇嘴角的笑意逐漸加深,摟著他的腰,而后開始趕人。
“她快到了,你去外面等著。”
秦漁:“嗯。”
應聲后他就起身去了別墅外面。
沈歡這才發現有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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