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后,元蘇讓白白去跟工作人員交談,然后就把門關上了。
控制著輪椅來到床前。
男人依舊被捆綁著,他臉上在流著冷汗,薄唇緊抿著,眼眸緊閉著,濃厚的劍眉微擰,也不知是夢見了什么。
元蘇心疼的嘆息一聲,然后控制輪椅往浴室走去。
從柜子里拿出毛巾,然后放水浸泡了一會兒。
擰干毛巾上的水,又來到床前把毛巾蓋在男人的腦門上。
看著他身上的繩子,元蘇沉默了一會兒。
這么綁著也不是個事。
于是元蘇控制輪椅,讓它升高,而后兩手撐在床邊。
可能是原主長久以來都是這么上床的,所以身體在手碰到床邊的時候,沒費多大勁就上去了。
畢竟這個行為已經刻在dna里了。
元蘇費力爬到男人身邊后,拆了半天繩子后才想起來自己完全沒必要這么費勁。
直接用法力不就好了。
“……”
元蘇感覺,自己好像從開竅跟小孩談戀愛以后就越來越像個人了。
有些感嘆的搖搖頭,元蘇摸了一下男人的額頭,沒那么燙了,不過還是熱的。
元蘇施法,讓有些熱乎乎的毛巾再次變得冰涼。
一個晚上的時間,大部分都在施法。
誒?
元蘇看著再次變涼的毛巾,總感覺哪里有些怪怪的,但就是說不上來。
……
“???”
霍禹歡一覺醒來,就感覺自己渾身無力,身邊還躺著一個女人。
他眉頭緊蹙,昏昏沉沉的腦海里閃過幾個片段。
霍禹歡這才想起來,自己被身邊人算計,然后又被死對頭綁了起來,把自己當做一個物品來拍賣,想借此侮辱他。
既然是拍賣會的話,那身邊的這個女人應該是拍下他的人,長得倒是挺漂亮的。
霍禹歡那墨綠色的眸子閃過一絲陰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心里在想著回去以后要怎么懲罰那個背叛自己的人。
想著想著,他就感覺有人在看著自己,偏頭望過去。
霍禹歡就見身邊那女人早已醒了過來,她那雙嫵媚十足的眸子正看著自己。
元蘇支著腦袋,慵懶的注視著男人,抬起指尖撫上他的臉龐,輕笑一聲,嗓音聽著清冷卻又帶著絲嫵媚的感覺。
“我買下了你,還救了你,不管你是誰,以后都是我的人了。”
霍禹歡愣住,心尖驀然顫了顫,神色有些恍惚,下意識的就說了句:“好。”
元蘇輕笑,指尖微勾,一道神力緩緩進入了男人的體內。
怕這人一醒來就跑了,她特意給他下了軟骨散。
半個小時后,男人體內的軟骨散才會慢慢散去。
“昨晚你發燒了,我照顧了你一整夜。”
霍禹歡這才看到女人眼底的烏青,也對元蘇剛才的那番話感到了然,薄唇抿了抿。
“謝謝。”
元蘇笑了笑,“哦,對了,我叫林蘇,林氏集團的大小姐。以后,你就是我的貼身管家了,專門照顧我的那種。”
“霍禹歡。”
男人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別的,什么都沒說,對于這女人給自己安排的職位,倒是沒有拒絕。
霍禹歡下意識的就是不想拒絕。
好像女人開口說的話,不管是什么要求,他都會答應,他不想看到這人失望的樣子。
盡管這個人他才剛剛認識。
霍禹歡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跟著心走,總沒錯。
元蘇看了一眼墻上的鬧鐘,現在是早上八點多,游輪會在十點回到a市剛出發的地方。
十點以后就要下船了。
門外,白白早就起來去餐廳幫自家主人還有那個討厭的人買了份早餐。
她敲了敲門。
霍禹歡主動的下床去開門了。
下床的時候他才順便看了一眼這個房間,在看到輪椅時,微微錯愕。
白白推著推車進來了,停好推車后瞪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霍禹歡就出去了。
真是可惡!
以前那個可以任由她欺負的死狐貍直接翻身農奴把歌唱,晉升成她的男主人了。
霍禹歡:???
莫名其妙?
霍禹歡表示不理解,但也沒計較,他犯不著跟一個女人計較。
……
十點下了游輪,就有保鏢來接元蘇了。
元蘇在下游輪之前就通知了他們。
元蘇沒有回到那個原主父親所住的地方,而是去了原主母親在去世前送給原主的別墅。
原主母親在去世前把她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原主,在十八歲成年后就可以繼承。
這棟別墅就是其中之一。
那群保鏢也是原主母親送給她的,工資都不需要給他們開,因為原主母親早就支付好了。
這棟別墅坐落在和悅灣,是和悅灣最大最貴的一個別墅。
原主當初并不知道她母親立了遺囑,不知道她母親把自己的產業全部送給了她。
她母親去世前她才三歲,所以她不知道,更何況這件事情被原主父親瞞得死死的。
最后還是被人綁架了才知道,所以她才那么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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