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攻略之病嬌大佬又黑化了 > 第502章 京城詭事20
  時瑤覺得不對勁,下床拿了能防身的東西,想要開門看看是誰在這里裝神弄鬼。

  但是打開門后空無一人。

  一陣冷風順著門縫吹進來,涼颼颼的,時瑤打了個冷顫,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她目光看向院子里,在沒有發現什么異樣后,順手關上了門,沒有出去。

  按照作死定理來說,這時候的好奇心會害死貓,那人既然敲門了,不善罷甘休不會停止。

  她不出去,就在屋里等著。

  然后下半夜卻再沒有敲門聲。

  白天時瑤將這件事情和老管家反應了,老管家臉色鎮定如常,“之前府里也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或許是黃皮子化成了人,我們這田莊建在郊外,少不了這種東西。”

  “不過小姐放心,老太太虔心向佛,會保佑小姐的,這黃皮子興許只是嚇唬嚇唬你,晚上聽到聲音,小姐切記不要出來,好好待在屋子里,我會多派幾名家仆守在你院外。”

  時瑤點頭,“那就謝謝管家伯伯了。”

  然而并沒有什么用。

  接連幾天,半夜仍舊有人來敲她房間的門,那些家仆明明守在院外,可半夜她叫他們時,根本沒有人應答。

  第二天她問起來時,那幾名家仆都說沒有聽到她的聲音,院子里也并沒有什么動靜。

  這離奇的事情,導致時瑤氣色不是不好,眼底下都出現黑眼圈了,白天一直打哈欠。

  阿奇和桑漁都發現了,問她,時瑤嘆了口氣,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

  桑漁聽完有點害怕,“這不會真是鬼屋吧。”

  阿奇卻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很感興趣,“聽著真有意思,不如今天晚上我偷偷藏在你院子里,給你守夜,把這個人抓出來。”

  時瑤沉吟片刻,阿奇的身手確實不錯,,尤其是他的那身功法,能神不知鬼不覺就能潛伏靠近,然后將對方一擊致命。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來了,桑漁一個人在廂房住著很危險。”

  “沒事,他把蠱蟲散在我房間周圍就行,這些蟲子可兇了。”桑漁拍拍時瑤,打消了她的顧慮。

  “對啊,中原人哪個不怕我們苗疆的蠱,”阿奇聲音囂張,然而視線落到時瑤身上,他頓了頓,“當然,時瑤你除外,畢竟阿禮的蠱你都不害怕。”

  時瑤無奈笑了笑,“不是我不怕那些蟲子,而是我知道它們不會傷害我。”

  阿奇又開始好奇了,“為什么?”

  時瑤神神秘秘地看了他一眼,“唉,世界上神奇的事情多了,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就這么說定了,桑漁有世界女主的氣運光環在身上,時瑤更放心了些。

  ……

  晚上,阿奇偷偷藏在時瑤院子里一棵樹上。

  這一晚,時瑤終于沒有再聽到那該死的敲門聲。

  不過剛這么想,敲門聲還是來了。

  緊接著就聽到屋外阿奇的驚呼,時瑤愣住,趕緊下床開門。

  開門就看見阿奇肩膀插著一把刀。

  而拿刀的竟然是……時瑤眼睛瞪大。

  桑漁!

  她懵了,什么情況!

  桑漁見時瑤開門,立刻將刀拔出來,沖向時瑤。

  阿奇咬牙,捂著肩膀沖時瑤喊道:“小心,桑漁她被人控制了!”

  被控制了?時瑤這才注意桑漁臉上表情僵硬麻木,動作也是說不出的詭異。

  她聞言連忙向旁邊躲去,桑漁這一刀沒有成功。

  桑漁一刀落空,又抬起刀刃想要再次刺殺時瑤,卻被身后突然過來的阿奇抱住,他一把將桑漁手里的刀奪了出來。

  隨后阿奇迅速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桑漁脖頸處畫了奇怪的符文。

  桑漁頓時睜大眼睛,抽搐了一下,隨后暈了過去。

  時瑤看著阿奇抱起桑漁,擔心地問:“桑漁沒事吧,這到底怎么回事?”

  阿奇肩膀處傷口還有鮮血不斷冒出,他毫不在意,往院外深深看了一眼。

  “去屋里說。”

  ……

  再醒來,桑漁看到床前的兩人,眼底茫然,“你們倆怎么在這?”看到阿奇肩膀處冒血的傷口,她愣了愣,“你肩膀怎么回事?”

  阿奇沒好氣道:“你說呢。”

  時瑤給她倒了杯水,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大致給她講了一遍。

  知道阿奇肩膀處的傷是她弄得,甚至還差點就傷了時瑤,桑漁有些不敢相信,可她知道時瑤不會騙她,阿奇肩膀的傷也不是假的。

  她張了張唇,不知道怎么面對自己的伙伴們,低下頭眼角微紅,“對不起。”

  阿奇嘖了聲,伸手將她眼角要掉不掉的眼淚擦掉,“哭什么,我們又沒怪你,你是被人控制了。”

  “你仔細想一想,之前發生了什么?”

  桑漁自責地搖搖頭,“我記不太清了,在馬上要睡覺的時候,只覺得大腦一瞬間眩暈,就失去了身體的控制,像是行尸走肉一樣……”

  話還沒說完,門卻在這時吱呀一聲,老管家敲門進來。

  他聽聞動靜趕過來,見時瑤沒事,松了口氣,隨后看向桑漁,“桑姑娘怎么了?”

  屋里三人對視一眼,隨后時瑤走過去,“剛才出了點意外,她現在身體很虛弱,管家伯伯,我出去和你說。”

  老管家點頭,兩人出了屋子。

  之后屋里只剩下阿奇和桑漁。

  過了會兒。

  “你干嘛!”阿奇臉紅著往后退了一步。

  桑漁直接坐了起來,要扒阿奇衣服,“你肩膀是被我弄傷的,我懂醫術,我給你看看。”

  “你是個姑娘,怎么這么輕浮!虧我聽說中原還是什么禮節之邦,”阿奇撇嘴,“我皮糙肉厚,在苗疆時也總是弄出一身傷來,早習慣了。”

  桑漁看著他,“我都不在乎,你緊張什么,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姑娘。”

  阿奇頓時不服氣了。

  “我怎么就沒有男子氣概,小時候我和我那兩個朋友比賽,就我尿的遠!”

  “比什么,比誰先被嚇尿嗎?”

  “……好啊桑漁,我在你心里就是這樣的人?”阿奇磨牙,被氣的不輕。

  知道阿奇是真的生氣了,桑漁這一次主動服軟,“錯了錯了,你別生氣,我剛才是開玩笑的,你肩膀的傷口不淺,不及時包扎會發炎的。”

  頭一次對上她這么溫柔的目光,阿奇耳尖紅的不像話,他咳了聲,最后還是脫了上半身衣服,露出少年該有的結實臂膀。

  他不自然地別過頭,“你……輕點啊。”

  “放心吧。”

  傷口包扎好后,兩人臉上都有可疑的紅暈。

  阿奇喉結滾了下,“想不到平時那么兇,竟然還會給人包扎傷口。”

  桑漁把外套遞給他,拿著他經常戴在脖子上的銀項圈放在手里看。

  “其實這段時間,我的記憶在慢慢恢復,已經想起來一些東西,從小我家里人就讓我學習大家閨秀的禮儀,但我不喜歡,我喜歡治病救人,就偷偷尋人買了醫書,自己學,大了之后自然懂一些。”

  “那你打算什么時候回你那什么閣老府?”

  “應該也不會太久,我在等四皇子退婚成功。”

  阿奇看著投在墻上的燭影有些出神,“那如果他沒有成功退婚呢?”

  “你說什么?”

  “沒什么,”他起身。

  桑漁見他從屋里搜羅出紙筆,像要寫什么,“你在干什么?”

  阿奇叼著毛筆,將紙鋪平,又磨了些墨,“給我一個朋友寫信。”

  “我們現在可能遇到了一個比較難纏的人,我那朋友比我聰明厲害,來了興許能幫助我們,盡快解決這個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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