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瑤一愣,他為什么會這么問?
不會是良心發現想要去自首吧。
太好了!
時瑤佯裝難過地擦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我會很想你,但如果你離開是要去做有意義的事情,我也會無條件支持你。”
“哦?之前不還說擔心我去外面找別的女人嗎,現在不怕了?”斐嘉行咬了下她的耳廓。
時瑤戰略性咳嗽一聲,拍拍他健碩的胸脯,“我相信你不會干出那種不負責任的事情,我們現在發生了這么親密的事情,你一輩子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怎么個親密的事情,說清楚點。”斐嘉行不滿地掐了掐時瑤腰上的軟肉。
他現在已經摸清了時瑤的敏感點,只是掐腰,時瑤就已經感覺渾身沒有力氣。
她有氣無力的趴在斐嘉行肩膀上咬他。
“還咬人呢,”他輕呵一聲,語氣晦暗:“讓你咬一輩子好不好?”
不,送你進局子。
時瑤不說話,牙齒又使勁了一些,他的肩膀上甚至讓她咬出了血痕。
斐嘉行卻像是不覺得疼痛一樣,他笑著,眼睫直顫,將頭懶洋洋支在時瑤肩膀,嗓音沙啞又寵溺。
“再深一些,你咬得越重,我就越開心。”
“……”
時瑤決定滿足他,拿自己的小虎牙使勁咬。
但斐嘉行沒有騙時瑤,他說的是真的,這讓他很快樂。
他的血將透過皮膚流進她的嘴里,他們變得親密無間,骯臟與純潔將不分彼此,至死糾纏。
肩膀上的疼痛讓他興奮到窒息,他第一次像孩子一樣,抱著時瑤一遍一遍地說愛她。
他說:“沒人能阻止我們在一起,沒人比我更愛你。”
……
時瑤在斐嘉行對她愛的越來越無法自拔的時候。
開始悄悄行動了。
在他不在家的時候,她偷偷觀察過他帶來的行李。
除了那身作案用的套裝外,他似乎并沒有帶什么其它兇器入住她家。
這說明那些殺人的證據被他放在了別處,比如她家對面,那個斐嘉行剛搬來時沒住幾天的屋子。
她不是沒和斐嘉行進去過,里面也沒什么不同,只有簡單的幾套家具,能看出來斐嘉行目標很明確,一開始的目的就是要搬進她家,和她一起住。
但是屋里有一個房間門被鎖住了,斐嘉行不讓她進去,說里面放的都是一些上任房子主人不需要的東西,里面全是灰塵。
時瑤猜測里面放著一些不可告人的東西。
殺人犯殺人總會取一些炫耀的戰利品,用來紀念每次作案成功。
此外,斐嘉行還隨身帶著一個筆記本電腦,她每次過去他都會把電腦合上,神神秘秘。
斐嘉行是有強迫癥的精致主義者,對于重要的東西他很有儀式感,殺人這么讓他愉快的事情,電腦里絕對有他殺人解剖的照片或者視頻。
只要把這些有力的證據搜集到,送他進局子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時瑤腦海里一步一步計劃著步驟,但要搞到斐嘉行的電腦并不是簡單的事情。
她的眼睛看不見,根本就沒有借口找斐嘉行要電腦玩。
思來想去,時瑤決定是時候讓眼睛在斐嘉行面前重新恢復光明了。
……
時瑤每天都在斐嘉行面前滴一滴所謂恢復眼睛的神奇藥水。
假裝在他面前一點一點恢復視力。
斐嘉行見她慢慢能看見了,就每天盯著她看,說要讓她能看見后的第一眼看到的是他。
并且在時瑤慢慢能看見后,他反而不愿意讓她出去門了。
之前她看不見,面對這個沒有光明的世界,只能迷茫無助的依賴他。
但現在她能看見了,斐嘉行又開始擔心外面的花花世界過分吸引她的目光。
這個世界丑陋不堪,不該讓她為之駐足,她只需要將目光全部貫注在他身上。
于是每次不想出去的變成了斐嘉行。
“走,今天我們出去,我又發現了好多可以打卡的地方。”現在時瑤的眼睛在斐嘉行面前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她興致勃勃地拉著他的胳膊晃,自從眼睛能看見后,她整個人開朗了不少。
斐嘉行袖子里的手指掐進了肉里,她現在對外面的興趣比對他還要大,竟然都不賴床了。
甚至他陪著她一起賴床都不行,外面的世界就真的有這么好嗎?
斐嘉行身上郁氣和怨氣加持,看著陰森森的。
時瑤假裝沒有看到他眼底的異樣,親親他又抱抱他,模仿他之前的樣子。
“乖一點,快起來,我們一起出去,聽說那里有情侶挑戰比賽,我們去拿個獎。”
斐嘉行眼神一頓,這才不情不愿地將睡衣脫掉,拿出一套休閑衣服準備換上。
他冷峻的臉龐抿著唇,“行,馬上。”
時瑤捂嘴偷笑,斐嘉行好勝心很強,做什么都追求極致,一聽有什么情侶活動情侶比賽不管多么不情愿都會和她去。
似乎拿了獎,就能證明他們兩個在眾多情侶里面,是最般配最契合的一對戀人。
時瑤心里一直計劃著,總是帶斐嘉行出去也有她的用意。
之前經過她好幾次的搗亂,斐嘉行的某些外形特征已經被警察搜集到了。
而她每次帶斐嘉行外出都會去人多的地方,還會時不時經過警察局,留下了很多斐嘉行的出行蹤跡。
希望警察能盡快注意到斐嘉行。
斐嘉行當然知道這個時候最好不要外出。
但每次時瑤找借口要一起出去,尤其是他不去她就一個人出去的時候,他總是會毫無顧忌地拉著她的手一起去。
小六不由得發表感言:“果然戀愛腦會毀掉一切。”
想到什么,它故作深沉,文藝的來了一首小詩:
“變態殺人狂的春天,
是他生命凋零的最后一場春天,
也是正義永不被邪祟玷污的第一春。”
時瑤有些不可思議,“小六你什么時候這么厲害了,說的這么有哲理。”
小六:“嘿嘿,這不是看宿主現在的任務挺刺激嘛,就找了幾本同類型的書看,然后總結出來的,畢竟總是說騷話會影響我發育。”
“……你說的很對。”
一人一統在達成共識后,異口同聲地再次喊出口號,“扒他小褲衩,送他進局子,為小貓報仇!”
……
“瑤瑤,你脫我褲子干什么?”斐嘉行向來平靜冷淡的臉上出現少有的錯愕。
時瑤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太迫不及待,還沒等斐嘉行穿上衣服,已經提前把他褲衩扒下來了。
時瑤瞪大眼睛,臥槽喊口號喊得太激動了,先走了一步流程怎么辦?!
在線等,急!
時瑤努力讓自己看著很平靜,默默又幫他穿上。
“咳,沒事,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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