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離錯開他的視線,看向一旁角落的綠植,“她想要嫁給沉川,你怎么做都沒用。”
鏡花月輕嗤:“你不是我,你又怎么知道我不能讓她改變心意?”
容離嘆了口氣,不再多言,直接用行動告訴鏡花月,他今天是不會讓他有機會對慕名下手。
但是鏡花月有備而來,帶了好幾瓶青竹給的瓶瓶罐罐,盡數往容離身上砸。
武功一時半會兒拼不過,他只能用些旁門左道。
然而容離征戰沙場多年,聞過的毒藥不知道有多少,身體早就產生了一定的抗性,并且還能用內力阻擋毒性在身體里的蔓延。
兩人一時之間僵持在門外。
外面這么大的動靜,沉川就算再上頭,也不得不停下來,給慕名穿好衣裳,狠狠地親了她一口,嗓音暗啞:“我很快回來。”
只穿著單薄的白色中衣的少女慵懶地躺在床上,面色紅潤,眼神朦朧地看著他,十分乖巧地應了一聲:“嗯。”
看著猶如貓兒一樣軟成一團的慕名,沉川深呼吸,努力壓制著身體的火氣,帶著一身欲求不滿的煞氣轉身往門口走去。
他打開門后,看到糾纏在一起的容離和鏡花月,一臉陰寒:“你們能不能換個地方?”
容離看了沉川一眼,視線落在他脖頸處的抓痕上,微微一頓,不小心吸進了一些鏡花月手里一瓶有著特殊氣味的藥粉。
鏡花月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我真好奇你們三個的關系,他看起來也不像是一個聽你差遣的下人,為什么會特意替你們守在這里,難道是想聽你們的聲音嗎?”
什么聲音不言而喻。
沉川冷冷地看向鏡花月:“又是你,找死。”
一想到就是這個人把慕名抓走,害她被那幾個男人找到,沉川內心就生起波濤洶涌的怒氣,當即就閃身來到鏡花月面前,拔出匕首往他心口捅去。
容離快速和鏡花月拉開距離,免得被沉川遷怒。
吃醋憤怒并且欲求不滿的男人爆發的力量不容小覷。
哪怕是容離也不能保證他能夠打得過此時的沉川。
看著鏡花月躲閃而沉川緊追不舍的畫面,容離眸光閃爍,微微抿著唇,緩緩看向關上的房門。
稍作猶豫之后,他悄無聲息地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慕名聽到了腳步聲,還以為是沉川回來了,連眼皮子都沒有掀開。
人一旦懶散下來,就會變得越發嬌弱。
慕名現在地這副身體并沒有武功,她認為有沉川在也不會出什么大事,所以十分放心地躺著咸魚。
嗯,偶爾經常性地會被沉川翻來覆去。
容離看著床上似乎毫無所知的少女慵懶嬌弱的模樣,喉結上下滾動,狹長的眼眸逐漸染上幽暗的情緒。
他看到了她脖頸處的星星點點,腦海中想起了另一幅讓人心跳加速的香|艷畫面。
白衣青年閉了閉眼睛,削薄的唇抿成一條直線。
他只是不愿去細想,卻并不是一無所覺。
他向來不信鬼神,若是真有鬼神,他早就被惡鬼撕碎了無數回。
可是現在,他還是沒有忍住順從內心的渴望,對著她伸出了手。
慕名依舊閉著眼睛,感覺到有一只大手摸向自己的臉龐時,很自然地湊了過去。
她以為是沉川。
容離呼吸一沉,眼眸越發幽暗,最后低頭覆上了她的紅唇。
她沒有拒絕。
他也沒有出聲。
容離忽然很想知道,當她睜眼看到正在疼l愛她的人是他時,會是如何反應?
閉著眼睛看不到人,但身體的感覺卻不會騙人。
慕名剛剛還有點奇怪為什么沉川回來后沒有說話,忽然就感覺到了……猛地睜開了雙眼,對上一雙深幽的眼眸。
看到她終于睜開了雙眼,容離原本有些淡漠的面容浮現淺淺的笑意,白皙的臉頰覆上一層薄紅,又欲又撩,無比勾人心弦。
“我該叫你輕語,還是郡主?”
慕名嚇得一個……(?ˉ??ˉ??)
青年清冽的冷香混合著一股說不清楚的暖香,味道強烈,慕名聞得暈乎乎的,整個身子越發酥軟。
容離的眼尾泛紅,呼吸急促,眼眸緊緊地盯著她,似乎想要將她此時的模樣緊緊地印在腦海里。
真美啊。
他內心感嘆,心里竟然莫名有一種饜足的愉悅。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上一次還是和“輕語”結合的時候。
他這才知道,原來從始至終,他想要的那個人都是眼前這副軀殼里的靈魂。
“不管你到底是誰,我都為你著迷。”他在她耳|畔噴|灑著熱氣。
……
等沉川趕走鏡花月,再次回到房間里的時候,房間的燭光不知何時熄滅了,他也就沒看到床上的慕名神情十分古怪。
“怎么這么暗……”
沉川想要點燃蠟燭,卻被慕名連忙出聲阻止,“別點蠟燭。”
慕名紅著臉,努力忽視身后寬大溫熱的胸膛,聲音嗲得不可思議:“就這樣吧。”
沉川沒有多想,還以為慕名害羞,便縱身上了床。
這張床是雙人床,睡兩個人足夠,三個人也可以,但是會顯得有點擠。
慕名心驚膽戰地躺在靠墻的里側。
黑暗中,沉川根據感覺找到了慕名的唇瓣,纏綿悱惻地吻了上去。
“我好累,睡覺吧。”
沉川一頓,聲音低沉:“你先睡。”
這話的意思就是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慕名欲哭無淚,頭皮發麻。
……_(:з」∠)_別急,急也沒用。
另一邊的容離不嫌事大地親吻著她的光滑的后|背。
慕名閉上眼睛,很想原地去世。
她在心里深情呼喚小七救命,但是小七關鍵時刻被關進了小黑屋,根本聽不到她的呼救。
慕名面無表情,覺得今晚估計得死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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