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再拒絕的話,那就是直接滅了元帥的好意。
讓元帥下不來臺,可不見得會是一件什么好事。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后臺的那幾個洋鬼子差點把自己的一口牙給咬碎了!
這群東方佬有什么好的?
不就是仗著自己出現的比較恰到好處。
所以才會討得元帥的歡心。
要是元帥早一點到場,這會兒在臺下被那群嬌小姐還有老太太關注的,可就不是他了!
祁時鳴轉身下臺去更換了一身藏藍色的中山裝。
可是重新走出來的時候,坐在中央的那個男人,嗓音淡淡地說道。
“臉上還化著這么厚的妝,不會覺得不舒服嗎?還不趕快來人給這位先生打水洗臉。”
這分明就是想要當眾直接揭穿他!
祁時鳴站在原地,已經在思索著的往哪個洞跑。
而這個時候,自己的身后出現了幾個兵衛。
而旁邊也有兩個小丫鬟端著一盆水走了過來。
擺明了就是想讓他當眾卸下這個偽裝。
算了算了!
不就是當眾暴露嗎?
問題不大!
只要自己跑的夠快,司商霖就絕對抓不到自己!
一群嬌小姐有些好奇。
反倒是打趣。
“瞧著這個戲子年齡不大,不知道會生個什么樣貌。”
“應該不會好看到哪去,像這種東西最損害皮膚了。”
“天天風吹日曬的,能有什么好看的?”
“怎么?是沒見過男人嗎?怎么連個戲子都要盯著瞧?”
那群嬌小姐嘻嘻哈哈。
祁時鳴聞而不充。
當臉上的那些彩繪被全部洗凈,少年抬頭望過來的目光,驚艷到讓人移不開眼。
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面孔。
漂亮到雌雄難辨,具有東方的特色,但是卻美過那些五官深邃的洋人。
讓她們這些女孩子都覺得無地自容。
為什么這個戲子會長的這么好看?
祁時鳴緩緩走來,他的體態挑不出任何的毛病,姿高挑而又筆直,在厚重的戲服之下,是一雙纖薄的身段。
他每靠近一步,周圍議論的聲音就會大一分。
司商霖卻在這個時候淡淡的開口:“行了,坐我身邊來。”
祁時鳴不卑不亢,但是卻婉言拒絕:“剛才表演過,身上的味道可能不大好聞。如果要是玷污了元帥就不好了。”
可是當他看過去,跌入眼簾的,是司商霖似笑非笑面孔。
很顯然,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要是在這個時候湊過去,那自己必然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祁時鳴這會兒心虛的很。
但是元帥卻擺手說道:“早期帶兵戰爭的時候,比這還要難聞的東西都聞多了。”
祁時鳴臉色又是一黑。
很好,
這個狗東西嫌棄他!
偏偏越是這樣,他越是要湊近。
只是剛剛坐下,司商霖的一雙手便落到了自己的腿上。
如果不是周圍有人,祁時鳴感覺自己必定會如同一只螞蚱似的蹦起來!
“小先生,剛才在臺上表演的不錯。都有空單獨教教我。”
司商霖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戲謔。
小先生又是什么稱呼?
“元帥言重。”祁時鳴干巴巴的笑著回應。
然而,就在這時,臺上又氣沖沖地走上來了幾個人。
“元帥剛才并沒有到場,也沒有看見我們表演的那些東西,如今瞧見元帥您來了,我們自然也要站出來獻個丑!”
那幾個洋人一邊說著,然后一邊挑釁似的看了一眼祁時鳴。
他們如果一旦表演,祁時鳴還會有什么立足的地方嗎?
很顯然,絕對不可能!
“既然知道是獻丑,那又何必站在臺上呢?”司商霖嘴卻挺毒。
直接抓著這個字眼罵回去。
祁時鳴眼尾帶著幾分淺淺的笑。
幾個戲子站在臺上,瞧著有幾分不知所措。
這個元帥忽如其來的惡意,他們還帶著幾分驚慌。
“元帥……”
“讓他們表演吧,我在上臺之前和他們說過,你猜,如果要是我贏了,那他們的地盤從今天開始變歸我所有。”
“怎樣?如果我要是輸了的話,我心甘情愿的把我的東西送給他們。”
祁時鳴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他啊,可是最公平的呢。
畢竟每一個觀眾都要聽完才好。
司商霖才目光冷冷的掃過這些人,“行,那你們就開始吧。”
他悄悄湊到少年跟前,嗓音又低又啞:“乖,賣你幾分薄面。”
瞧瞧這話說的。
如果要不是自己的話,司商霖好像根本就不會在這里似的。
司商霖作為元帥,早就已經肆意妄為慣了。
他囂張跋扈,但是周圍并沒有任何人敢說他半句。
幾個洋人站在臺上開始唱。
下面的人也跟著配合地聽。
可是唯獨這個關鍵人物,從始至終,甚至連一個頭都沒有抬過。
一直等到結束。
周圍的人也不敢鼓掌,這里的地頭蛇還沒有動。
他們要是敢帶頭先吸引注意,那不是純純自找麻煩嗎?
到了投票環節。
司商霖直接道:“你們國家的東西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你們的地方。”
這一句話直接就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幾個洋人站在臺上一陣難堪。
既然元帥都已經做了帶頭作用,又有幾個人敢把票投給這群洋人?
直接以零票慘敗。
洋人明顯不服,“元帥,您怎么能憑借著您一人的口味來改變其他人的想法?”
“我們的樂曲怎么了嘛?明明受眾群體那么多……”
這種老掉牙的東西就應該被淘汰才對!
憑什么自己會輸?
祁時鳴忍不住的笑了一下。
“你唱的那些歌,甚至連自己的腔調都拿捏不準,還是回去好好練習一下再上來吧!”
“咬文不清,唱出來臺詞是什么意思恐怕你們都不知道!”
幾個洋人怒了:“一個鄉巴佬有什么資格在這里給我們指指點點?”
什么臺詞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這個鄉巴佬難道就知道嗎?
這里裝什么裝啊?
臺下那么多人都在看著。
“東方和西方的樂曲各有千秋,但是你們執意要比個高低。如今輸了,又不肯承認。”
祁時鳴直接就借著他們急著跳腳的這件事進行碾壓。
“還是回去再歷練兩年,再回來進行表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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