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味道席卷而來。
陸綏仍然戴著帽子和口罩,那一慣冰冷的眸子此時帶著數不盡的愛意。
“還要說什么,小家伙,繼續說給他聽呀。我在這里陪著你,有我在,沒人敢傷害你。”
男人的嗓音溫柔又低沉。
他一向尊重祁時鳴的選擇。
明明是背對著陸綏,祁時鳴卻覺得自己的手心開始冒出熱汗。
原來的底氣蕩然無存。
那一句,車景福連陸綏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的話,卡在喉嚨里怎么也說不出。
背地里偷偷跟別人說一些陸綏對他好的話。
會不會覺得很像綠茶呀?
畢竟兩個人還沒在一起呢,說不定自己的這些話都是自作多情。
愛意涌上心間,宛若即將爆發的火山。根本無法克制。
他窩在男人的懷里,很認真地對車景福說。
“而且你在我眼里,比不上陸哥。”
是,
確實比不上。
陸綏會也很貼心的關注他有沒有吃早飯。
會觀察他喜歡吃什么。
會冒著被粉絲發現的風險,也要去給他準備生日禮物。
他本來就是一個缺愛的小孩,是那種別人稍微給點糖就會被騙走的類型。
車景福既然喜歡他,但是偏偏選擇了最傷害他的一種方式。
車景福或許是喜歡他,但是這一種喜歡的方式他不接受。
他寧愿不要這種喜歡。
車景福站在原地,渾身冰冷。
他在這里陪了祁時鳴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日夜。
甚至為他開始收斂自己的脾氣,改變自己的個性。
結果,
他用錯了方式。
反而把他喜歡的人越推越遠。
祁時鳴需要的是獨一無二的偏愛,而不是這種自以為是的關心。
祁時鳴不敢轉頭看抱著自己的男人。
他有點期待。
感覺到男人伸手摟住他的腰,逐漸力一起收緊。
彩色的霓虹燈下,男人直接把人強行轉過來,把口罩拉到下顎處,直接側頭吻了過來。
帽子遮住了大部分人的視線。
但是卻遮不住祁時鳴眼里的意外以及驚喜。
這個世界上大概沒有什么比兩情相悅更美好的事了。
祁時鳴雙臂順著他的兩肩環繞著他的后頸。
男人個子比他高,但是卻心甘情愿地為他彎腰。
“陸綏,既然你親了我,那我就給你兩個選擇。一,跟我在一起。二,對我負責。”
兩個人曖昧不清糾纏之間,少年抬頭神采飛揚地看著他。
少年的愛意總是大膽而又認真。
陸綏求之不得。
“我這個人比較貪心,我可以兩個都要嗎?”
陸綏愿意給他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寵愛。
愿意成為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保護傘。
兩個人若是在一起,那么關系將被重新定義。
稍微的低呼聲逐漸增加。
大家滿目詫異地看著這對小情侶。
有人已經拍了視頻放到網上。
眼尖的粉絲直接評論。
[是我的錯覺么?這個人好像有點眼熟?]
[陸哥!?]
[絕對是陸哥沒錯!可是我記得陸哥說過,他喜歡乖乖小孩啊!]
[不要對明星有太大的濾鏡,表面一個樣,背后一個樣的人多了去了。]
祁時鳴感覺到周圍的人開始逐漸增多。
他直接伸手把男人推開,拉著陸綏的手,朝著門口那邊跑。
夜色已深。
一直到四下無人,祁時鳴這才跟摸到什么燙手山芋一般把男人的手甩開。
他感覺自己今天晚上是不是跳舞跳太久了腦子有點暈。
為什么陸綏會出現在這?
這樣的大老板,這個時候不在劇組或者公司來這干什么?
“小男朋友,既然是出來,不拉緊我怎么能行?萬一要是被別人不注意拐跑了到時候可有你哭。”
祁時鳴這會兒害羞,
但是可不代表著他害羞。
他巴不得整個人都掛在祁時鳴身上。
周圍雖然沒人,但是也在公眾場合。
陸綏低頭親吻。
空氣冰涼,但是嘴唇的溫度更像是一把火。
祁時鳴眼尾泛濕,但是卻異常愉悅地接受這一切。
小男朋友……
好喜歡這個稱呼。
“以后不要再去酒吧了。”陸綏拉著他的手,就像是在牽著一個小孩。
這個小孩兒沒人愛。
那由自己來愛就好。
只要有他在,祁時鳴未來就不是無依無靠的一個人。
“今天只是答應老板的最后一場。”祁時鳴眼眸彎彎,“你還沒跟我說,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呢?”
陸綏懲罰性的捏了捏他的鼻子:“我要是不過來,我老婆被人拐走了,怎么辦?”
他也知道這小孩缺愛。
但是讓他唯一覺得高興的一點。
就是他比任何人速度更快,提前一步地對祁時鳴好。
才俘獲了祁時鳴的心。
“要是讓公司里面的員工知道他們的大老板不在劇組工作,反而跑到一個小酒吧里看男人跳舞,恐怕會震驚人設大崩。”
祁時鳴一抬頭就能夠看見這個男人滿目深情的樣子。
心里面恨不得有個兔子在蹦噠。
“嗯?”陸綏揚了揚眉:“那,親愛的小老婆,反正人設崩都崩了,待會兒給我跳一個?”
祁時鳴扭頭就跑。
不想跟這個男人多講話。
陸綏笑著三步兩步追上他。
握住祁時鳴的手,認真說:“既然我們兩個在一起了,那有些話我想要跟你說一說。我們兩個是愛人,我也有管你的權利。”
祁時鳴懵懵懂懂的抬頭。
他沒談過戀愛,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方式跟面前這個男人相處。
在這場戀愛中,陸綏像是掌控一切的神,而他只需要跟著聽就行。
“嗯?”
陸綏手心的溫度給他最大的安全感:“從今天開始,公司那邊的工作不用你經常過去。閑暇時間去一趟就行。”
祁時鳴立刻反對:“不可以!我……”
家里還缺錢。
但是談戀愛就越要分的清楚。
祁時鳴并不想讓陸綏在這場愛情當中付出太多。
讓陸綏承擔來自自己的太多壓力。
這樣不是在談戀愛,而是在給自己找罪受。
陸綏食指直接止住他的話。
“剛才說了,要聽我的。你不用擔心,你缺錢的地方我都可以給你補上,你老公有錢著呢。”
“而且也不是說不讓你賺錢,只是我覺得相比較賺錢來說,你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
祁時鳴不太懂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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