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被拿鎖鏈的瘋批大佬甜撩哄 > 第269章 酒吧浪子vs禁欲影帝,他愿為你打破一切規則二十一
  兩個人長的簡直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彼此相望著,給人一種照鏡子的感覺。

  祁佑禾抿唇,心虛以及對這張臉的厭惡,讓他后退一步,保持住恰好的距離。

  “你怎么會在這兒?”祁時鳴轉頭看向里間。

  祁佑禾只是一個學生。

  據他了解,這里的消費水平肯定不低。

  不然陸綏怎么會來這里辦事。

  對于有錢人,或許習以為常,但是對于他們來說。

  這種地方,不是他們能奢望的。

  “朋友請客來吃頓飯,你怎么也在這兒?”祁佑禾理直氣壯地撒了個謊。

  下一秒。

  祁時鳴一巴掌直接甩了過來。

  “你騙人!”祁時鳴呼吸加重,語氣里帶著幾分失望。

  他站在旁邊觀察很久了。

  剛才那條短信他也收到了。

  祁佑禾分明就是準備付錢,但是發現錢不太夠,所以給自己撒謊說的。

  祁佑禾什么時候成這種人了?

  祁時鳴因為工作的原因很少和自己這個弟弟見面。

  但是從小就一直護著他長大,兄弟兩個之間的感情自然不錯。

  祁佑禾也一直都乖乖聽他的話。

  如今,

  帶著朋友裝大方來這種地方吃飯也就算了,還拿學校的事情來騙他!

  祁時鳴心猛然下沉。

  祁佑禾這會又滿身的酒氣,吊兒郎當的樣子。

  作為同生兄弟。

  祁時鳴只覺得難過。

  苦口婆心:“我是不是跟你說過不準喝酒?對身體不好,難道你不知道嗎?”

  祁佑禾借著這個酒勁,瞬間就不服了:“怎么?你也就比我早出生兩分鐘而已,至于管我這么多嗎?”

  “再說了,退一萬步來講!你這個天天在酒吧里呆著的人,有什么資格來說我?”

  “你喝過的酒不多嗎?只許你自己喝,就不許我嘗嘗?”

  祁時鳴也不是軟包子。

  克制不住暴脾氣,直接抬腳踹過去,“我什么人?我就這種人!”

  “怎么?!難不成你是忘了你每年的學費是怎么來的嗎?”

  祁時鳴很失望啊。

  他在外面的時候受過不少人的侮辱和不解。

  喝酒喝多了對身體真的不好。

  祁時鳴是在擔心他。

  畢竟是自己親弟弟,希望這個小孩兒能夠享受著無憂無慮的未來。

  而不是像自己一樣,這一輩子都活在龐大的壓力中。

  但他怎么也沒想到,原來自己弟弟……也是這么想的。

  像什么感覺呢?

  養出來個白眼狼的心態。

  祁佑禾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后退了幾步,死死的瞪著祁時鳴。

  這會兒脾氣也上來,

  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你以為我愿意接受你那不三不四的錢?放心好了,等我找到工作之后,我會一分不差的全都還給你!”

  “就算再怎么樣?我那錢也比你陪笑得來的干凈!”

  “也請你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不三不四。

  祁時鳴垂下眸子,他的手緊緊握拳,不住地顫抖。

  他的一番苦心被人當成驢肝肺。

  祁時鳴壓根不打算給這個錢。

  他不慣著這種人。

  打也打夠了,祁時鳴轉身直接離開。

  之前心疼弟弟,不想讓祁佑禾生活的和自己一樣辛苦。

  也害怕祁佑禾會被人瞧不起。

  可是他卻忽略了一點,祁佑禾早就是一個大學生了。

  別的家庭貧苦的小孩為了幫助家庭分擔困難,一般會選擇半工半讀。

  祁佑禾呢?

  恐怕到現在連餐廳的服務員都沒當過。

  既然祁佑禾說以后來的錢會比自己干凈。

  那以后的生活,祁佑禾自己解決吧!

  祁時鳴一臉慍怒,轉身離開的時候,眼眶卻紅了。

  誰聽到這種話心里不難受啊?

  祁佑禾是不知道爸爸的情況嗎?

  祁時鳴在舞臺上每天工作那么長時間,每天周旋在各種人身邊,為了改變他們家的情況。

  可是祁佑禾同樣也是家里的一份子,為什么理所應當的把這些認為是自己應該付出的?

  他不甘心。

  也委屈。

  低著頭,宛若傀儡一般走在路上。

  渾身麻木,要是被電擊直接從頭劈到腳。

  電話響了。

  祁時鳴伸手抹去眼淚,立刻劃開接聽。

  電話那邊是父親小心翼翼,帶著幾分疲憊的聲音。

  “阿鳴啊……醫院這邊又在催我交醫療費了,你什么時候能回來陪我去醫院看看?”

  “爸爸渾身好疼啊,要不然咱不治了吧?直接讓老頭子我直接死了算了。”

  老頭子那邊又開始了。

  算算時間,他也有一個禮拜多沒回家了。

  祁時鳴微微深吸一口氣,緩和了幾分情緒。

  他強顏歡笑道:“治!必須治!你也知道我工作忙,所以沒時間陪著你過去。”

  “咱生的也不是大病,醫療費我努努力肯定能夠賺得到。”

  “好了,你聽話,乖乖吃藥,乖乖休息。我會喊阿禾回去陪你。”

  祁時鳴也愧疚。

  但又能有什么辦法?!

  世界上沒有兩全的事兒。

  自從父親得病到現在,他也只是最開始的時候陪著父親去了一次醫院,后來便跟個陀螺似的開始打工,根本沒有休息過。

  祁時鳴并沒有跟父親講剛才遇到的那些事。

  不想增加父親的苦惱。

  電話那邊立刻應一聲:“好,那你要保重身體,好好努力。”

  “你記得給阿禾交一下學費和生活費,他剛才打電話過來跟我說錢不太夠。”

  祁時鳴握著手機的時候驟然收緊。

  祁佑禾居然還有臉告狀到爸爸那邊?!

  祁時鳴直接坦然說:“他的費用讓他自己來賺吧,他們學院那邊也支持打工。維持日常生活還是可以的,學費的問題我過一陣子會幫他解決。”

  電話那邊的人立馬反駁:“那怎么能行?阿禾才多大啊,更何況他從小到大也沒怎么吃過苦……”

  父親忽然意識到兄弟兩個只不過也錯了幾分鐘。

  連帶著聲音也減弱了不少:“阿鳴,你也別多想,我就是琢磨著他要是去打工,萬一顧不上學業怎么辦?你好歹也是他哥哥,你幫幫他呀。”

  祁時鳴直接掛斷了電話。

  他不想聽了。

  差兩分鐘算什么哥哥?

  就是因為自己提前出生了兩分鐘所以就要照顧祁佑禾一輩子嗎?

  不可能!

  他沒有那個義務!也沒有那個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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