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結束,正式行課也開始了。
假期結束后的眾人皆是余興未除,所有人都還在沉浸在那悠長的七天小長假里。
史學院。
清晨鳥語花香,因綠化眾多校園里空氣顯得異常清新,三三兩兩的學生漫步于校園里,各自悠閑的往教室趕。
“吾~”
“你們還別說,我們學院一食堂的早餐還真挺不錯的,真不枉費我們起這么早過去。”
龐翰一邊吃著手中包子一邊說,身邊正是同樣與他一樣吃著肉包的陳離三人。
薛然咽下嘴中食物:“那當然我可是提前打聽過了,我們史學院一食堂的早餐可是出了名的好吃,甚至不少其它學院的學生都還要大老遠過來呢。”
徐明浩點點頭:“好吃,明天我們再去,不過就是一食堂距我們宿舍遠了一些。”
陳離沒說話,默默的吃著,一口便是半個包子。
皮薄餡多,味道鮮美,汁水濃郁.........
這些形容詞幾乎都可以用在他現在手中的包子上。
這上瓊學府確實是有點東西的,改天帶沐同學也來試試。
來到教室,此時偌大的教室里已經來了不少人,閑聊聲此起彼伏顯得格外的熱鬧。
上課分為大課與小課。
陳離所在的是史學一班,若上大課就需要和二班共同在一間教室上課,反之小課便是一班學生單獨一間教室上課。
今天上午的第一堂便是由史學教授楊禹州所主講的‘上古史’。
臨近上課,楊禹州手拿茶杯和書走進了教室。
霎時間整個教室都安靜了下來,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楊禹州身上。
在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楊禹州表情淡然,不緊不慢的擰開茶壺,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隨后又將茶壺放在講桌上,緩緩翻開書。
等做完一切準備他才面向眾人緩緩開口道:“我叫楊禹州今后擔任你們上古史的任課老師。”
簡單一句話,說完他便再沒有說其它,教室內鴉雀無聲。
“今天是你們第一天行課,我也不講那些太深沉的東西,不如今天娛樂一下,給你們講講野史吧。”
“野史能被稱為野史,顧名思義在與正史之間還是有很大差別的,不過相較于正史的嚴肅,野史就要顯得有趣多了。”
“而野史也并非全是假的,只是我們現在沒有證據去證明罷了,所以大家對野史要懷著嚴謹的態度,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
楊禹州在臺上緩緩敘說。
“看來今天又是摸魚的一天了。”
龐翰偷偷掏出手機玩了起來。
陳離瞥了眼他,徐明浩和薛然兩人還都在認真的聽。
陳離百無聊賴的看向龐翰的手機屏幕。
手機里小姐姐正跳著熱辣的舞蹈,一顰一笑間滿是嫵媚。
龐翰手指不停的敲擊著屏幕。
一朵。
兩朵。
三朵。
.......
九十九朵。
足足點了九十九下屏幕,龐翰才心滿意足的送出了九十九朵玫瑰,抬眸間他發現了陳離偷看的目光。
兩人四目相對。
陳離:“..........”
龐翰:“.........”
“一起?”
“不必。”
“年輕人別裝了,我早就看出你小子不簡單。”
龐翰低聲沖著陳離笑了笑,將手機放在了兩人中間。
此刻手機里跳舞的小姐姐似乎是看到了龐翰剛才送出的九十九朵玫瑰,于是頓感驚訝的停下了跳舞,微微鞠了一躬表示感謝,嘴里似乎還說著什么,不過手機開了靜音,因此也不知道她到底說了什么。
“她在叫我哥哥,哈哈......”
龐翰盯著手機一臉傻笑,仿佛知道對方說了什么似的。
陳離:“..........”
講臺上楊禹州還在滔滔不絕的講著,有不少人已經被他所講的野史給吸引住了眼球。
“上古時期能人輩出,但其中有一人很特殊,關于他的記載很少,甚至說是沒有,但是在一些野史當中卻經常能出現這人的名字。”
“而這人在上古野史中更是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但正史卻查無此人。”
“不過有幾位其它國家的上古轉世大能曾在個人自傳中提及過這人。”
“各位同學,你們當中有知道這人是誰嗎?”
楊禹州掃了眼教室,教室里眾人神色各異,有在認真聽得,亦有類似于龐翰和陳離這種渾水摸魚的。
“楊老,我知道是誰。”
這時一個男生舉起手。
眾人尋聲看去。
龐翰正看得起勁,忽然感受到了一種莫名被看穿的感覺,他抬頭看去,發現無數道目光正望向這邊,頓時嚇得他一哆嗦,手機啪的一下摔倒了地上。
“我的........小姐姐。”
龐翰看著地上碎裂的手機,縱使屏幕都碎了,但里面的小姐姐仍在勤奮的跳著舞。
陳離:“...........”
“起來回答吧,答對了給你加期末成績。”
“好。”
薛然站了起來。
龐翰撿起手機,抬頭看向剛站起的薛然,低聲罵道:“狗東西,舉手都不給我說一聲。”
薛然無奈的看了眼他,隨即面向講臺前的楊禹州緩緩開口:“這人是不是叫陳老魔,我曾在一篇帖子里看過一些基本介紹。”
“很好,你坐下吧。”
楊禹州揮手示意他坐下,隨后笑了笑:“這位同學回答得很對,這位古人沒有全名,只有一個代號。”
一邊發呆的陳離聞言略感詫異,怎么上著課就又扯到自己頭上了。
都怪以前那些沒有道德的修士,打不過就喜歡用言語及文字來惡意中傷我,尤其是對他的外貌描述更是慘不忍睹。
現在搞得自己名聲這么臭。
陳老魔。
呵呵。
這都是什么鬼稱呼。
楊禹州喝了口茶,又跟著接著講:
“此人在野史中一直扮演的是邪派角色,幾乎是無惡不作,書中對他有描述。”
“青面獠牙,面容似鐵皮,喜飲人血,食人心肝,為正道修士不恥,天啟元年,集百宗之力終是將其滅之。”
“其身隕后,手腳四支被砍,身軀五分,被懸于天劍峰受天地正氣。”
“........”
陳離聽完楊禹州的講述,頓時大為震撼。
他自己都沒料到自己居然會是這么死的。
這故事編得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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