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話有什么問題嗎?”
陳離有些費解的盯著沐雨韻。
“有,而且還是很大的問題。”
沐雨韻點了點小腦袋,一臉肯定的說。
陳離:“.......”
“我媽說過油嘴滑舌的男生都不是好人。”
“我.........”
“你以前是很老實的,雖然話少了一些,脾氣也淡漠了一些。”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
陳離無奈的嘆了口氣。
“是嗎?我不信。”
沐雨韻審視的盯著陳離。
“還走不走了,天都快黑了。”
陳離無奈的搖了搖頭。
“走啊,趕緊的,我都看好了,就在前面幾百米。”
沐雨韻點點頭,拽著陳離的衣角繼續往前走。
陳離看著沐雨韻拽著自己衣角的小手,抿了抿嘴。
他總有種被遛的感覺。
難道牽手不好嗎?
夜幕降臨,天色漸晚。
整個即墨仿佛進入了另一種狀態,古城上的燈火明亮一片,讓城市又多了幾分古韻。
陳離在沐雨韻的幫助下辦理了酒店入住,在他想付錢時,還被沐雨韻搶著把錢給付了。
“你來找我,當然得我請客嘍。”
這是當時沐雨韻一臉認真沖著陳離說的話。
陳離想要說什么,但最后還是什么話都沒說出口。
房間里,沐雨韻又當面向著陳離抱怨起了先前她口中的那個變態老師。
大抵都是些惡意占別個女生便宜的瑣事。
陳離聽著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尤其是再一次聽到沐雨韻說起自己被對方偷摸手的時候,他心頭有了一絲莫名的不爽。
“真不知道這種人是怎么當上符師公會老師的。”
“以前肯定有不少學生被他占了便宜都不敢出聲。”
“不過我聽別人說,那個老師的父親好像是符師公會的大人物。”
“哼,這種人還真是討厭。”
沐雨韻撅了撅小嘴,小臉上滿是不悅,低頭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
“呀,都快十點了,我要先回去了,還不知道今天提前逃出來會不會被發現,真希望這次實踐早點結束。”
沐雨韻向陳離道別后,便匆匆離開了房間。
等沐雨韻走后,沒有了她的抱怨聲,房間瞬間就顯得不那么熱鬧了。
陳離慢步走到窗邊,望著窗外即墨的夜景。
少傾。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
白濟最近心情很不錯,自從前幾日的事情,他再一次以光輝形象出現在大眾的眼中。
尤其是在采訪中謝君多次提起他出手救援,獨身一人對抗秦國兩員大將。
一下子全國齊人對白濟的崇拜與敬佩直接攀上到了頂峰。
深夜時分,白濟正在會所一邊享受著按摩一邊哼著小曲。
吳儂小調是他最喜愛的調調,每月幾乎都會空出時間來聽一聽。
忽的。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頓時打斷了正在哼小曲的白濟。
“都說了晚上沒事別找我,有事更別找我,到底是那個狗東西這么不識像。”
白濟睜開微瞇的雙眼,伸手從一邊的柜子上拿起手機看了看。
咚~
白濟猛地從位子上坐了起來,嚇得一旁正在按摩的靚麗女人連忙后退了好幾步。
“出去,你先出去。”
白濟在接電話前,揮著手示意女人趕緊離開。
在疑惑和不解中,女人連忙收拾東西離開了豪華的包間。
剛出房間,一直守在門口的白濟助手就開口問:“這么快就結束了?”
女人點點頭道:“白先生好像是接了個電話,就讓我出來了。”
“接了個電話。”
助手略微有些詫異。
女人正準備離開,就聽到了助手叫住她的聲音。
“電話留個,晚上咱倆約一約,最近我脖子也有些僵硬了。”
助手目光掃過女人身上的洶涌,露出一絲笑容。
“不好意思,我是戰神的私人按摩師,不接受其它一切私下預定。”
女人沖著助手嫵媚一笑,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塞了一張紙條到對方手中,隨后便扭腰離開。
助手看著女人的背影,嘴角升起一絲笑意:“呵,女人。”
另一頭房間里白濟懷著極為忐忑的心情接通了電話。
“陳道友,晚上好啊!”
白濟臉上堆著笑容開口說,心里卻很是不爽。
本尊正在會所嫩模,你現在打電話幾個意思。
還讓不讓本尊愉快玩耍了。
“我要進即墨的符師公會。”
電話里陳離淡漠的聲音傳來,沒有絲毫廢話直接便進入了正題。
“嗯?”
白濟微微一怔,開口問:“陳道友你說你要進符師公會?”
“怎么?我沒資格嗎?”
“有,當然有,不過你也知道我只管軍政,其它地方我伸不去手呀。”
“這么說你是不打算幫忙了?”
陳離聲音變得冷了幾分。
白濟聞言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連忙賠笑說:“幫,當然要幫,陳道友開口就算是上刀山,下火........”
嘟嘟~
白濟話還未說完就聽到電話被掛斷的提示音。
過分。
真tm過分。
本尊自從來到這個時代還是第一次有人敢掛我電話。
不過.......算了。
反正也打不過。
翌日。
陳離保持著良好的作息習慣,一大早就醒了過來,簡單洗漱后就收到了白濟發來的短息。
身份已安排妥當,陳道友隨時可前往即墨符師公會,到時自有人接待你。
陳離坐在床頭看完了白濟的消息,隨后下樓吃了早飯,之后便朝符師公會而去。
酒店距離公會的距離并不遠,只隔了一條街,大概幾百米的距離。
陳離走路速度并不快,但也只花費了幾分鐘的時間便到了符師公會。
此時在公會門口正候著一個老者,穿著一身灰色長袍,在胸口還佩戴有一枚勛章。
在看到陳離后,他邁著步子來到了陳離身邊。
“您就是陳離先生吧。”
老者蒼老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向著陳離道。
陳離瞥了眼他,點點頭。
“您好,我是即墨符師公會的副會長白木元,您的身份已經安排妥當,請隨我來。”
白木元并沒問陳離的身份,他只知道陳離是上頭親自安排過來的人。
“只要他不做太出格的事情,一切都隨他吧。”
這是當時上頭給他的原話。
不論如何,白木元知道面前這個少年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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