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空間靈泉:我憑借醫術拐了個皇子 > 第436章 侯府有請
  錢長生在家里等了一夜,也沒見自己的小廝將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女子帶回來,便不由有些嘀咕,這小子辦事情從來沒有這么不利索過啊,這次咋回事兒?

  正琢磨著呢,就有小廝忙忙的進來說道:“公子,不好了,永平侯爺派人讓您去侯府一趟呢。”

  “什么?”錢長生聽了小廝的話,猛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你說誰讓我去侯府?”

  “是,是永平侯爺。”那個小廝忙說道:“如今侯府來的人,正在正堂跟老爺說話呢,讓您現在到正堂去。”

  錢長生心里就更犯嘀咕了,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但永平侯的話,別說他了,就是他爹也得掂量掂量,所以,錢長生忙換了一身衣裳,就匆匆的往正堂去了。

  此時,錢府的正堂里,錢監軍笑呵呵的與來人說道:“沈副將,不知道侯爺讓犬子去侯府,可是有什么要事啊?這……犬子從不摻和政務,不知道是何事需要犬子一同前往?”

  這沈副將是永平侯身邊的一個得力手下,聽了錢監軍的話,便呵呵一笑,說道:“這個在下也不清楚,等錢監軍和錢公子去了侯府便知。”

  言下之意,你問我也問不出來,想知道,去侯府吧。

  錢監軍聽了心中便有些不虞,不過,面兒上卻是沒顯,畢竟雖然圣上將他派來這松巖城做監軍,是來監督永平侯爺的,可到底永平侯是侯爺,他就算再仗著當今圣上的勢,也不敢太過嘚瑟的,畢竟天高皇帝遠的,真要將永平侯爺給激怒了,那后果估計不怎么美妙。

  就算圣上真能幫他討個公道,只怕自己也是要吃大虧的,還是討不回來的那種,再說了,侯爺終究是侯爺,只要人家沒有通敵賣國,當今圣上永遠不可能為了自己一個小小的監軍,去得罪侯爺的。

  所以,錢監軍便忙笑呵呵的說道:“那好,等犬子一來,咱們就去侯府。”

  不過,錢監軍心里卻是一直在琢磨著,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要讓他的兒子也一起去侯府,想來想去,錢監軍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便干脆不想了,等著到了侯府再隨機應變就是了。

  “爹,沈副將。”錢長生來到正堂,看到錢監軍和沈副將之后,便忙拱手行禮,在外人面前,他一向保持很好的禮儀。

  所以說,這錢長生一向是很會做表面功夫的。

  沈副將笑著回禮道:“錢公子有禮了。”

  錢長生忙禮貌的笑了笑,又看了看錢監軍,便好奇的問道:“我聽小廝說,侯爺讓我去侯府,不知道……”

  一邊說著,錢長生就一邊看著那沈副將。

  沈副將笑了笑:“正是,若是錢公子沒有什么其他要做的事情,不妨現在就先去侯府吧。”

  “啊,這!”錢長生忙笑道:“我平日里并不參與政務,不知道侯爺喊我去侯府,所為何事啊?”

  “錢公子去了侯府便知。”沈副將笑了笑,依舊應得滴水不漏。

  一旁的錢監軍便說道:“行,既然犬子來了,那咱們就去侯府吧。”

  錢長生看了看錢監軍,心中頗有些忐忑,待到三人準備出發的時候,錢長生就小聲問錢監軍:“爹,到底什么事兒啊?”

  “不知道。”錢監軍便說道:“一會兒到了侯府,你只管跟在爹身邊,有爹跟侯爺打交道呢,你什么都不用說,知道不?”

  “哦,哦,好的,爹。”錢長生忙點了點頭。

  松巖城不算大,從錢府到侯府,也不過兩刻鐘的時間,待到到了侯府,沈副將便直接將錢家父子帶去了練武場。

  看到沈副將帶他們來到練武場這個地方,錢監軍便不由皺了皺眉,他可是知道永平侯的,若是真是待客,自然會在正堂或者花廳,只有比武或者處理一些比較嚴肅的事情的時候,才會在練武場。

  不管錢監軍還是錢長生,那可都是文弱書生型的,跟武將完全不搭邊,那么,帶他們來練武場,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可是,到底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竟是讓永平侯動用了練武場?

  錢監軍心里琢磨著,不由有些忐忑,心里便想著若是遇到情況該如何應對,又琢磨著自己兒子有沒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永平侯的手里。

  而當三個人來到練武場的時候,錢監軍就發現很不對勁兒了。

  就見永平侯和永平侯世子以及侯府二公子都坐在正坐上,地上則是跪著幾個黑衣人,還有一個穿著短打的男子,除此之外,一旁還站著一男一女。

  這……這是什么情況?

  錢監軍先是看了看沈副將,看他神色如常,并沒有往自己這邊看,便不由皺眉,心里腹誹這永平侯手下的副將,一個個的都跟永平侯爺一樣,油鹽不進,簡直是茅坑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可形勢比人強,他此時自然不好露出自己的不滿,便笑呵呵的對跟永平侯行禮道:“下官見過侯爺,見過世子,姚二公子。”

  說罷,看到自己一旁的錢長生沒動靜,忙就低聲說道:“阿生,還不趕緊見過侯爺。”

  而錢長生呢,則整個人都幾乎愣住了,錢監軍沒有看出來,他看出來了啊,那地上跪著的幾個小廝,不就是他的人?

  是昨晚去抓人的那幾個人啊!

  這是什么情況,怎么人沒抓到,還跑來侯府了?

  錢長生又看了看一旁站著的一男一女,對了,就是這個女人,就是他昨天看上的這個女人,居然……

  站在一旁的一男一女,自然是柳絮和木瑾年,不過,如今柳絮和木瑾年都是易容的狀態,所以,自然永平侯沒有認出木瑾年來。

  錢長生心覺不妙,便顧不得其他,只在腦海里想對策。

  錢監軍便又忙低聲喚了一句:“阿生,快給侯爺見禮。”

  錢長生這才反應過來,忙拱手行禮道:“見過侯爺,見過世子,見過姚二公子。”

  “嗯。”永平侯淡淡的點了點頭,看了看錢長生,又看了看錢監軍,便淡淡一笑,說道:“錢監軍,可知道今日本侯喚你前來,所為何事?”

  他若是知道是什么事情,還用在這里猜來猜去的?

  錢監軍心里腹誹,面上卻是笑道:“侯爺,下官愚鈍,實在不知道侯爺今日喊下官來,是為何事啊。”

  永平侯笑了笑,便說道:“錢監軍看看錢公子,應該就差不多能明白了吧?”

  錢監軍心中困惑,轉頭就看向錢長生,正好看到錢長生忐忑的神色,不由心中一個咯噔,想到今天侯爺特意將錢長生喊來,他不由暗想,莫不是今天的事情真與錢長生有關吧?

  正想著,就聽永平侯說道:“錢監軍,貴公子可當真是這松巖城一霸啊,如今行事,可當真是肆無忌憚了,當本侯不存在嗎?還是說,貴公子覺得,你錢監軍是這松巖城的天,他可以為所欲為,沒人能管了?”

  “侯爺言重了。”聽到永平侯如此說,錢監軍唬了一跳,忙就說道:“實在是,下官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何事啊。”

  “不知道?”永平侯冷笑一聲,便對那地上跪著的幾個黑衣人說道:“你們說說,到底發生了何事。”

  這幾個黑衣人早就被木瑾年的手段嚇破了膽了,哪里還顧得上錢長生,當即就將昨天晚上他們奉命去抓柳絮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這還不夠,還將以前錢長生半夜擄女子的事情,也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胡說!”錢長生經過剛才的忐忑,現在早就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了,他爹是這松巖城的監軍,只要他不承認,誰能奈何得了他:“他們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讓他們去半夜抓女子了?我后院的那些女子,都是與我兩情相悅,何來擄拿一說,侯爺,他們根本就是在污蔑我,我承認,這幾個人是我的小廝,可是我根本不知道他們昨天半夜去做了這種事情啊,還請侯爺明鑒。”

  說罷,錢長生就跪在地上,朝著永平侯磕了幾個頭,堅定的說道:“我冤枉啊,還望侯爺明鑒。”

  永平侯冷笑一聲:“你不承認?”

  “我沒有做過,自然不承認。”錢長生一副氣憤的模樣。

  看到自家兒子這般,錢監軍松了一口氣,不管這件事情時不時他這個兒子做的,只要咬死了不承認,他就有周旋的余地,就跟之前幾次一樣。

  于是,錢監軍便也朝著永平侯行了一禮,說道:“侯爺,下官這個兒子,自小聰慧有禮,從不做那些有違道德底線的事情,今日這件事情只怕是有人刻意為之,還望侯爺明察。”

  說罷,錢監軍便眼神不善的看著柳絮和木瑾年,這兩個人出現在這里,想來跟這件事情是有關系的,尤其是看到柳絮的樣子,錢監軍知道,多半是自己的這個兒子看上了這個女子了。

  只不過,沒想到對方不僅沒被擄去府里,反而還將他們家的小廝送來了侯府,告了他們父子一狀。

  好啊,真是好啊!

  他可是記住這兩個人了。

  “怎么,錢監軍這般看著我二人,是想要威脅我們嗎?”木瑾年看到錢監軍看過來的目光,便冷笑一聲,問道。

  錢監軍的眼皮抖動了一下,便冷笑一聲:“不知道二位跟犬子有什么深仇大恨,要如此對付犬子,若是有什么誤會,盡可以說出來,都能解決,只是,不要用這么下作的方法才好。”

  “真是稀奇。”柳絮也不由冷笑一聲:“貴公子貪淫好色,殘害良家女子,又一向會遮掩,沒有得到懲罰,是他之前巖石得好,臉皮又足夠厚,可是這次是碰到我了,被我揪出來了,就成了我們對付貴公子?錢監軍,你可不要太溺愛錢公子,溺愛過頭了,總會嘗到苦果的。”

  “小小年紀,倒是牙尖嘴利的很。”錢監軍冷冷的看著柳絮:“我兒子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你可莫要信口雌黃。”

  “啪”的一聲!

  眾人都住了口,便看向正位的永平侯。

  錢監軍忙對永平侯說道:“侯爺,犬子一向聽話溫和,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還望侯爺明察啊。”

  “對啊,侯爺,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錢長生也忙跟著說道。

  “呸!”姚明豹聽了錢長生的話,就啐了一聲,說道:“錢長生,你以前可沒少做這些事情,只不過,那些女子被你控制得牢牢的,沒有人敢出來指征你罷了,如今,有人指證你,你還不承認,你可真是不要臉。”

  “姚二公子,你可要慎言,有什么證據證明我讓人去擄人了?”錢長生冷哼一聲說道。

  “這些小廝不是你們侯府的人,不是你錢長生的小廝?”姚明豹冷笑一聲,指著跪在地上的幾個黑衣人就說道:“其他人不說,就這個中間的小廝,就是你的貼身小廝吧?他可一向不離開你身邊的,誰人不認識?你別告訴我,去用蒙汗藥害人家姑娘,是他自己的行為。”

  “就是他自己的行為。”錢長生知道,這個小廝是要不得了,便冷哼一聲:“反正,我沒有讓他去做這些齷齪事情,誰知道他怎么跑過去的?”

  說罷,又看了柳絮一眼:“說不定,是這個女人自己不知道檢點,連一個小廝都勾搭呢,這樣不知道檢點的女子,難道不應該浸豬籠嗎?”

  對于柳絮,錢長生已然沒有什么旖旎心思,只想著盡快讓自己脫身,畢竟女人嘛,有的是,何必盯著這一個呢?

  聽到錢長生如此說,木瑾年身形一動。

  只聽到“啪”“啪”“啪”幾聲,錢長生的臉上已經挨了好幾巴掌,聲音異常的清脆,瞬間,錢長生的兩邊臉上,就顯現出了兩個紅紅的巴掌印兒,錢長生不由咳嗽了一聲,吐出了一口血來,順便還掉出了兩顆牙齒。

  看到地上的血跡和牙齒,錢長生不可置信的看著木瑾年,指著他:“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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