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怎么都沒想到,這個叫隨心的年輕女子,竟然就是那日在元江縣的時候,在小巷子中被人追殺的那個女子。

  當時,這隨心還將一樣東西交到了自己的手上,她將那樣東西放進了空間的小院里,一直都沒動,要不是今天看到隨心,她都要將那個東西給忘到腦后了。

  不想,隨心竟然是木瑾年的人。

  那么,那樣東西,是不是也是木瑾年的?

  很顯然,隨心并沒有認出柳絮來,只不過,她覺得柳絮的身形,略微有些眼熟,卻一時想不起來在什么地方見過了。

  看到柳絮跟扁神醫和木瑾年都很是熟稔的樣子,她暗暗在心中給柳絮打了個問號,說真的,她真的覺得眼前的這個女子的身影有些眼熟,既然眼熟,那就一定是自己曾經注意過的人。

  可是,在哪里見過呢?

  隨心怎么都想不起來,怕柳絮可能會有別的身份,便暗中決定,回頭要查一下才好。

  扁神醫便對隨心說道:“隨心,這是我的弟子,阿絮。”

  不管對子成,還是對隨心,木瑾年和扁神醫都沒有說出柳絮的全名。

  隨心心里一驚,竟然是扁神醫的弟子,于是忙恭敬的對柳絮行了一禮:“隨心見過姑娘。”

  柳絮便對隨心笑道:“不用多禮。”

  扁神醫便問隨心:“外面的情況如何?”

  隨心應道:“如今外面因為雪崩的緣故,積雪很厚,那些人似乎都躲了起來,我查找了一圈兒,并沒有看到那些人的身影。”

  扁神醫便點了點頭:“如此,咱們等風雪小一點兒,便下山吧,就讓那些人在祁云山上四處找去吧。”

  說罷,扁神醫便嘆道:“這祁云山上也沒有七彩金蓮,也不知道這世上到底真的有沒有七彩金蓮這樣東西。”

  木瑾年便安慰道:“舅公,一切隨緣吧。”

  扁神醫看了木瑾年一眼,沒有說話,有一段時間,他是真的覺得要無能為力了,找不到七彩金蓮,而木瑾年剩下的性命又只剩兩三年,那個時候,他真的覺得有一種走投無路的感覺。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雖然還沒找到七彩金蓮,但是木瑾年在京城有了奇遇,身體里的毒素竟然減輕了不少,雖然沒有完全祛除,但也比之前要好上許多,用藥壓制的話,至少還能有六七年尋找七彩金蓮的時間。

  況且,如今他又與自己的這個小徒弟走在了一起,他更不愿意這個唯一的侄孫年紀輕輕就隕了性命。

  “等我研究研究阿絮的這個藥材,咱們再做打算。”扁神醫說罷,便對柳絮和木瑾年說道:“你倆一路尋來,想來定然累了,先休息一下吧,等休息好了,吃過了飯咱們再商討后面的事情。”

  聽了扁神醫的話,柳絮和木瑾年都忙應了聲是。

  子成便忙引著柳絮和木瑾年去了里面的山洞,這個山洞里面還有幾個小洞穴,正好可以用來休息。

  待到吃過了晚飯,木瑾年才將從那個巡兵嘴里問到的消息,跟扁神醫說了一下。

  扁神醫想了想,便說道:“等出了山,我和子成隨心他們繼續去尋藥,你去查查那個人,記得不要打草驚蛇,想來他也只是個微末小人物罷了。”

  木瑾年忙點頭應是。

  如此,又在山洞中待了幾日,外面的風雪依舊沒有停,柳絮他們便也沒有再出山洞,只靜靜的等著風雪過去。

  這幾日,扁神醫幾乎是廢寢忘食的研究柳絮給他的那些苔蘚,終于在這日將柳絮和木瑾年喊了過來,對他們說道:“這苔蘚我鉆研了幾日,我覺得雖然不能徹底祛除瑾年身體中的毒素,卻可以延緩最終毒發的時間,確實是個好東西啊,只是……”

  扁神醫有些擔憂的看著柳絮:“阿絮,這些苔蘚在哪兒發現的,還有多少,不知道還能不能再找到些?如果瑾年要是用這種藥材抗衡體內的毒素,只怕需要的量不會小。”

  柳絮便笑了笑,對扁神醫說道:“我當時尋到了許多,便將能發現的都采集了回來,如今我那里還存著許多呢。”

  這種苔蘚,在空間黑土地上要多少有多少,完全不用需要擔心量不夠。

  “那就好。”扁神醫并沒有詢問柳絮是在哪里采到的這種苔蘚,畢竟個人有個人的機緣,即便如今柳絮是他的弟子。

  到時候,若是需要配藥,他跟柳絮要些就是了。

  如今有柳絮在木瑾年身邊,又有了延緩木瑾年毒發的藥丸,扁神醫頓時覺得一下子輕松了許多,對于尋到七彩金蓮,也更加有信心起來了。

  待到這日,子成去外面看了看,風雪已經基本上停了,幾個人便決定就此下山。

  將能帶的東西都帶上,又將無法帶走的就地銷毀,子成和隨心又抹除了山洞中住過人的痕跡,一行人這才往山下走去。

  一開始的時候,都還比較順利,并沒有遇到什么人。

  只是,等到了下午,幾個人正打算找個山洞暫時歇腳過夜,便發現了兩個人的蹤跡。

  而同時,那兩個人也看到了柳絮一行人。

  子成看到那兩個人,頓時就沖了出去,同時對木瑾年說道:“這是那些人里的。”

  子成這么一說,木瑾年便明白了,讓隨心保護扁神醫和柳絮,便與子成一起朝著那兩個人疾沖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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