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柳家給的工錢高,所以,愿意來蓋房子的人很多,便是外村的人都有聞訊趕來想要掙這份工錢的。
這次柳家要建三進的院子,確實需要不少的人手,所以經過一番篩選,不少外村的人也跟著一起上工了。
房子剛開始蓋,蘇家的人和宋老大夫就來了。
蘇家的人是來送蓋房子的人手的,得知柳絮家要蓋房子,而且蓋的還是三進的院子,于是,蘇伯善在鎮子上召集了一批蓋房子的好手,便送了過來。
這些人是蘇問煊親自送過來的。
對于蘇家的好意,柳絮沒有推辭,因為目前這些蓋房子的人一個月后還要忙春耕,所以,自然是蓋房子的人越多越好,不過柳絮也與蘇問煊說明了,這些人的工錢,還是由他們柳家出。
蘇問煊知道柳絮家如今是不缺銀子的,便應了,順便又跟著柳福生去了院子那邊看看進度。
而宋老大夫則是因為聽說柳絮的師父來臨水村了,于是,便匆匆的趕了過來,想要見一見柳絮的師父,在他的認知里,柳絮的師父便是扁神醫。
對于扁神醫,宋老大夫當年也見過一兩面,然而,當他看到易容后的扁神醫,不由愣了一下,便恭敬的問道:“請問前輩如何稱呼?”
“鄙姓林。”扁神醫微微一挑眉,對于宋老大夫,扁神醫是有些印象的,當年宮中的御醫,杏林世家出身,倒不想卻從那漩渦中退了出來,在這采荷鎮養老了。
“原來是林神醫。”宋老大夫忙笑了笑,說道:“之前小柳大夫治愈了蘇老夫人,我便一直想見見您,只可惜當初您沒有讓小柳大夫透露您的消息,我還一直可惜來著,不想今日能得相見,也是我的榮幸了。”
扁神醫聞言便笑了笑,不著痕跡的看了看柳絮,自然看到柳絮眼底的一絲心虛,心中更是好笑起來。
不過嘛,自己的弟子自然要自己護著,于是扁神醫便說道:“我也是喜靜罷了,所以便沒有讓阿絮跟人透露我的消息,如今阿絮也學有所成,我在山中也待得膩煩了,便想著來我這徒弟的村子里,既能夠繼續指導她,也想著便在這村子里養老了,左右這臨水村依山傍水,倒是個好地方。”
“那是,那是。”宋老大夫忙點了點頭,然后便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林神醫,若是我再遇到沉疴難醫之人,可否來找您討教一二。”
“唔,若是我有空閑,你只管來就是。”扁神醫倒是沒有拒絕宋老大夫,因著他知道這個宋老大夫雖然算不上多高明的醫術,但品性尚可,是個一心要懸壺濟世的,不像他,看得不順眼的,連看都不愿意看。
宋老大夫聽了大喜,忙說道:“學生如今正有一些難題,不知道可否跟林神醫討教討教。”
扁神醫聞言就愣了一下,他以前怎么不知道這個姓宋的是個見桿子就爬的?奈何話已出口,便說道:“行,你且隨我來吧。”
柳絮正想著也跟著去聽一聽的時候,突然院子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車聲,緊接著,一道陌生的聲音:“這里是柳家嗎?”
柳絮忙打開院門,見一個跟自己大哥二哥年紀差不多的男子,正站在院子外面。
那男子一身青衫,柳絮眼尖的看到那男子的青衫領口和袖口處的荷紋圖案,這人穿的正是鎮上的那所學堂——清荷學堂統一的學子服。
看來這人與大哥二哥是同窗了,看著他面上焦急的樣子,柳絮心中不由咯噔了一下。
“對,這里是柳家,請問你找誰?”思緒不過一瞬間,柳絮忙問那學子:“你可是鎮上清荷學堂的學子?”
“正是,請問這可是柳慎言家?”那學子忙點了點頭,又問道。
“對,他是我大哥,可是他出了什么事情?”柳絮壓下心中的焦慮忙問道。
“那你就是柳慎言那個會醫的妹妹了?”那學子眼睛頓時一亮,又問道。
柳絮點了點頭。
見柳絮點頭,那學子便忙說道:“你且快與我來,你大哥二哥被人打了,如今昏迷不醒,已經被送去醫館了。”
“什么!”不僅柳絮大吃一驚,一旁的扁神醫和宋老大夫也吃了一驚,喬氏在廚房中聽到了那學子的話,驚得忙跑了出來,腿就有些發軟:“你,你說什么?”
“娘!”柳絮忙扶住了喬氏:“您別急,我這就去看看,大哥和二哥不會有事兒的。”
“快,快,阿絮,你快去看看你大哥二哥。”喬氏焦急的抓著柳絮的手說道。
“嗯。”
“我也跟著去。”扁神醫忙說道。
“我也去。”這時,木瑾年在旁邊的院子聽到動靜也趕了過來說道。
宋老大夫也想一起跟著回鎮子上,但那個學子坐來的馬車太小,只能坐四個人,聞訊趕過來的柳福生就忙說道:“我去趕牛車,馬上也去鎮子上,是哪個醫館?”
鎮子上有兩個醫館,柳福生要先問清楚。
“是回春堂。”那學子忙說道。
“好,我知道了。”柳福生又忙叮囑柳絮:“阿絮,你快些先去回春堂,我們隨后就到。”
“好。”
柳絮也不廢話,便與扁神醫和木瑾年一起,隨著那個學子去了采荷鎮。
馬車的速度比牛車要快很多,沒多會兒就到了采荷鎮,而一路上柳絮也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柳慎言和柳慎行雖然是一起進的學堂,但因為柳慎言的悟性極好,所以,他學習的進度比柳慎行要快許多,如今柳慎行還在外舍跟著一幫十歲左右的孩子讀四書,柳慎言已經讀五經了,而且打算明年的時候下場考秀才。
只三年的時間,便從啟蒙到讀五經,這樣的天賦可是惹人嫉妒的。
但對于那些人,柳慎言平日里都是不愿意搭理的,倒也相安無事。
但今日不知道為什么,柳慎言同班的一個學子不停的挑釁柳慎言,甚至還辱及家人,柳慎言不肯再忍,便與他爭辯起來,雖然柳慎言一個人對峙對方一群人,但絲毫不落下風。
正好柳慎行來好柳慎言,便看到了這一幕。
以柳慎言的脾氣,怎么可能忍氣吞聲。
結果,也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雙方就廝打了起來,柳慎行還好,跟梓峰學了兩個月的拳腳功夫,還算能應付,但柳慎言就不成了,一個文弱書生怎么打得過對方那么多人。
柳慎行一邊要跟對方對打,還要護著柳慎言,兩人就落了下風。
場面一陣混亂,那學子也沒看清,就只知道后來柳慎言和柳慎行都被打暈了,一個被踹了心窩,一個被凳子打中了腦袋,如今都是昏迷不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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