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和蘇幽月找了一間咖啡店。
坐在一張小桌子上,共同翻開這本藍色的日記。
里面記錄了一個懵懂少女,墜入愛河的心路歷程。
剛開始的時候,日記里的內容都很正常。
但等到了后半段開始,就出現了不對勁的內容。
只見日記里少女娟秀的字體寫著:“為什么阿勛要做那樣的事情呢,燒死一只貓,看小生命在火里痛苦哀嚎著死去,我感覺我的心也死了一樣。”
“好難過,我幾乎睡不著覺,每天一閉眼就是貓咪在火焰中痛苦掙扎的場景。”
幾頁之后,日記上又寫道:“阿勛安慰我說,就是一只貓而已,沒什么好害怕的。”
“他說他小時候,曾經偷偷把一個酒店的門鎖死,然后放了一把大火,把好多人都直接燒死了。”
“天啊,怎么會有這樣的事情。”
“阿勛一定是在騙我的,一定是在胡說的吧。”
又過了幾頁,日記上出現了一次恐怖事件。
“今天阿勛約了我去爬山,這座山好偏僻,白天都看不到一個人。”
“在山頂的時候,阿勛坐在懸崖邊上,讓我把他推下去。”
“他的臉色鐵青,眼睛里閃爍著紅色的光芒,感覺就好像一個陌生人。”
“我害怕的哭了,扭頭就跑,阿勛追上來抱住我。”
“我感覺到他的胸膛里面,扭動著另一個人的身體,不斷的凸出來。”
“我害怕極了,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我回到了酒店的房間,四周昏暗的一片,傳來難聞的燒焦氣息,阿勛就坐在我的床邊。”
“我看到他,一點點的融化著,腦袋,肩膀,后背,都好像蠟燭一樣在不斷的融化流淌。”
“這一定是一場夢,一定是在做夢!”
……
“我可能是病了。”
“阿勛帶我去看病,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醫生在我身上摸了好久,給我開了好多的藥。”
“阿勛說我吃完這些藥就會好的。”
……
“我真的好愛好愛阿勛。”
“阿勛說他會一直愛我的,一直陪著我,永遠不和我分開。”
“可是他死了。”
“被一輛重卡車狂奔著撞倒壓扁,我看到阿勛英俊的臉在地上被擠壓成扁扁的一片,就好像面具一樣,紅白顏色的血水從他的身體周圍流淌出來,看起來好像草莓奶油冰淇淋融化的樣子。”
“我趴在地上,看著阿勛,我說阿勛你不要走,你陪著我,永遠的陪著我。”
“阿勛再也不能擁抱我了,再也不能用兩個臉頰同時蹭著我的額頭,用兩張嘴親吻著我的臉頰。”
“他變成了一陣風,一場雨,一道永遠不會離開的注視著我的目光。”
“我想去找他,繼續和他永遠的在一起。”
“阿勛,等著我,我就要來了。”
“等我把這件事情做完,等我把你交代給我的事情做完。”
“快了,就要完成了。”
“等我把那個西服男的引入局中。”
“就可以去找你了。”
“我們就可以永遠的不分離,永遠的在一起了。”
“真好啊。”
日記到這里戛然而止。
經歷過了太多恐怖副本世界的葉辰和蘇幽月看著這本變態扭曲的日記,內心毫無波瀾。
甚至還有感覺些好笑。
“你怎么看?”葉辰問蘇幽月。
蘇幽月搖搖頭:“十分幼稚可笑。”
“兩個神經病的故事。”
“怎么辦?”
蘇幽月看著葉辰問。
寫日記的女鬼已經被葉辰殺死了。
暫且不用考慮。
除此之外,日記里還有兩個人物。
一個神秘古怪的阿勛。
一個西服男。
這個西服男,不出意外應該就是昨晚出現,被蘇幽月出手給鎮壓,讓鬼童給吃掉的那個鬼怪。
而那個神秘古怪的阿勛,很可能是這個副本世界里的最恐怖鬼怪,靈異的開端,最終的boss。
葉辰指了指日記本上的記錄:“去找埋葬了這個阿勛的墓地。”
兩人打車前往了公墓。
在墓地里,找到了阿勛的墓碑。
這是一個長相青澀的男孩子,笑容憨態可掬,臉色蒼白,根本看不出來是一個日記中記載的那樣變態的存在。
葉辰召喚出了不休墓碑。
游尸和伏尸兩兄弟出現,它們已經完全恢復。
甚至在不休墓碑的幫助下,戰斗力更勝從前。
按照葉辰的指令。
伏尸游尸兩兄弟迅速的將埋葬了阿勛的墳墓給挖掘開。
里面的景象讓葉辰十分詫異。
原以為,這里不會埋葬什么尸骨,而是一個空墳。
畢竟這個阿勛,可是整個我在你左右副本中的大boss。
怎么會這樣輕易的登場。
然而眼前的景象是。
在被挖掘開的墳墓里,一具腐爛的男生尸體,正靜靜的躺在那里。
從外貌來看,一切和日記里對阿勛的描述十分的一致。
葉辰走過去蹲下身,認真的檢查了一番。
這具男生的尸體,的確是死了,而且不具備一絲一毫的靈異。
葉辰站在尸體面前,皺了皺眉。
他把鬼童叫過來,把男生的尸體全部吞了。
確保不留下一絲一毫的隱患。
做完了這些。
葉辰看了看時間,帶著蘇幽月返回到他們的午夜電臺。
今晚的恐怖電臺直播還將繼續。
在電臺演播廳里。
五人齊聚一堂,由譚一航訴說他們尋找西服男得到的線索。
“我們在警方的檔案室里找到了關于這個西服男的死亡信息。”
“秦放,30歲,錦城房地產職工,一周前失蹤,昨晚被發現,死在了城郊的曠野里。”
“他曾經有一個非常喜歡的女朋友,結果女朋友自殺死亡了,所以導致他也精神失常,選擇了自殺。”
“然而讓我們震驚的是,秦放的女朋友,竟然是安琳娜。”
譚一航三人的調查結果,讓本就糾纏不清的劇情,陷入了一層濃霧中。
如果安琳娜是秦放的女朋友。
那么阿勛呢。
葉辰瞇了瞇眼睛。
“這本日記,是從安琳娜的家里找到的,她的媽媽是一個神婆,似乎一早就等在家里,等我們過去找她。”
譚一航、段秋靈、穆晨光三人圍在一起,把這本日記從頭看到尾。
當看到日記中說要把西服男給引入局中的時候,都恍然大悟。
秦放的死亡,竟然是安琳娜設計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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