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蘇然伸出來要錢的右手。
勞布斯跟看神經病似的看著蘇然。
“你是不是律師關我屁事。”
“我又沒找你咨詢。”
蘇然眨了眨眼睛,有些不解。
“我提供了咨詢服務。”
“你用不用那就是您的問題了。”
“一次一千,概不賒賬,謝謝配合!”
他把老太太剛才說的話。
回敬了回去。
頓時噎的勞布斯啞口無言。
呆愣了片刻。
她準備祭出絕招。
又重新躺了下去。
一會捂著胸口。
一會捂著腦袋。
“哎呦,我這心口疼啊。”
“哎呦,我這腦袋疼啊。”
“哎呦,都來看看啊,壯小伙欺負老太太了!”
看著在地上哭天喊地。
來回打滾的勞布斯。
蘇然苦笑了一聲。
他們年輕人面對這種老不死的。
實在是沒有太好的辦法。
不過,他今天非要逆天行事。
給這個勞布斯一個教訓!
“行了,大媽起來吧。”
“地下涼,小心感冒了。”
蘇然像是認命了。
扶起了勞布斯。
然后果斷的遞給了勞布斯五百塊。
勞布斯接過了五百塊。
塞進了滿滿當當的小布袋中。
“我現在能走了吧。”
蘇然冷聲問道。
“不能,停車費漲到五千了。”
“好,給你。”
蘇然點了點頭,遞給了勞布斯五千。
“現在能走了嗎?”
“不行,停車費一萬。”
“好,我給。”
勞布斯打開了內心裝有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貪婪的一次又一次接過了蘇然手中的鈔票。
不到十分鐘。
居然以停車費的名義在蘇然手中拿了足足十多萬。
看的圍觀群眾都懵逼了。
“臣卜木曹,現在傻子都這么有錢了嗎?”
“我現在三千存款都沒有,這個傻子居然能一次拿出十多萬。”
“這次勞布斯可發了,一天賺了十多萬,頂我好幾年得了。”
看到那小布袋中滿滿的紅色鈔票。
圍觀群眾嘖嘖稱奇。
這時,一個八十多歲。
穿著黑色羽絨服的老太太擠了出來。
“等等……”
“勞布斯你這錢可有我的一半!”
“哼,還有你的一半,你是吃屎吃多了,吃傻了吧。”
勞布斯看著卜要臉冷哼了一聲。
“當時說好的,東邊我看,西邊你看。”
“這小伙子摩托停在東邊了,就歸我看。”
看著那滿滿的鈔票。
卜要臉羨慕的眼睛都發紫了。
哪還管得上這規矩。
她也不顧忌勞布斯那渾身的疾病。
干脆了當的沖了過去。
畢竟能成為步行街的一霸。
她這身上的病也不比勞布斯少多少。
面對虎口奪食的卜要臉。
勞布斯不敢示弱。
跟卜要臉扭打到了一起。
因為需要一只手護著小布袋。
所以勞布斯慢慢落入了下風。
被卜要臉摁在地上暴揍。
很快三五個巴掌下去。
勞布斯迅速鼻青臉腫了起來。
蘇然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
跟劉天河打去了電話。
“劉署長,是我,蘇然。”
這時候,劉天河正在疾馳的治安車上。
他眼角微微抽搐,沒好氣的說道。
“我知道是你蘇然,你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你到治安署了?怎么這么快。”
蘇然苦笑一聲,“沒有,我還沒走呢!”
頓了頓,他解釋道。
“劉署長,我要報警,步行街這里打起來了。”
“馬上快打死人了,你趕緊過來吧。”
“臣卜木曹!”
劉天河忍不住爆了個粗口。
嚇得司機一哆嗦。
猛然踩了腳剎車。
治安車猛地一頓。
劉天河身體驟然一沖。
差點磕到了腦袋。
不過一旁的黃毛就沒這么好運了。
腦袋實打實的磕到了鐵皮上。
撞出了兩個大包。
“小孫,小張送這兩個嫌疑人回去。”
“小王,小李跟我回步行街。”
“好的,署長。”
領頭的治安車轉了個彎。
朝著步行街的方向疾馳而去。
看著窗外不斷后退的好似浮光掠影的景色。
劉天河眉頭緊鎖。
神色復雜。
心中暗自吐槽。
怎么蘇然跟柯南似的。
到哪哪出事呢。
哎……
……
十分鐘后。
劉天河趕到了步行街。
此時卜要臉正騎在勞布斯的身上。
左右開弓的扇著大嘴巴子。
勞布斯既不擋臉。
也不招架。
只是雙手死死抓著小布兜。
仿佛那就是她的生命一般。
“住手!”
劉天河再次喊出了那兩個字。
拉開了斗毆的兩人。
“怎么回事?”
劉天河盯著蘇然,有些無奈的說道。
“先把勞布斯送到醫院。”
“把卜要臉帶回去。”
說著,劉天河面色古怪道。
“走吧,別騎車了,跟我回去做個筆錄。”
他怕蘇然騎車在半路上再報個警。
還是開車帶去治安署穩妥。
“好。”
蘇然聳了聳肩膀,點了點頭。
……
“一個個來。”
“先解決黃毛的案件。”
“讓卜要臉先去外面排隊。”
治安署。
詢問室。
劉天河神色古怪道。
因為兩個案子都和蘇然有關。
所以有必要在蘇然在場的時候再了解情況。
說著,他嘴角微微抽搐。
從警二十年。
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全托蘇然的福。
“怎么回事,說說吧。”
“我倆的事很簡單,黃毛把我錢包給偷了。”
蘇然緩緩說道。
因為劉天河來的太快了。
所以黃毛只是停留在盜竊。
沒有上升到搶劫的地步。
“你把蘇然錢包偷了?”
劉天河看著黃毛問道。
足足沉默了十多秒。
黃毛才面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媽的,現在錢包還在他身上呢。
他想抵賴也沒有辦法!
還不如直接承認了。
半晌,黃毛猛然睜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站了起來。
指著蘇然問道,“等等,你管他叫什么?”
“蘇然啊,咋啦。”
“什么!他叫蘇然,不叫倪霸霸啊!”
黃毛頓時炸毛了。
他顫顫巍巍的指著蘇然,渾身顫抖,面色潮紅。
“你不是說你叫倪霸霸嗎?”
蘇然微微一笑,理直氣壯。
“那是我藝名。”
??!
黃毛徹底麻了。
差點氣暈過去。
“好了,黃毛,你為什么打付慧。”劉天河問道。
“那個婊子跟我裝正義使者呢,該打!”
黃毛不屑的說道。
說著,黃毛氣極反笑。
那個婊子干的事可比他臟多了。
居然站在道德制高點,審判他!
簡直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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