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開局失業,我讓歌壇大魔王回歸 > 第二百八十七章 表演
  在嗨過之后,樂器又停下來。

  三哥唱道:“大哥,你玩搖滾,你玩它有啥用啊!”

  李清寧跟著進吊镲,接著是一段密集的鼓點,在底鼓穩定的節拍下,把貝斯、節奏吉他全部托住了。要是不細聽的話,可能只是覺得現在比剛才猛張飛他們排練時有勁兒,但要專注感受的話,就能感覺到鼓節奏帶起來的律動,讓人有種跟著嗨的沖動。

  難怪李清寧說架子鼓是一個樂隊的骨架。

  鼓和貝斯、節奏吉他把律動帶的很舒服,主唱很輕易接進去,“東邊不亮西邊亮

  曬盡殘陽我曬憂傷……”

  說實話。

  三哥唱的不好。

  他唱出來的有那股二人轉的味兒,但還是太端著,就是味兒太正了,一看就是沒有得過宮寒之類的疾病,更不用說有精神病了,不夠妖嬈。

  許多樂隊和歌手在唱歌的時候,經常對臺下說:“來啊,燥起來”,或者就是,“讓我看到你們的憤怒”。但有時候,主唱在臺上都懶得躁,讓臺下的燥什么燥。

  主唱得投入到情緒里面去,就譬如這首歌,主唱得在臺上先瘋了,吉他手在旁邊也跟精神病似的,這時候臺下的觀眾就是想無動于衷也很難。

  不過,這無傷大雅,后面再改正就好了。

  現在先順一遍。

  就是——

  旁邊圍觀的大爺大媽們看不下去了,“這唱的啥呀這是。”

  不知道還以為他們這些聽的人有病呢。

  大爺大媽拎著板凳退出去了。

  還有幾個趁著小劇場前面的桌椅板凳打麻將的幾個大媽,輕傷不下戰場。

  張竹也搖頭,“你們現在年輕人啊,玩的都是什么——”

  江陽一直在看李清寧。

  大魔王是真的厲害,雙踩底鼓的同時,手上跟著擊鼓,節拍很穩。

  然后在副歌來臨,歌要進入高潮,情緒要上來時,她的鼓槌伴著雙手抬高時轉動,轉筆一樣轉動,就在人的目光被吸引時,在高處猛然墜落,鼓聲登時有力。視覺上和聽覺上一起進入了歌兒的高潮部分,動作帥的自然,,頗有大珠小珠落玉盤的美感,把江陽迷得五迷三道的,覺得這小娘們打鼓真帥,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個——哦,對,便宜了自己這個孫子。

  他看也不看張竹,“暑假作業寫完了沒有,就在這兒老氣橫秋。”

  “啊。”

  痛苦爬滿了張竹的臉,當學生真的痛苦,“哎,江哥,幫我寫作業唄。”

  “邊兒去!”

  江陽拒絕,雙眼不離李清寧。

  他算是知道為什么許多人喜歡樂隊現場了,每一個鼓點節奏,都能讓心尖兒跟著顫動。

  “我給你錢。”

  張竹不依不饒,“江哥,幫下忙,還有三天就開學了,這作業我實在寫不下去!哎,你要不幫我,開學叫家長你去啊!我們班主任可問過好幾次你的消息呢,八成是看上你了。”

  “你是不是傻,我這知名度,你老師早就知道我不是你哥了。”

  江陽也不能給自己的便宜老爸再找一個媽呀,這不是害人么。

  他媽在家地位很高的。

  畢竟他爸是發芽發綠的土豆敢下鍋,泡發的木耳敢吃兩天的主兒。

  他媽不做飯,他爸十有八九得住院。

  “你放心,你知名度沒那么高。”

  現在這社會,得經常在節目、網上刷臉,這才能引起人們的關注。江陽一個明星家屬就別自作多情了,至于《小王子》作者什么的,就更往后靠了。

  這年頭不炒作,不商業運作,看書的都是路人粉。

  “你真沒那么出名。”

  張竹說。

  江陽問:“你是我什么粉絲?”

  張竹對江陽的話,想了想:“黑粉。”

  “就這還想讓我給你寫作業?做夢吧。”

  張竹:“別啊,待會兒我請你吃黃燜雞。”

  江陽:“拉倒吧,我不能喪良心,找別人去吧。”

  張竹覺得就江陽合適,因為江陽寫的字特別的好,丑的特別合適。

  江陽想給她一腳,但還是忍住了,專心看起了表演。

  江陽覺得李清寧說的真對,一個鼓手對一個樂隊真的很重要,剛才排練和現在樂隊的的表演,不說唱的怎么樣,就精氣神都不一樣。

  在鼓點帶動下,三哥他們幾個亢奮起來。

  歌聲的情緒有幾分癲狂的意思了。

  以至于在打麻將的大媽,在摸牌、碼牌的時候,身子都跟著有舞動的意思。

  當然,也可能贏牌了在嘚瑟。

  他余光瞥了旁邊一眼,除了打牌的觀眾外,旁邊有四五個大媽和大爺——嗯,一個人保姆終于記起了自己職責,推走一個,現在還剩下三個。

  “……勸天勸地勸自己,忘山忘水我忘情人……”

  三哥唱完了。

  后面是樂器的表演時間,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沒有嗩吶,這讓這結尾聽起來少了很多東西。但也沒辦法,張竹這個臨時客串的嗩吶,就學會了前面的,后面的曲子中間的根本沒時間學。

  要想學的話——

  估計得幫她一起寫暑假作業。

  音樂結束。

  三哥他們輕呼一口氣,他們不得不服,大魔王不愧是大魔王,名頭絕不是吹出來的,就剛才的架子鼓即興加花,一點兒也不突兀,很穩,不飛,還很好的帶動了整支樂隊。

  他們甚至有點跟不上。

  鼓手在樂隊圈里是稀缺資源,甚至還有兩個樂隊共用一個鼓手的情況。

  三哥覺得就以大魔王剛才的水準,足以在國內任何頂尖樂隊中勝任鼓手。

  至于表演效果嘛——

  三哥很欣慰,還是有兩個大爺在看他們的,并沒有因為嫌吵而離開,這說明即便他們不完美,而且這些大爺大媽們也不是他們的受眾,但依然有覺得這首歌不錯的。

  而且,一個大爺還抬起手,指著他們:“好,好。”

  這大爺年紀挺大了,眉眼耷拉,臉上又老年斑,但精神頭還挺好,他在連續夸了幾個“好”以后,招呼他在打麻將的老伴,“我死了以后,就,就請他們!喜慶!”

  大爺說話一口東北大碴子味兒。

  大爺覺得就他們這個年紀,就得快樂點兒。

  別哭哭啼啼的。

  大爺一想來吃席的親朋好友聽見這歌兒,就覺得特別有意思。

  剛才贏牌的大媽:“天天不著調,還喜慶,不知道的以為我慶祝你死了呢。我看你等我死了,你給我請吧,正好慶祝你把我氣死了。”

  大媽跟旁邊的牌友吐槽:“今天早上嫌我做的飯不好吃,非得吃油條。”

  旁邊白頭發大爺問耷拉眉眼的大爺:“你要干什么?”

  耷拉眉眼的大爺貼近他耳朵,大聲說:“白事請他們,好!”

  大爺豎起大拇指。

  白頭發大爺覺得好歸好,“就是聲音太小。”

  不過——

  白頭發大爺招呼:“小張,小張。”

  一個穿西裝的男人放下在拍攝的手機,走過來,“干爹,我在呢。”

  白頭發大爺說:“我,我也要請他們,記住了。”

  西裝男人:“好的干爹,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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