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開局失業,我讓歌壇大魔王回歸 > 第二十章 爭論
  “你說也怪哈。”

  唐波就瓶吹了一口,試圖侃點兒高興的,“以前沒有火車飛機汽車,再見就是再也不見的意思,現在有火車有飛機,高鐵四五個小時就到小城家鄉了,讓你們搞的也跟再也不見似的。”

  張富寶說現在人都忙,見面是方便了,可見面時間沒有了,“俺家離著不遠,坐高鐵倆鐘頭,俺走的時候你們都說要經常聚一聚,可俺結婚的時候,就唐波去了。”

  這要不是他又到了京都,這一輩子怕是見不到了。

  哥兒幾個尷尬。

  他們有的是大學同學,有的住在一起認識的,還有是經常在一起演死尸處出感情了。在一起的時候感情還行,可一旦分開,就漸行漸遠漸無書了。

  不知道放開了歌。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在歌聲淺吟低唱中,他們離別的情緒更重了,唐波的情緒也低落下來,他看了看周圍的兄弟,看了看小城,舉起綠棒子,“誰,誰放歌呢,這不是添堵的嘛。”

  放歌的兄弟覺得這歌兒聽應景兒的,“這氣氛到這兒了,不聽不大合適。”

  “呸,老朱你他媽盡搞事兒。”不過這歌兒是挺應景的,這一會兒功夫,把幾個兄弟的眼眶都紅了,他問老朱這什么歌兒,怪好聽的。

  老朱說:“張導新電影的主題曲,哎,老唐,你不是還去張導劇組跑了個龍套,當了個什么……”

  他記不大清了。

  “張導給個正臉就不錯了。”

  唐波把手機拿過來,“誰唱的?我聽這嗓音怎么有點兒熟悉。”

  “李魚啊,唐哥。”

  唐波驚訝,“喲呵,張導這宣傳片主題曲,把這尊大神都請出來了,有陣子沒聽過大魔王唱歌了,我還是她粉絲呢。”

  他不甘心了看了一遍MV,電影里不知道,至少這MV里沒他,他失望之余,把手機還給老朱,信口說了一句:“這景兒取的都是園區的景兒啊。”

  他們常年在影視城廝混,什么地兒的景兒一看就知道。

  老朱去拿手機。

  忽然,唐波把手機抽了回去,又拖進度條看了一遍,“我去!”

  兄弟們抬起頭,“怎么了?”

  唐波記起來了,前幾天他在影視城拍廣告遇見張導助理書哥時,他們應該就在拍這MV,那保姆車里的就是李魚咯,那上了車的江陽——

  “虧了,虧了。”

  唐波悔的直拍大腿。

  他當時光顧著遞名片,忘記要江陽的聯系方式了。李魚雖然是歌手,可這娛樂終歸是個圈,這要是搭上這條線,就是偶爾演個MV,那也能讓兄弟們多點油水。

  兄弟們莫名其妙,等唐波說清后,老朱忍不住感慨,“要不說老唐是咱們這群人里的交際花呢,這關系都他娘的在想辦法托上。”

  他問唐波,那小年輕是李魚什么人。

  唐波不知道,“他是我拍攝廣告的廣告公司的策劃。”

  老朱琢磨,“李魚姓李,他姓江,應該不是親戚,哎——”

  他八卦起來,“哎,會不會是李魚的男朋友?”

  唐波覺得他真敢想,李魚的男朋友會去一個廣告公司當策劃。

  他覺得或許是朋友什么的。

  唐波說:“他策劃的廣告創意不錯,策劃的橡膠制品廣告,就我跟你們說挺騷的那個,等廣告播出以后你們看看。我覺得我在里面演的不錯。”

  “橡膠制品廣告?”

  幾個人馬上想到了那種粉紅、曖昧的風格。

  老朱不解,就老唐這身材還能拍橡膠制品的廣告,“要去也是我去嘛。”

  “滾!。”

  唐波一甩頭發,“等廣告播出,你就知道為什么是我了。”

  他還等著江陽打電話通知他呢。

  深夜聚會散去。

  江陽和李清寧坐上霞姐的車,“霞姐,你沒喝酒吧?”

  霞姐說她喝酒過敏。

  李清寧喝的稍微有點多,上車以后,她靠在江陽肩膀上翻動著手機。

  這一天過后,網上關于她復出的消息熱度不減,還有《送別》,現在有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了這首歌耳填詞的精妙之處,甚至還引發了一陣爭吵。

  知名作詞人田爽:“就跟‘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一樣,‘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一經誕生,我們會覺得這句話本就應該如此。它誕生之前,它誕生之后,好像就不該被更改,翻譯中有個詞兒叫信雅達,這首詞何嘗不是對送別的信雅達。”

  天王的御用填詞人于聰也不吝對這首歌和李魚的贊美,“大魔王一出手就是王炸,這首歌最驚艷之處在于它將古典的詞同現代流行樂曲結合在了一起,結合的自然、順暢、不生澀,可以說,在這首歌面前,近些年冒出來的古風詞曲全!是!垃!圾!”

  下面有粉絲認同。

  “確實,古風至少應該做到應該做到合轍押韻,用語簡練,意象表達準確吧。現在那些古風歌詞寫得什么,純粹是一些風花雪月蝶刀劍清明梅的堆疊,不講邏輯瞎扯淡。”

  然而,這讓一些古風詞曲作者和粉絲不高興了。

  “商業互吹!”

  “收錢了吧。”

  “尬吹有意思嗎,說《送別》不是堆疊一樣。”

  這場爭論在一個名為花田的網絡歌手加入話題后,熱度達到了空前。花田就是靠著一手古風歌爆火網絡的,他發推文:“亭,道,草,天,風,柳,笛,夕陽,山,遠山,天涯,海角,酒,夢——哪個不是常見意象的堆疊?這首歌我一頓飯能填出十首!”

  “花田這孩子大小就這樣,盡說老實話。”

  “支持田哥,吹一吹得了,還玩飯圈捧高踩低的那一套,一個過氣歌手還高貴了。”

  “唉呀媽呀,終于有人說實話了,田哥真勇,剛才他們那么吹,我就沒好意思說。”

  不過,他們沒高興多久,就讓人吊打了,一位經常在推推上寫詩的大V站了出來,“《送別》前五句是送,為實寫,越送越遠;后五句,是別,雖遠及近,人是有層次的。人用常見的意象組合,用返璞歸真的境界,講了一個送別的故事,彩筆理解不了有多難。”

  他還@花田,讓他堆疊十首出來,不求押韻,有層次感,有故事線就行。

  許多人紛紛出現在花田推推下,請他一頓飯寫十首。

  花田可能真去寫了,后來沒冒泡,可許多鯉魚不依不饒,在蓋樓等他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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