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我再也看不到你了!”
沒等余言回答,沈思諾再次把話接了回去。
感受自己懷里的擁抱逐漸放松,胸前逐漸濕潤起來,余言這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女孩,
哭了。
能量早就已經傾瀉,可女人話語中的含著愛的恐懼卻并不是假的。
“你...怎么了?”
肋骨上的疼痛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心痛。
余言右手輕輕的扣在她的腦袋上,隨后在她光滑如玉的脖頸上輕輕推動。
女孩的脖子被海風吹的有些冰冷。
“你...你能別這樣動我脖子么,感覺...感覺就挺奇怪的。”
沈思諾小腦袋輕輕的頂在余言的懷里,那雙迷人的大眼看向余言充滿了羞澀。
本來哭的好好的,可她感覺余言的這個動作仿佛就像是某種不可言語的行為,讓她一下就哭不出來了。
“好,不弄了。”
余言食指輕輕的點在她的額頭,倆人也正好拉開了距離。
“哼...討厭。”
暴力的本性突然釋放,沈思諾覺得剛剛自己的行為太過像一個小女孩,忍不住又輕輕的推了推余言的胸前想要緩解尷尬。
可她不知道的是,那個位置,余言受了重傷。
一股鉆心的疼痛突然襲來,本來就被抱的有些舊傷復發,這一下算是徹底給余言破了防。
“嘶....”
一個沒收住,余言冷不丁的深吸了一口。
一下子引起了沈思諾的注意。
“對不起...是...是我用力了...你沒事吧?”沈思諾走向前來,一臉擔憂的想要掀開被襯衣擋住的里面。
余言后退了兩步,強顏歡笑道:“沒事兒。”
沈思諾從來不是賢惠的主,見他后退,更是疑心大起。
就算她力氣再大,剛剛的推搡也不至于讓一個成年人痛到直冒冷汗。
不對勁,十分的不對勁。
再聯想到余言遲到半個小時,沈思諾眉頭緊蹙,“給我看看!”
“我真沒事兒!”
開玩笑,自己下午還有事兒去青島,這要是被沈思諾看到了還怎么跟她請假。
誰知,沈思諾霸道的一把抓住余言的左手,“既然你害羞,那就下去看,下面有一套貴賓房。”
根本不打算給余言拒絕的機會,沈思諾一個眼神,她的周邊突然就多出了幾個黑衣人。
尼瑪,要不要這么玩?
余言看著幾個突然架著自己的男人,頓時就沒了反抗的心。
只能任由他們將自己帶到了樓下。
……
房間里,余言躺在床上,頭上閃過的白燈讓余言覺得有些眼熟。
這不是今早剛出現過的劇情么。
白燈、女人、手槍、床。
唯一不一樣的是,面前的這個女人,是真正和他有過關系的。
“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沈思諾冷著臉,右手的剪刀輕輕抵在余言的小腹上。
“不說話是吧,很好。”
撕拉——
剪刀直接將衣服裁成兩半。
數道觸目驚心的淤青讓沈思諾眼皮直跳。
“誰干的?”
一個大學教授,嘴里卻透露出一股令人膽寒的殺氣。
“都跟你說了,沒事兒。”
“我自己不小心撞的!”
女人雖然聲音很冷,可余言卻能感覺自己腹中滴落了幾滴熱淚。
見余言不肯說,沈思諾從余言的腿上下去,隨后拿起自己的小包準備出去。
既然他不肯說她就自己查,自己家的男人,除了她能夠欺負,誰也不能!
“你去哪兒?”余言意識到有些不對。
沈思諾沒有回答她,繼續往前走去。
“回來!”
余言的聲音動了真怒,以沈思諾的家庭背景,調查這些事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可里面的水,不是她想趟就能趟的。
永遠不要小瞧任何一個被逼急了的人,而且這里,不是京都。
沈思諾被這一聲吼的停頓了一下。
隨即不可置信的看向了余言。
那委屈的小眼神仿佛在說,“你居然吼我?”
“過來!”
余言的語氣不容置疑,可沈思諾也不是吃素的,右手搭在門上就要出去。
余言顧不上疼痛,翻身下床直接按在了門口,把門推了回去。
順便,壁咚了她。
“你...難不成還要打我?”
雖然自己確實是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可沈思諾卻十分討厭沒有能力只會家暴的男人。
如果余言敢真的對她動手,
她...一樣會廢了他!
“女人!”
余言眼中布滿血絲,嘴里喘著粗氣死死的盯著她。
“有本事,你就打我!”
看著余言恨不得要吃了她的眼神,沈思諾心中突然一哽,一種莫名的酸痛襲上了心頭。
“我最討厭,不聽話的女人了!”
余言的話再次擊打在沈思諾的心里,
算了,自己選的男人,打就打了吧。
大不了...明天她就回去。
她再也不回這個討厭的地方了!
“女人可以比男人霸道,但!我今天必須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做男人的威嚴!”
突然,一股騰空的感覺突然襲來。
沈思諾緊張的再次閉上了雙眼。
隨后,一股柔軟的彈性在身后炸開。
睜開眼,就看見余言學著她剛才的樣子坐在她的大腿上。
一瞬間,她就意識到了余言的家法是什么!
“你...你...不...不要啊!”
“知道錯了?”
“嗯嗯!錯了!好哥哥,我知道知錯了!”
“哼,晚了!”
撕拉——
精心打扮的衣服消失的無影無蹤。
突然,有那么一刻,沈思諾覺得,
她一點也不想回去了。
就留在這里,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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