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看著眼前這個傾城的女人,將綁在她身上的繩索松下,撇開了話題說道:
“把你經紀人的電話給我,我打電話問問。”
見男人對自己的話避而不談,張夢婷也不知自己現在該是高興還是失落。
高興的是自己的第一次真的保住了。
失落的是自己引以為傲的美貌和身子,對眼前這個男人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即使是知道了自己是夏國的天后還是無動于衷。
或許,這個男人真的就是一個正人君子吧。
但是,一種挫敗感還是油然而生。
提著被子將自己泄露出的春光遮掩住,既然這男的對自己沒興趣,那她才不愿意繼續被這家伙占便宜。
伸出自己潔白如玉的左手,張夢婷看著他語氣有些幽怨:“手機給我!”
將電話遞過去,只見她快速的在上面撥出一串數字打了過去。
沒響兩聲,電話很快接通了。
仿佛接電話的人一直在等待著她打來的電話。
免提打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孩子軟糯的聲音,“喂?”
聽見熟悉的聲音,張夢婷顯得有些興奮,抓著被子的手也松了下來,“小梅子,你在哪呢?”
面前的山巒讓他一覽無遺,讓余言又一次大飽眼福。
聽到張夢婷的聲音,女孩同樣也是激動的驚呼一聲,然后哭咽起來,“夢夢姐,嗚嗚嗚~我也不知道我在哪兒。”
“不知道?”張夢婷愣了一下,不由得有些擔心。
余言將被子幫她提上,不經意間觸碰的柔軟讓他又一次感受到了痛苦。
該死的佘淑紅,等過段時間,他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她。
感受胸前被男人觸碰了一下,張夢婷瞪了他一眼,往后靠了靠。
朝著電話里的女孩問道:“小梅子,救我們的那個老道士呢?”
“老道士就在外面打坐,夢夢姐,要把電話給他嗎?”提到老道士,小梅子的聲音一下子低了起來,仿佛很害怕被人聽到。
“嗯,你把電話拿過去。”
說完,張夢婷把電話遞給余言,期間還小聲罵了他一聲:“流氓,有本事你別只動手啊!”
余言被她的話嗆了一下。
他實在沒想到,外表這么清純的女孩子,是怎么說得出如此狼虎之詞的。
而且自己剛剛也不是故意的,就是碰了一下,至于這么幽怨嘛。
“喂。”
熟悉的聲音傳來打斷了余言的吐槽。
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張夢婷,余言拿著手機走出了臥室。
來到陽臺,余言開始了吐槽,“老家伙,你搞什么飛機!
把人家救了就救了,還忽悠人家要來給我解毒,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
還有,趙家的那個婚約是個什么情況?
這個戒指顯示的數字又是什么情況?”
老道士被余言噴的有些懵,隨后同樣開始怒罵起來,“你個臭小子,老子做的這么多還不都是為了你?”
“你爽了就爽了,還不領情!
你再嗶嗶你信不信老子一槍把面前這個姑娘給崩了。”
聽到老頭子的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巨大的哭泣聲,還一直說著:“我不想死,不要殺我。”
余言對這老家伙的無恥再一次刷新了認知。
“行了行了,算我怕你了,那個戒指是什么情況?”
老道士聽到這個問題,明顯沉默了一下。
余言也不說話,靜靜的等待著他的解釋。
兩人就這樣,隔空對峙了大概兩分鐘,才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老家伙重重的嘆氣聲:
“其實我也不知道。”
余言聽后有些驚訝,“你不知道?”
老道士算卦的能力他是有目共睹的,可以說得上是算無遺策,就連他都不知道的話,那就有點神奇了。
“你算不出來這戒指的來歷?”余言還是有些不信。
主要是這老家伙總是喜歡忽悠人。
“是啊,這戒指在我手上二十多年了,這么多年來,我一直在尋找著它的過去。
可是不論我怎么算,怎么找都查不到關于它的任何線索,仿佛這個世界本就沒有它的存在。
而這件事情也成了我的心病。”
“不過,在我遇到你之前,我閑來無事替自己算了一掛,算出來的結果是,我會有個徒弟而且他能夠完成我的心愿,解開我的心病。”
“然后我就順藤摸瓜,算到了你。”
聽到這里余言懂了。
感情是這戒指的來歷算不出來,可以通過旁聽側敲的方式來找到它的來歷。
“也就是說,趙家的那個婚約也是算出來跟這個戒指有關聯的人?”
“噢,你說那個啊,那個純屬閑著無聊,他家也不差,我當時想的是自己遲早有個徒弟,給自己徒弟留點后路而已。”
余言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吐槽了。
他能說老家伙有錯嗎?
老家伙十幾年前給自己的徒弟找個媳婦,有問題嗎?
說到底還是自己最占便宜。
“那被你送過來的這個女孩呢?”
余言對于老家伙這件事的做法還是有些看不懂。
就算救人也不至于要讓別人付出第一次吧。
“她呀,說來也巧,賺零花錢的時候恰巧碰上了,我算出她跟你確實有關系,而且剛好能給你解當下的燃眉之急。”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那戒指最近我算出來了一點點和你相關的東西。”
“那就是...你必須收集五個女人的精血才能解開它的秘密,
如果你對送過來的那個女的沒興趣,就當我白干一場,把人家送回去。
但是,你要記住,你必須在半年的時間將五個精血收集到。
不然到時候,我親自給你送五個過來。
到時候就別怪師父不擇手段了。
還有,我還給你安排了好幾個這樣的橋段,你自己看著挑吧。
為師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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