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一只手拿著雞爪不停的啃食,另一只手抓著啤酒瓶偶爾往嘴里灌上一口。
眼里還一邊流著淚水。
包在嘴里的食物還沒吞下,嘴里就開始嘟囔著:“騙子,都是大騙子。”
余言不僅有些好奇,“你還被誰騙過?”
金慧雯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哼,不要你管。”隨后將啤酒打開,推到余言面前。
“喝,不喝我恁死你。”
這彪悍的樣子讓余言不禁想到北方的朋友們。
“金同學,你...不會就是夏國人吧。”
余言眼睛微微瞇起,他大概率猜對了。。
這丫頭嘴里就沒有一句實話。
金慧雯手上明顯停頓一下,隨后將雙手抱拳,停在鎖骨處不停扭捏,柔聲道:“歐巴,你在說什么呢~”
剛剛有多彪悍,現在就有多矯情。
余言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我算是知道為什么說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了,你跟剛才那女孩,嘴里就沒有過一句真話。”
“佩服,佩服啊!”
余言感慨萬分,這女人演起戲來確實難以分辨。
金慧雯聽到余言又提起蔣媛媛,心里又是一陣難過。
隨后右手往桌上一拍,“我不管,你今晚不把我喝的趴在地上起不來,你就不算男人!”
余言一聽這話,哪里能忍。
掏出前幾天超市里買的三罐扶墻走,拍在桌上。
“今天喝這個!”
“我把你今天喝到跪在地上叫爸爸”
金慧雯看見上面的酒精含量,頓時就慫了。
可是看見余言嘴里揚起的嘴角,眼睛里滿是嘲諷。
不服輸的她嘴上強撐道:“切,今天我要是叫你爸爸,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不醉不歸?”
“不醉不歸!”
……
北方小妞果然好酒量。
饒是余言這個身高馬大的身體差點也被金慧雯給撂倒。
“哥哥~我真的喝不下了!”
金慧雯用著兇器撒嬌般的在桌上摩擦了兩下,灑落在桌上的酒水被她衣服吸收殆盡。
黑色的輪廓逐漸顯現。
“呵,這才哪到哪?”余言將手里的一罐猛然灌進肚里,“除非...你叫爸爸。”
“呸!”
金慧雯將酒墩在桌上,罐子里面的酒水沖向天空,將她臉洗漱干凈。
用手將臉上散亂黏住的頭發往后撩去,“喝,老娘今天能打十個!”然后將手里的酒一飲而盡。
倆人一直喝到晚上12點。
金慧雯成功倒下,最后的勝利者屬于余言。
跟安琪發去晚安后,余言將金慧雯抱到沙發上放下。
小鹿的房間不可能給她睡,余言有輕微的潔癖,自己的房間同樣不可能讓她躺進去。
所以只能委屈這丫頭了。
要怪,只能怪這姑娘連酒都撒了自己一身。
將金慧雯安排好后直接進了浴室。
浮騰起的霧氣被余言吸入鼻腔。
身體也逐漸變得越來越燥熱。
有過初體驗后,余言自己的把控力越來越差,近段時間遇到的美少女也同樣讓他苦不堪言。
尤其是今天一飽眼福后,自己直接噴出鼻血。
證明自己真的有些上火了。
隨后看向自己右手。
余言嘴唇一咬,含淚說道:
“兄弟,今天辛苦你了。”
經過一番持久而又快速的鍛煉后,余言神清氣爽的走出浴室。
右手微微發紅,還有些麻木。
路過客廳時,余言被眼前的美景吸引。
月色透過白色的磨砂窗簾打在金慧雯的身上。
由于害怕女孩感冒,余言并沒有打開空調,只是蓋了一層薄薄的毯子在她身上。
女孩現在側躺在沙發上,白花花的大腿夾住已經卷成一團的毯子,汗水將寬大的衣服已經浸濕,半透明的將背部露出。
粉色的胖次不經意跑出短褲。
余言只是輕聲一笑,轉過身去,漫步走回臥室。
此等風景,怎會擾亂我剛正不阿的內心,我輩就應:千磨萬擊還堅勁,任爾東西南北風。
抬起右手緊緊握拳,余言感恩道:“謝了,兄弟。”
……
涼爽的空調吹在身上,余言舒服的往床上一倒。
還有十天,小鹿就要回來了。
聽安琪說,唐叔叔對她很好,明天她們要去川城,可能要待個幾天才回來。
本來余言想跟著一起,但是安琪卻說唐叔說不允許他插手。
沒辦法,余言只好等她們回來,到時候再去問問老三。
慢慢的,眼皮開始爭相親吻。
余言也逐漸進入夢鄉。
夢中,他仿佛置身于一處青青草地,柔軟的羊群正在低頭啃食著嫩草,
風輕輕吹拂著草地,帶來一股香甜的微風。
忽然,天地變動。
羊群開始急躁不安,紛紛發出綿叫。
余言站起身來,望向遠處。
一團水流從遠處飛奔而來,余言見勢不對,立馬回頭飛速奔走。
水流急促,人的腳力哪有大自然的“饋贈”更快。
很快,余言便被追上。
被水流卷裹全身,水溫暖洋洋的讓余言不由的呻出一聲。
正在享受時,一只白羊沖向余言的懷里。
強大的沖擊力一下讓余言從夢里醒了過來。
“呼,這夢太詭異了。”
余言睜開雙眼,心有余悸的嘆出一口氣。
“夢,歐巴~什么夢?”
金慧雯從余言的被子里探出腦袋,一臉好奇的看向他。
“....”
“臥槽,你怎么在我床上?”
金慧雯不僅跑進自己被窩里面,自己的短褲也已經消失不見。
“歐巴,外面好熱,還是房間里比較涼快。”金慧雯趴在余言的胸膛,手指畫著圈圈。
“慧雯啊,你不是lesibian嗎,你這是做什么?”余言躺在床上不敢動彈。
“聽她們說,這種事情還是要和男孩子才會更有趣,更舒服。”
金慧雯撐起手臂,眼睛對著余言的眼睛。
隨后埋在余言的耳旁輕聲喊道:“我想試試。”
耳邊拂過熱風,余言哪里受得了這種刺激,
將金慧雯反身壓在床下,眼中帶有血絲,喉嚨沙啞的說道:“這可是你逼我的!”
“金慧雯,現在后悔還來得及!”
金慧雯嬌羞的將臉撇過去,隨后又是輕聲說道:“粑粑。”
兩個字瞬間點燃余言心中的火焰。
即使剛才已經被兄弟照顧過,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還能再戰一波。
這一波,他沒帶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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