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我了,求求你們別打我了。”
“放...放過我吧。”
一個男人跪在地上,把地面用頭敲的砰砰響。
“嗚嗚~”另外一個人被膠帶綁住,被打的無法出聲。
只是那爆紅的脖頸代表著他已經到了極限。
“跑,再跑,腿給你們打斷。”
“還有你...老子給你好吃好喝的供著就是為了把你賣個好價錢,再跟著他們一起跑,老子就把你辦了,然后讓大伙們玩玩你,大不了就是少賣點價錢。”
一個少女同樣跪在地上,只有眼淚汪汪,沒有聲音。
周邊傳來的一陣陣凄慘的哭聲。
余言在昏沉中被哭鬧聲吵醒。
只是身體卻被束縛的無法動彈。
能夠勉強活動,頂著刺眼的白光,余言逐漸虛瞇起了眼睛。
一個身穿紅色背心的光頭男正坐在桌前一顆一顆的剝著花生。
面前跪著兩個男人和一個身材姣好的少女。
人販子?
不,不僅僅是人販子這么簡單。
周邊的環境干凈,地面上是冰涼的白色瓷磚,周圍沒有小孩子的哭聲。
海關查的很嚴,連自己這種身材高大的人也綁。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了!
他們是器官犯罪團伙!
并且綁架那些沒有家庭背景的少女把初夜賣給大老板。
前世余言跟他們交易過。
當時的他因為有錢了,想要學習國外的富豪進行換血來試試永葆青春的實驗。
只是沒想到這一世的自己居然變成了他們的“種豬”
他們難道沒有調查過自己的身份嗎?
他記得他們擄人是根據背景來挑的。
“喂,阿黃,那人是怎么回事?”光頭男用手指出余言的位置。
“嘿嘿,老大,這人喝了酒走在大街上,上次云姐不是說了嗎,有個大老板想要個長得高又長得帥的貨嗎?”
“然后我就用三唑侖做的噴劑在他的迎風處撒了點。”
“真別說,別人一碰就倒的藥放他身上,居然過了10分鐘還能繼續往前走著,然后我又給他加了點料才放倒的。”
“這身體素質,杠杠的。”
誰知光頭男聽后反而大怒,一巴掌拍向那小弟的臉上。
“tmd,背景都不調查清楚就把人抓過來,你以為我不想找哪些又高又帥的嗎?”
“那是因為那種人根本就是養出來的,有幾個背景差的。”
光頭說著還有些氣不過,眼睛精光一閃,“阿毛,把刀拿來。”
“老...老大。”
“不..不要啊。”
看著自己老大持著西瓜刀一步一步靠近,阿黃立馬跪了下來。
“一只手換一條命,阿黃,別怪老大我不照顧你,你這是壞了規矩。”
眾目下,阿黃被其余幾個小弟夾住,手被按在地上,嘴上已經塞滿了布條。
“阿黃,對不住了。”
隨后刀從頂上的白盞燈映出寒光,一刀劈下,阿黃的右手頓時血花四濺。
一聲痛苦的嚎叫從喉發出,隨后暈死過去。
“帶出去,給他找個診所治治。”
光頭用紙巾擦了擦臉上飛濺的血跡,隨后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支放在嘴上。
跪在地上的幾人已經完全嚇傻,再也沒有發出聲來。
“老大,現在怎么搞。”
哪位被喚為阿毛的人拿出打火機給光頭點燃了香煙。
“跟云姐說一下,順便搜搜身,看看有沒有證件,沒有就拍一張發過去查查背景,沒有背景就收了。”
“最近查的嚴,人越來越不好弄了,這個男的身體素質真要像阿黃說的那么好,那我一定要賣個好價錢。”
“這個地方不能待了,換,”
余言閉著眼,能感覺到有一個人慢慢的走到自己面前,隨后一張布條蓋住鼻口。
臥槽...你們玩不起,居然又下藥!!
余言屏住呼吸,任由幾人將自己扔進了車內。
緊接著,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嬌軟的軀體砸到了自己身上。
平墩的觸感,讓余言無法分辨在他懷里的女孩,此時是前胸還是后背對著他。
聞了聞,女孩身上有著許久未清洗的味道。
有些餿。
……
再一次更換的地方,環境不比上一個地方差。
棕紅色的木質地板上還有油脂包漿的觸感。
這應該是一棟居民樓。
感受除了背后兩個人墊,身上一個嬌小的身軀,周圍再沒有其他人,余言睜開了眼睛。
懷里瘦小的女孩頭發凌亂的搭在面頰。
余言猜測這丫頭最多不過20歲(過審)。
那群禽獸不如的家伙,連這么小的也不放過。
輕輕挪動身子,女孩落在了人堆上,余言卷縮起身子慢慢的蹲站起來。
他這才發現,屋內居然就他一個有被綁住手腳。
這tm不公平。
蹲在地上,靠在門口聽著外面的聲音,還有呼嚕聲傳來。
手上的束縛是橡膠做的長條,柔韌度很高所以并不好掙脫,需要花費點時間。
在之前那個地方,門外和屋內就有十幾個人在把守,所以余言并沒有輕舉妄動。
現在屋外一個,樓下還有四個人的心跳,余言嘗試著動用自己體內的力量用力的往外崩。
戒指吸取力量的速度很快,余言只能一點一點的增加力度。
兩分鐘,膠帶被崩開,還發出了一道清脆的啪聲。
門外的呼聲沒有停止,余言雙手用力將腳上的束縛扯斷。
接下來就是出去好好回報一下他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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