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開局給秦始皇直播兵馬俑 > 第74章 頑強的求生欲
  林書通過333看著各個時代宋朝皇帝的reaction,都有點猶豫等會兒要不要講下去。

  更狠的還沒來呢。

  不知道是不是被刺激著有點逐漸習慣,加上333的作弊,起碼沒出現誰真被氣死的現象,不然真是她的罪過。

  【這一路上,宋人的待遇不用抱有任何的期待,二帝連帶著趙家皇室被俘,只剩下一個康王漏網。】

  也不知道是不是金國是不是有什么高超的洗腦術,一個趙構,一個秦檜,去了趟金營后真就是判若兩人。

  要不是古代沒有那么完美的掉包,她真懷疑是不是在金營的時候換了人。

  接下來,天幕上面只看到一群人被像是豬羊一般用繩子牽著,走進了一座宗廟。

  【科普一下,牽羊禮是金人接受失敗者投降的儀式,目的嘛,抬高金人地位,貶低敵人。

  牽羊禮的流程很簡單,俘虜扒光,上半身赤裸,下半身披羊皮,跪在地上,用繩子套住脖子,像一只羊一樣跪拜金人先祖。】

  還真是,屈辱至極。

  金人還挺會給人打擊精神。

  好不容易還能喘口氣的北宋,聽到這話恨不得立刻暈過去,可還是強撐著,他們不甘心地看向諂媚的二帝。

  兩個混蛋如此有辱國體,真恨不得親自替他們二人全了體面。

  是他們少了兩人的稅收還是少了兩人的富貴,他們已經不求別的,什么力挽狂瀾,什么明君圣主,只求兩人能保全最后的顏面。

  這都做不到嗎?

  林書只能搖搖頭,宋徽宗和宋欽宗還真是叫人,不知道該如何說。

  只能用一句話概括,擁有頑強的求生欲。

  畫面并不會因為北宋眾人的乞求而停下來,林書給其他人都虛化,只能看到一群群馬賽克,但徽、欽兩人卻是高清無糊畫面。

  他們一步步的走進金人的宗廟,站在最前面,披著羊皮,向金人的祖宗俯首稱臣。

  此起彼伏的吐血聲、叫罵聲、砸東西聲,林書無可奈何只能關閉接收的渠道,實在是太過整齊。

  “哈哈哈哈……”

  趙佶看著天幕里的人不敢相信那會是未來的自己,耳旁是他哥宗哲宗的笑聲,眼神里透露出懷疑,可能在想他哥是不是瘋了。

  不得不說,他心理素質還真是挺不錯,殿內哪怕是一些伺候的宮人都被氣得顫抖甚至是悲痛,偏他還跪在那幻想著些不切實際的玩意。

  “趙佶~”宗哲宗喊出這個名字含著無限的憤怒和不甘,他如何能如此?如何能?

  難道一死都做不到嗎?

  趙佶看到他哥眼睛都變得血紅,這才知道害怕。

  趙延美這次沒有辦法再安慰他哥,他眼前一片模糊,恨不得這一切只是他的噩夢。

  只是,視線再度恢復清明,沒有改變,有辱國體的畜牲還是在那討好著金人。

  若要說反應最大的,還是北宋的百姓,他們不可置信自家的君王如此丑態,手里捏著搜集來的農具、木棍當作武器,慢慢的捏緊。

  城防的士兵同樣雙目含憤,“去,把武庫的兵器給百姓。”

  “大人”

  城防的長官狠狠閉上眼睛,“給百姓。”

  有如此皇帝和官員,已經叫他生不出任何的期盼。

  哪怕最后還是城破,起碼,叫百姓為自己戰斗一回,為自己拼博一把吧。

  別人靠不住,就試著靠靠自己吧。

  總歸,不會比天幕上的畫面更差。

  其他時空沉默了,不管是知道靖康之恥還是不知道的人,都在同一刻不約而同的沉默,接著便是滔天的憤怒。

  “圣人”

  突然,天幕傳來一道凄厲的女聲,這個稱呼,一般只有北宋的皇后才能得此稱呼。

  只見一個宮女打扮的女子扶著宮裝女子,哭哭啼啼的勸著不要自盡。

  兩人的身旁還有著倒亂的凳子以及白綾,誰都能知曉剛剛發生了什么。

  “我早就該在東京城破時以身殉社稷,今日雖未受玷污,可北宋皇室受此大辱,還有何面目茍存于世?待我死后,便用手帕蒙面,不用立碑,羞于見大宋的列祖列宗,羞于見朱家祖宗。”

  然后,朱皇后投河自盡。

  觀看天幕的女子瞧著自盡的朱皇后,心中無法言說此刻的心情,她們居然第一時間是慶幸,慶幸她還能選擇生死。

  也慶幸,天幕沒有將女子遭受的恥辱叫所有人看到。

  否則,那些活著的人,恐怕都沒有勇氣再活下去。

  金國的洗衣院內,自從天幕說到靖康之變便一直緊張的女子,一直等到朱皇后自盡都沒有看到自己等人身影的女子,才算是放下心來。

  她們還活著,飽受著屈辱活著,可沒有勇氣將她們的屈辱在眾人前敞開,害怕聽到那些指責的話。

  害怕別人罵她們為何不去死。

  天幕從頭到尾有意的規避,都在告訴她們,她們茍延殘喘沒有錯。

  要恥辱的話,并不需要把這些女子悲慘的境遇展現出來,光是二帝牽羊禮,已經足夠。

  “女子尚能一死保全國體,二圣都是什么沒有臉面的畜牲啊?”

  這一次,哪怕是最為講究君為臣綱的老古板都無法再忍耐。

  “難道這樣都還不去死嗎?”

  其他時空有人不解,哪怕是普通人,遭受如此大辱也不可能再活下去啊。

  不是說不能有求生的本能,可你是皇帝啊,是漢人的皇帝,如此行為豈不是將漢人的尊嚴都貶低到塵埃里。

  【可笑的是,金太宗得知朱皇后自盡的消息,贊賞她‘懷清履潔,得一以貞’、‘眾醉獨醒,不屈其節’,追封為靖康郡貞節夫人。

  宋徽宗、宋欽宗被封為昏德公、重昏侯,兩人在金生活,還專門配備了美人,都生了好幾個孩子。】

  無恥!

  眾人腦海里只有這兩個字,兩個人居然還能如此恬不知恥的活著。

  北宋的百姓對天子的濾鏡徹底破碎,國破家亡,哪怕是皇室都不能免俗,可罪魁禍首還能過著這樣‘悠哉’的日子。

  憑什么?

  憑什么啊?

  劉徹面前一片狼藉,他沒想到居然有朝一日能被別人家的皇帝差點氣走,就是自家那敗家子都沒能叫他有如此澎湃的感情。

  “他們倆怎么還好意思活著啊?”

  他都不知道該不該夸他們求生的本能真是頑強。

  衛青同樣不可免俗,此刻,他之前的謹慎小心全部沒有。

  他從未想過,會有如此‘能屈能伸’的皇帝,連旁邊跳腳大罵的外甥都沒心思管,狂往嘴里塞救心丸。

  可別被別人家的皇帝氣死,太得不償失了。

  至于大宋宮,幾乎都是一片凄慘的氛圍,能站著的都沒幾個,藥味籠罩著整個北宋都城的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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