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接著補充,“當初家義跟我去哈市的時候差點殞命。

  從五長往豐天遷徙的時候,她也打退了不少土匪,大家得承人家的情吧?

  剩下的一個名額,大家就公平競爭吧……”

  底下的議論聲比剛才還大了幾分。

  小合剛才還在心里告誡自己,涉及到聶家義的事,不能以常理度之。

  但心里還是意難平是怎么回事?!

  聽了松本的話,他很快又說服自己,那不是還有一個名額嗎?

  到時候,他讓楚恬幫自己在松本先生跟前,美言幾句不就完了嗎?

  和小合想法一樣的人不在少數,眾人紛紛盤算自己的小金庫里面還有啥。

  打算一會午休的時候去拜訪一下楚恬,套套近乎……

  松本覺得今天的文物修復工作異常順利、和諧無比,每個隊員都謙卑友善……

  快到中午的時候,外面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和喧鬧聲。

  小合等人很是好奇,順著窗戶就見院子里,進來了一隊小霓虹士兵。

  松本先生忙出去交涉,屋子里面的人都沒有心思忙手里的事兒了,紛紛往窗外張望。

  楚恬學著別人的樣子看向外面,發現帶隊的是,昨天在警署外看到的那個小霓虹頭頭!

  這家伙來干嘛?

  不會是為了搜查郭青先生的吧?

  之前幾次出事,他們根本沒有來搜查過啊?

  難道是她露了什么行跡?

  怎么想,都不可能啊!

  她百分之百肯定,每次都是戴面具,“神眼神耳”先探查一遍情況,才行動。

  那個領頭的還往窗戶這看了一眼,楚恬努力控制住自己不閃不避,眼里寫滿了好奇之色。

  心里卻想,狗日的小霓虹,慢慢找去吧,就算是把整個豐天城翻過來,累死你們也找不到!

  眾人見那隊士兵朝屋子這邊來了,心里更加好奇了,都裝模作樣的忙碌,楚恬也不例外。

  “禾田少佐,我們雖然從五長來到豐天,路過各地的守備軍發生了一些事情,但那和我們有什么關系?”松本的聲音由遠及近。

  “根據我了解到的消息,各地守備軍,尤其是公主嶺和鐵嶺的守備軍負責人。

  他們一口咬定,就是你們的隊伍將那股“神秘勢力”引過去的……

  我懷疑你們這里,是不是有跟那股‘神秘勢力’有聯系的人,所以你們才沒有被洗劫一空……”禾田少佐淡淡道。

  “那兩個莽夫的話,根本不具有任何參考性!

  他們竟然叫我們‘掃把星’,內心就對我們的職業存在巨大偏見!

  那股神秘勢力為什么沒有偷走我們的古董文物,那我怎么知道?

  這些東西不能吃不能喝,那些莽夫怎么知道它們的歷史文化研究價值?

  哦,不是說你是莽夫,我的意思是,這不是必要的戰爭物資。

  除了我們這些考古學家,誰拿了都沒有用啊!”松本先生說話的語氣有些生硬,好像也帶有了一絲火氣。

  “松本君,禾田少佐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情況。

  你也知道,豐天城前些天發生了很多事情,他的壓力也很大。

  元本熊先生失蹤,大煙館、賭場、妓院都被一一拔除,受了重創……”豐天考察隊負責人見氣氛有些劍拔弩張,忙出來打圓場。

  松本聞言,神色果然松動了不少。

  大家本來都是為天黃辦事,沒啥好吵的,“禾田少佐,剛才我的態度不是很好,對不起。

  帝國還需要你們的守護,你想查什么,我們會全力配合的。”

  禾田少佐見松本緩和了神色,也軟化了下來,“多謝松本君的體諒和理解。

  我現在派人問詢一下你隊員一些情況,看看有么有什么線索。”

  “請便。”松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楚恬見他們幫人沒有進來,反而是將人一個個叫出去問話,每個人出去的時間不等,短的幾分鐘,多的十多分鐘。

  被問話的人,沒有再回到修復室,可能是怕串供,而是去了庫房那屋等著。

  屋子里面的人越來越少,很快輪到了小合。

  接著是楚恬,她有種另一只靴子終于落地的感覺。

  之前一路撈守備軍的物資,心里一直存在僥幸心理,但事情就算重新再來一遍,她也還會那么做的。

  只會做的更圓融更隱蔽罷了,對于游擊隊和當地的百姓,百利而無害,免去很多的壓迫,能夠更有利的反抗!

  至于現在查到了她這里,無憑無據的,底牌無數……

  很快她被帶到了隔壁的會議室里,坐在了那名小霓虹軍官對面。

  對方目光看似隨意,實在牢牢鎖定自己,楚恬兩世為人,不知道是不是靈魂強大的關系,感知很是敏銳。

  “叫什么名字?”禾田少佐多看了兩眼,眼前的男人溫文儒雅,而且他感覺這個人有些眼熟。

  “聶家義。”楚恬道。

  “哦?華國人?”禾田少佐詫異道。

  “是。”楚恬點頭。

  “你霓虹語說的很地道。”禾田點評。

  “曾經在霓虹留過學幾年……”楚恬解釋了一句。

  “嗯,你為什么在考察隊供職?”禾田拋出一個問題。

  楚恬有些茫然,“哦,好友池內君見我整天無所事事,特意給介紹的工作啊。

  本來我想到其他城市來著,既然好友都開口了,只能勉為其難……”

  禾田面無表情的提出了下一個問題,“你知道哈市冠東軍和七三一部隊的事嗎?”

  “七三一部隊?這個是最近在報紙上看到的,好像是引起了世界人民的……”

  “咳咳!”

  “哦,其實知道的不多,都是道聽途說。

  冠東軍那次我差點就沒命了,事后一陣后怕!”楚恬拍這胸脯回憶道:“當時我騎摩托車,帶松本先生去哈市接收一批古董文物……”

  她隱去重要情節,只將表面的事嘚啵嘚說了一遍。

  就連在冠東軍認識的臨時室友,及賄賂的一個小頭目的樣貌都說了一遍,這兩個人可都是她在那的人證。

  查唄,反正她一點都不怕查。

  禾田臉色黑了下去,“那你們從五長到豐天這一路上,有沒有發現什么可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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