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開局囤貨!小知青下鄉開廠辦大事 > 第55章 塵埃落定
  她好像又找到了一條生財之路,這樣的設計稿,空間電腦里還有100個g。

  用外國人自己的設計稿,薅他們的羊毛,順便賺點外快。

  她一點不覺得虧心,甚至還有點暗爽。

  仔細將劉科長辦公室的電話記在了本子上,楚恬才出了京城第一制衣廠。

  劉科長本來想留她中午吃食堂的,楚恬以忙碌一整夜想回家補眠為由,婉拒了。

  實際上,她還得去廢品收購站,接弟弟楚寒去吃飯去呢。

  聞言,劉科長心中歉疚,楚恬熬夜趕工做衣服,那不都是為了制衣廠嗎?

  他把人直接送到了辦公樓外,要不是楚恬攔著,他還想將人送到制衣廠大門口呢。

  楚恬離開京城第一制衣廠后,懷揣著新到手的一筆錢找到楚寒,領著他到國營飯店打牙祭。

  進門就見小黑板上寫著烤鴨,楚恬二話不說就忙定了一只,又要了一個尖椒雞蛋,加上米飯一共花了3.8元。

  京城居大不易,國營飯店一般是給出差人員,解決伙食問題的所在。

  本地也有少部分有錢人出入此地。

  大多數人都是緊巴巴的過日子,很少有人會經常光顧國營飯店。

  但像楚恬這樣“不會過日子”,前世吃慣食堂、飯店的人來說,不用自己做飯可真香。

  她一邊將卷好的烤鴨遞給楚寒,一邊想著,還是好好享受這飯來張口的日子吧。

  等到了鄉下,就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起碼人前是這樣的。

  “姐,我學會,不用給我卷了,你也吃啊。”楚寒伸手蓋著自己的飯碗說道。

  楚恬回過神來笑了笑,也沒有撤回筷子,“小寒,這幾天姐好好領你多吃點好吃的補補。

  等去了鄉下還不知道啥情形呢?”

  “姐,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錢也不是這么個花法,我怕……”楚寒囁喏著。

  他一邊說,一邊將卷餅里掉出來的細碎黃瓜,從桌子上撿起抿進嘴里,“怕錢都因為我霍……花光……”

  楚恬剛想提醒他別從滿是包漿的桌子上撿吃的,不衛生,還容易吃壞肚子。

  但轉念一想,這個年代糧食本身就是珍貴的。

  對于被賣的楚寒來說,終日里餓肚子是家常便飯的事兒,糧食說是命根子都不為過。

  這么一晃神的功夫,過了提醒的時機,她只好放棄了。

  又聽他之后的話,她壓低聲音,打消他的疑慮,“小寒,你以為姐之前是干啥去了?”

  見楚寒疑惑的目光看過來。

  她起身跟他坐到一個條凳上。

  又左右看看,見四下沒人注意這邊。

  從斜挎包拿出信封,給他看了一眼。

  見他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下巴都要掉在地上的表情,取悅了楚恬。

  她飛快的收回了信封,笑著高深莫測,“當然是去賺錢了唄。

  本來想回家再告訴你的,但你這么為姐姐著想,還是先告訴你好了。

  免得你這樣胡思亂想下去,將來成了一個操心的小老頭。”

  說道最后,她還笑著打趣了一句,緩解他以為自己是她包袱的愧疚和不安。

  有了之前的經歷,“敏感”和“害怕、“怕給人添麻煩”、“替他人著想”,是他現在不可避免的想法。

  等多給他找點書看,讓他覺得自己也是有用的,多溝通應該會好點吧?

  “快吃飯吧,一會涼了就不酥脆了。”楚恬拍拍他的肩膀。

  起身回到座位上繼續吃飯,見楚寒半天也不吭聲,也不動筷子。

  她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回神嘍,再不吃都涼了。”

  “姐,你是怎么辦到的?也太厲害!”誰知道楚寒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的震驚還沒褪去,激動之情溢于言表。

  “你先吃飯,等回家再說。”楚恬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隔壁桌的兩個人聽見楚寒的話,都看了過來,楚寒見狀連忙壓下澎湃的心情,專心吃飯。

  兩個人見沒熱鬧瞧,又收回了視線。

  其中一個戴眼鏡的還扶了下眼鏡,拿著手里的報紙打發等飯菜的時間。

  不知道他翻到哪里,突然高聲對另一個白襯衫同伴道:“現在這年頭膽大的人還是不少,這黑豬也敢養?

  這不是擎等著挨花生米嗎?”

  “是不是田家村的大隊長?上午我在科室里已經聽其他同事說過了。

  他們這樣的估計都是已經賺夠本了。

  自己一個人頂罪,老婆孩子以后都能享福了。”白襯衫以一種你都是新聞夜航的口吻說道。

  “那你可就聽錯了,這里明明說追繳了七八千塊錢呢?還把田家村的村干部一擼到底……

  還有這個縣,這個公社下的許家村,還有一個人販子團伙被端了……

  這下他們是出名了。”戴眼鏡的男同志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鏡說道。

  白襯衫男一聽還有這么多精彩的地方沒看到,忙把報紙扯過來,“在哪里?給我看看。”

  “喏,就這呢。”眼鏡男隨手一指。

  白襯衫男一目十行看完,隨意一掃,“咦”了一聲,“這個叫‘彬縣’的地方我算是記住了。

  這竟然還有個劫匪劫持小客車的新聞?”

  “是嗎?”眼鏡男連忙湊過去,跟襯衫男一起讀了起來。

  讀完報紙,眼鏡男撫掌而笑,“好一個見義勇為的英雄!竟然無意中幫所里的同志破獲三起大案、要案!

  做完好人好事后,還沒有留下姓名。

  真是應了那句話,‘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白襯衫說出自己的猜測,“這應該也算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吧。”

  楚恬和楚寒對視一眼,側耳傾聽著隔壁桌的倆人的討論。

  知道事情確實如自己設想的方向發展,而且田家村的人,還有許老娘以后再也沒有機會來找麻煩、做壞事,就很解恨。

  楚恬有種塵埃落定的既視感,心中一直繃著的弦都松了不少。

  楚寒懷疑自己產生了幻聽,聽著那兩個男人的討論,他如墜云霧。

  有片刻的迷茫,緊接著是狂喜。

  笑著笑著,他低頭捂著額頭,看著飯碗里一滴一滴的眼淚,才意識到自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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