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中的高遙杏在成為傀儡厲鬼之前,有一次為了替自己的兒子出氣,趁著道士沒注意,把他的蒙面撕開了。
蒙面人就是眼前盜手鐲的人。
道士瞬間慌了。
高遙杏對著道士說:“你就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背地里做這種昧著良心的事情。
你會遭到報應的。”
道士見事情已經暴露,露出邪惡的笑容,“哈哈哈,你們這群低賤的小鬼。
能被我所用,是你們的榮幸!”
高遙杏對著他,吐了口水。
比人渣還不如的東西。
袁愴然厲聲道:“你身為玄門子弟,竟然做出這種有辱玄門的事情。
快如實招來,你師從何處?”
跪在地上的道士邪魅一笑,“我就算落入到你們手中,你們也無可奈何。”
他的表情突然變地扭曲,呼吸苦難,嘴角處流出一道血。
兩眼一翻,躺在了地上。
已經有寒山觀的弟子上前來。
“袁觀主,已經沒氣了。”
凌曉瞇了瞇眼睛,“這道士估計早有準備,一旦被發現,就會自殺。”
袁愴然點點頭,“小凌姑娘,出現這樣的事情,給你帶來很多的不便。
我代表玄門,給你賠個不是。”
凌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這老頭還挺不錯,能處。
凌曉也在事后讓高遙杏和她的孩子順利投胎轉世去了。
此時,在石臨觀休息的道觀內,烏大師手中的菩提突然蹦出了一顆。
烏大師緩緩地撿起來這顆菩提,上面的圖案正是一條龍。
他面露兇色,“損失了一名得力干將,凌曉,你給我等著!”
恰好在這時,牛大師給他打來一個電話,“師兄,那個小凌處理地怎么樣了?
死了沒有?”
牛大師:“滾!”
烏曲聞早前和牛無端了解過,說這個凌曉不知道是從哪里冒出來了。
看起來有點厲害。
烏曲聞嘲諷道:“難道不是因為你自己太弱了,我在玄門界縱橫多年,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
牛無端要哭了,“師兄,是真的。我在外面這辛辛苦經營的財路,就被她輕而易舉就掃平了。
我現在這個樣子,恐怕很難再有出頭之日。”
烏曲聞暗罵一聲廢物,特意安排曲暗重去對付這個凌曉,沒想到曲暗重竟然死在凌曉的手里。
“凌曉,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敵人!”
江林知從接待大廳回來,看到烏曲聞的臉色不太好看,“烏師弟,發生什么事情了?臉色這么難看?”
烏曲聞立刻換了一副臉色,“是師兄回來了,我剛剛聽說寫玄門當中有人竟然私自養厲鬼,我感到很氣憤。
師兄,這樣的人一定要嚴懲啊。”
江林知道:“是啊。不過他已經畏罪自殺了。
看來是提前有準備的。
不過這次的那個小凌姑娘讓大家刮目相看。
沒想到年紀輕輕,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
還是頭一回見。”
烏曲聞笑道:“是啊,看來這次的玄門大會很有看頭了。”
次日,玄門大會正式開啟。
主看臺就設在湖的正中間。
湖的正對面已經安排了很多的座位。
四大觀分別坐在最前列。
其余的小觀依次坐在四大觀的后面。
周靜山和周靜殊坐在玉清觀的后面,這也是劉清明特地提出來的。
周靜山和周靜殊在觀內和其它弟子產生沖突的事情,因為雙方都動了手,最后握手言和。
劉清明提出來,讓他們兩人住進玉清觀所在小道觀內。
三個人住一個道觀,隨便都能騰出好幾個房間。
袁愴然當然答應。
凌曉在座位上,早早地就把直播間打開了,把手機隱藏在上空。
【哇撒,這里的風景真美啊,有山有水。真是一個風水寶地。】
【山清水秀的好地方,有機會我也想過去看看。】
【小凌大師今天好像更美了哇,我好喜歡。】
凌曉不禁說:“這里確實是個風水寶地,而且靈氣充足,特別養人,所以你們可以看到我的皮膚變地更好了。
不過呢,這里相比較我以前的地盤,靈氣還差了那么一點兒。
等以后我回山了,我給你們直播我住的地盤。”
袁愴然作為此次的東道主,發表了開場詞。
整個上午一次進行了一系列的頒獎活動。
其實有點無聊。
因為這些獎項基本上都集中在四大觀,其它的玄門子弟能拿到獎項的很少很少。
凌曉趴在桌子上都快睡著了。
直播間的人倒是看地津津有味,上去一個就評論一番。
【這個小道士長地還有點小帥,嘻嘻。】
【最佳捉鬼獎?有我們小凌大師捉鬼捉的多?】
【還有一個符篆獎呢,據說是畫符篆最右水平的道觀。】
【我敢說,小凌大師一上場,直接秒殺在場的所有人。】
因為玄門大會對于外界的人來說,還算比較稀奇,所以吸引觀看的人數比較多。
正常下來,觀看人數竟然超過了一百萬人次。
收到的禮物將近有幾萬塊了。
這就叫作睡后收入。
第二日就是各門各派施展自己技術的時候。
凌曉對這個也是沒有興趣,準備又繼續摸魚。
可是想要當一條咸魚也很難。
因為這次的比拼有獎金,獲勝者五萬元。
凌曉的眼睛都亮了。
只要有錢,自己就能上去。
沖沖沖。
首先是畫符篆比拼。
凌曉早早地就上去占領了一個位置。
寒山觀的大弟子蕭渭塵說:“這一輪的比賽規則是,誰能在一個時辰內畫出的符的品質最好,誰就獲勝。”
在玄門當中,普通的子弟畫一道符的時間基本上是一個時辰左右。
因為在畫符之前,他們要進行打坐,冥想。
接著聚精會神,提筆畫符,不得有一絲的分心。
一旦分心,符篆就廢了,一切就得重來。
能夠一次性做到點的就已經超越了一半的子弟。
但是畫出來的符篆的品質,又分為上中下三等,因人而異。
袁愴然的首席大弟子在后輩當中算是優異的,能畫出中下等左右的符篆。
凌曉看著自己面前的桌子上只發了一道黃紙。
凌曉陷入了沉思。
他拉住了蕭渭塵:“你們可不可以不要這么小氣,才一張黃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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