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曉的話一出,周圍的村民沉默了。
曹明遠的老父親和老母親卻開啟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模式。
“我兒子喜歡她有什么錯嗎?”
“現在農村不都這樣嗎?懷孕了,我們再娶她過門,不會虧待她!”
“我們就這一個兒子,她一個外地人來我們這里,嫁到我的家里,給她吃香的喝辣的。”
“今天就要把這個狐貍精解決掉,給我兒子去陪葬!”
話說完,這兩位老人上前去拉扯甜甜。
周圍的村民卻無動于衷,似乎默認了這種行為。
劉清明和王旭拉開兩位老人。
王旭:“我們小凌大師昨天都叮囑過了,晚上九點不要再出門。
你們不聽勸,還做出這種無恥的事情!”
劉清明對王旭投來了贊許的目光。
這師弟平時瘋瘋癲癲的樣子,沒辦什么正事。
關鍵時刻,三觀還是很正的。
沒有白疼他。
老婆子聽這話不樂意了,“我們村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這個外人來插嘴了。
現在是我死了兒子,不是你死了兒子。”
王旭嘟囔了一句:我又沒兒子。
“村長啊,你把這幾個什么狗屁大師趕出去,他們就是想騙村民的錢!”
連同著周圍的一些村民看凌曉幾個人的眼神都怪怪的。
好像害死曹明遠的是他們幾個一樣。
面對兩個上了年紀的大吵大鬧,曹天明把凌曉三人拉到一邊,“不好意思啊,幾位大師。
要不,幾位大師就先回去?”
劉清明:“村長,你這是什么意思?需要我們的時候就喊我們過來。
不需要我們的時候,就讓我們走?”
王旭:“就是。就這么回去,我們好沒面子!”
村長無可奈何,“這次的費用五千元,我給你們結!”
凌曉:“別忘了,昨天一萬塊一道的符篆,一共80道。村長,盡快給我。”
這話一說,掀起了村民們滿滿的惡意,“八十萬!你怎么不去搶劫?”
“就一張破紙,還一萬塊,你當我們這里有錢撿嗎?”
“沒錢!”
村長面露難色,自己把自己的一萬塊先轉給了凌曉。
“小凌大師,你別見怪,我的先給你,后續的我再慢慢去要。”
凌曉看著到賬的一萬塊錢,“好。”
凌曉幾人就離開了。
王旭開車。
凌曉:“等等,我的兩個助理沒上來?”
劉清明又給自己和王旭分別抹上了牛眼淚。
車窗外,只見嶙峋和景夕,還有另外一個女鬼在一起。
那女鬼的背影竟然和甜甜的背影幾乎一樣。
劉清明大吃一驚,“那女鬼就是昨晚...”
凌曉點點頭,“我讓嶙峋和景夕和她打個招呼,問清一些事情。”
嶙峋和景夕上車后。
“主人,都問清了。”
凌曉點點頭,對王旭說:“我們先去縣城找個地方住。”
王旭疑惑道:“小凌大師,我們在縣城還有業務嗎?”
凌曉:“不是。”
劉清明:“師弟啊,小凌大師的意思是我們明天還會要回來的。”
凌曉點點頭,“沒錯。”
三人兩鬼到了縣城后,找了一個賓館住下。
把東西放下后,幾人出來找東西吃。
凌曉一直吃嶙峋做的飯菜,偶爾換換口味也不錯。
找了一家當地的館子,點了一桌子的本地菜。
老板好奇道:“幾位是外地來的吧?還有朋友沒有到嗎?”
凌曉:“沒有,就我們幾個。”
趁著老板走開,自己單獨分了兩份飯菜,拿出特制的火盆,燒了過去。
兩份飯菜分別擺在了嶙峋和景夕的面前。
嶙峋邊吃邊研究:“這竹筒飯和我自己做的有區別,我自認為,我做的沒有這家店的香。
還有這竹筒雞,又香又嫩,入口易嚼。
主人,下次我回去也做給你吃。”
這時,旁邊桌來了幾個人。
一個年輕男子和一個年輕的女子,還有還有兩個年紀大的女人。
看著像一家人。
幾人吃著吃著飯,就開始吵了起來。
年輕的女子朝著坐在男子旁邊的女人說:“你說你是我親媽?我可以認,但是想要我跟你回去,我是不會答應的。”
對面的男子沖他大吼:“你知不知道,咱媽為了找你,花了多大的力氣。
現在接你回來,咱們一家人團團圓圓的不好嗎?”
年輕女子對坐在自己旁邊的女人說:“媽,我們不和她們說,我的媽只有你一個。”
女人面目慈祥,搖搖頭,“栗子,這是你親媽,就算她沒有養你,也是辛苦懷胎十月你生下來的。
她畢竟是你的親娘。”
對面的女人:“栗子,聽到沒有,我可是辛苦懷了十個月,才把你生下來的!”
栗子:“好,我跟著你回去可以,但是你要給付給我媽二十萬的撫養費!”
男子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你瘋了,竟然幫著一個外人來找家里要錢!”
這時候,周圍已經圍滿了一堆看熱鬧的人。
“聞天雷,請你放尊重點,這是養了我二十年的媽,不是外人!”
聞天雷正要發大伙,被老板勸開,“幾位,這里是我做生意的地方。
幾位自己的私事,還請另外找個地方慢慢談吧。”
栗子聽完,就拉著自己的媽媽離開了。
聞天雷帶著自己媽出了飯館后,“媽,這丫頭性格可真倔啊!還反咬我們要二十萬!
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聞媽惡狠狠地說道:“既然這丫頭好的不聽,拿也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雷子,你去錄一條視頻發到網上去。?
就說栗子被拐賣二十年,生母找上門來,她不僅不認,還要我們付二十萬給她養母!”
聞天雷一聽,拍手稱贊,“媽,你想的這個辦法真是絕了。
這么勁爆的消息,我稍微花點錢買點流量,馬上就能上熱搜!”
聞母:“怎么還要買流量啊,這個要花多少錢啊?”
聞天雷:“媽,要...”
“你們好,我是從外地來的記者,剛剛結束自己的工作,就聽到你們說什么拐賣的事情?”
聞母一聽是記者,馬上拉著她長篇大論說了起來。
說的有多慘就有多慘,“哎,該死的人販子,不僅搶走了我的女兒。
現在還教唆我的女兒讓我拿出二十萬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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