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問問你,你昨晚和幼珊去了哪里。”
慕沛凝此時也放松了下來,沒有一開始一板一眼的態度,就好像對待一個朋友一樣。
挺直的身軀慵懶地靠在椅子上,白皙的天鵝頸項,姿態優美的從圓領的針織衫伸出,溫暖而愜意的露出少許雪白肌膚,細膩如瓷。
她早上還特意感受了一下師幼珊的氣息,依舊是純凈如初。
知曉了她和眼前這個俊逸無比的男子沒有發生什么。
不然她肯定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態度了。
看到慕沛凝此時放松下來的樣子,顧君清也知道這是已經成功和她打好關系了。
起碼不是一開始那一幅老師對學生的態度了。
這已經算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慕姐姐啊,你可要好好管管幼珊啊。”顧君清的表情似有些痛心疾首。
慕沛凝微微挑眉,來了一絲興趣:“她怎么了?”
“昨天她非拉著我去偷東西,我不想去,她還硬要拉著我去。”
顧君清表情有些欲哭無淚,就好像被強迫下海的婦女一樣。
“你可以去網上查查我的一些名聲,光明磊落、正氣凜然的我何時做過這些事情!”
“是嗎?她強行拉你去的?”慕沛凝摩挲了一下下巴思考著。
師幼珊喜歡懲惡揚善,去偷那些貪官的錢,她們這些姐姐都是知道的。
不過她們都不愛管這些。
甚至是支持師幼珊能夠這么做。
如果不是她們現在每一個人都身居高位,或是事務太過于繁忙。
而且如果被發現了造成的影響太大的話,她們有些俏皮的姐妹都有些蠢蠢欲動了。
所以諸位姐姐也達成了共識。
只要師幼珊不會妨礙到她自己的學業,只要她不受傷,她們就不會去多管。
只會在背后默默地為師幼珊站臺。
以防師幼珊被那些被偷的人報復。
“所以你就跟著去了嗎?”
“是的,我有些擔心幼珊的安全,所以我就跟著她去了。”
顧君清說到這里情緒似乎又激動了起來:“結果昨晚果然發生了大事。”
“什么大事?”慕沛凝凝重地看向顧君清。
她現在還不知道昨晚的具體經過。
“昨晚我和幼珊正在找那個貪官存在臥室的錢時,突然一伙人就圍了上來。”
顧君清表情凝重,以一種抑揚頓挫、危機感十足的方式說出。
成功的讓慕沛凝開始有了一些擔憂。
“從那群人叫嚷中發現,原來他們是一群被幼珊偷過的貪官演的一出請君入甕,就是為了抓住幼珊。”
“后來呢?你們怎么逃出來的?”
“我也我學過一點武術,有一點武功底子,所以就從房頂溜到了旁邊的樹上,當時天黑他們沒有發現,我們就逃出來了。”
顧君清大致說出了昨晚的經過,其中半真半假。
這件事必然會被師幼珊這些姐姐們查到的。
所以根本就沒有必要隱藏。
不過反正當事人只有他和師幼珊,做一些加工是必然的。
他就不相信師幼珊會把顧君清和她親吻的事情說出去。
“好大的膽子,那些國之蛀蟲我們還沒對付他們,他們竟然真敢出手對付我妹妹。”
慕沛凝罕見地生氣拍桌,眼中如烏云般凝聚著怒氣,身周竟然有一些氣息流動。
“就是說啊,慕姐姐。”
顧君清也在旁邊同仇敵愾一般,不過看到慕沛凝身周的氣息眼睛微微一凝,眼眸出現一抹深意。
這女主也不像表現的那么簡單,竟然還修煉了武道,而且造詣不俗。
不過也對,連師幼珊其實都有一些武功,作為師幼珊的姐姐有也算是正常。
“而且他們現在竟然開始抱團取暖了,你說直接向上面,把他們都舉報了會怎樣?”
慕沛凝突然對顧君清征求意見一般問道。
以前這些貪官只是一個個的,頂多只敢小小貪墨一筆。
但是現在不同了,都快形成一個小集體了,那事情的嚴重性就完全不同了。
顧君清眼神凝聚了一瞬。
慕沛凝肯定知道這些國之蛀蟲官官相護,如果不是直達高位,是很難將之全部拔除了。
更何況是已經凝聚成團了,就更難對付了。
但是慕沛凝似是依舊有把握能夠舉報成功。
顯然背后的能量不容小覷。
“我覺得現在還是不宜這么做,他們現在剛剛抱團不久,做的還不是很過分,犯的罪頂多也就關個十年。”
“如果等他們在貪一點,甚至開始嚴重違法犯罪了,到時候直接關到他們死,甚至直接死刑不是更好。”
顧君清笑瞇瞇地說道。
等到那個時候,楊世雄應該也利用他們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而有著大族謝家的庇護,楊世雄自然不會受到他們這些蛀蟲的牽連。
“好,我相信你,那我就放過他們這一次,等到時機一到,我會讓他們全都下地獄。”
慕沛凝嚴重的怒氣逐漸消散,冷靜了下來。
剛才她聽到妹妹差點被抓走,心情才會有一點暴怒。
冷靜下來后,她才逐漸開始深想顧君清的話。
突然覺得顧君清似乎也不像他表面那么良好啊。
簡直是坑人于無形之中。
知道別人犯罪了故意不檢舉揭發,保留證據,然后等到他犯了更嚴重的罪時,再行檢舉,直接置人于死地。
這對待敵人的方式夠腹黑的。
慕沛凝看著顧君清的臉,開始好奇這個人到底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
她一開始還以為顧君清是一個挺簡單的人。
現在看來全部錯了。
她對于顧君清的認知應該全部推翻才對。
也難怪洛都的那些人會被顧君清整治的那么慘了。
說是畏清如虎也不為過。
“然后逃出來以后,你們又去了哪里?”
慕沛凝又繼續問道。
“我們去了酒店....”
顧君清突然表情變的有些靦腆,說到不好意思的地方還撓了撓頭,一副純情大男孩的模樣。
“去了酒店?”
慕沛凝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地說道。
“是的。”顧君清點了點頭。
“當時我還好言相勸了,我說我們還是學生,夜不歸宿不好,而且一男一女去酒店影響也不好,但是她非要拉著我去。”
顧君清嘆息了一口氣,表情甚像被拉下水的良家婦女。
(師幼珊:你清高,你了不起!)
“結果你們就去開房了?”
慕沛凝著急地問道。
“是的,我們就去開房了,而且剛好那家酒店就一間房了,我本來想換一家酒店,但是幼珊不想換,硬拉著我去,我沒辦法只能答應她了。”
顧君清的表情又換成了一副受到美色蠱惑的懊悔樣子。
“你們昨晚還睡了一間房?”慕沛凝有些愣愣地說道。
顧君清忍痛點頭。
其實這件事想要查出來同樣不難。
畢竟酒店登記用了他們的身份證。
有點實力地位的人,如果要去查開房記錄的話,是很簡單的。
所以等別人去調查出來,還不如他自己先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而且在先入為主之下,就算師幼珊后續說明白,她們也只會半信半疑。
至于師幼珊,他只能說佛祖保佑了。
誰讓她早上的時候把他給賣了。
那現在他也只能選擇把她給賣了。
“那你們有做一些嗯...你知道的。”
慕沛凝看著顧君清的眼神似乎有些危險。
“那自然是沒有的,我活到這么大,今天還是童子之身,怎么可能會那么隨意。”
顧君清擺了擺手,一臉正氣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
他又沒說錯,今天確實是童子之身。
“沒有就好。”慕沛凝松了一口氣。
早上看到師幼珊和顧君清一起從校外回來的樣子,她還有些吃驚。
她本來還打算去查查師幼珊和顧君清出去干什么了。
但是剛才卻被一些事情耽擱了。
現在顧君清也算是將全部經過都告訴了她。
雖然她沒有全信,但是也信了一個七七八八。
就等后續調查出來了。
“關鍵是,慕姐姐,幼珊這丫頭還會打呼啊,雖然聲音不響,但是能看出來這是由于她肺脾氣虛所引起的,脾濕健運可以導致水濕內停,只需要后續口服中藥就可以治好。”
顧君清咳嗽一聲,以防慕沛凝情緒波動太大,還特意說了一下治療方法。
“我都忘了你還是妙手仁心的顧大夫。”慕沛凝莞爾一笑:“小女孩感謝你救了她媽媽的視頻我也看了。”
“不敢當,不敢當。”
顧君清謙虛地擺手。
“對了,我還錄下來了,慕姐姐我們加一個威信聯系方式唄,我發給你。”
顧君清又眨了眨眼對慕沛凝說道。
“我們不是加過了嗎?”慕沛凝疑惑地說道。
“我想要慕姐姐比較私人的聯系方式,這個官方的慕姐姐休假的時候看的少。”
“好,可以。”
慕沛凝有些無奈地同意。
不知知道有多少人都想要加她的私人聯系方式,但是都被她給拒絕了。
沒想到這次被一個學生給拿捏住了。
不過她也想聽聽自己妹妹的打呼聲。
隨后,兩人便交換了一下聯系方式。
顧君清眨了眨眼,今天太完美了。
靠著黑師幼珊的方式,不僅和慕沛凝打好了關系,還成功要到了她的電話號碼,簡直完美。
幼珊啊,對不起了。
你應該可以理解我把,咳,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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