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絕色毒醫王妃 > 第二千八百五十五章 自找上門
  趴在地上,如同只死魚的裴千吉的臉色,也由驚慌失措轉變成了一片陰冷狠戾。

  “呵呵呵,沒想到堂堂圣尊居然對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也那么感興趣。”他的話聽起來并沒有多少擔憂,反而,還帶著些挑釁。

  刃一又使勁踩了他一腳,甚至能聽得到骨頭錯位或是碎裂的咔嚓聲。

  但裴千吉卻絲毫不顧,一雙眼睛死死地盯住了龍天昱。

  “沒錯,紅衣盟的下落我的確清楚,可我偏不告訴你。”

  龍天昱的劍眉,微微蹙起,隨后唇邊的冷笑更深了些。

  這個裴千吉,當真惹他動了氣!

  “看來,裴家主是不打算說了?”

  他轉了轉手腕,看向裴千吉的的眼神儼然在看一個死人。

  “無妨,只要是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總會有無數種方法從你的嘴里掏出來。”

  裴千吉聽到這話閉起了眼,看來是準備消極抵抗了。

  龍天昱自然不會對一個與他反抗到底的敵人有多余的耐心。

  揮了揮手,他示意刃一先把人拖下去。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他雖然可以殺了一個裴千吉,但卻不能留下太多的痕跡。

  現在還不是跟古族完全撕破臉的時候。

  因為裴千吉自己心里有鬼,因此他從昨天開始就以身體不適為名遣走了周圍的下人。

  他的心腹也早被龍天昱的手下控制住。

  所以裴千吉那些手下們愣是沒發現自家家主被人給帶走了。

  直到傍晚,錢金子才捂著胸口被同伴丟到了內室。

  “噗,你他娘的就不能輕點嗎?你可知道為了保住這條命,我吃了多少人參靈芝,那可都是錢啊!”

  他哭喪著臉,心疼得難以自制。

  要不是怕自己死了之后自己的財產轉眼之間就變成別人了,他一定不舍得吃那些好東西!

  這回買賣,他簡直要虧死了!

  錢金子卻沒在室內看到人。

  “怪了,每次裴家那老東西都急不可耐的問我任務的進度,怎么今天人都不在?”

  他有些納悶,但卻沒人能給他解答疑惑。

  錢金子在屋子里繞了幾圈,還順手劃拉了幾樣還算不錯的擺設后,臉色才沒那么難看。

  “我說啞巴,你說他會不會為了賴賬所以連夜跑了?”

  錢金子隨口問自己的伙伴,也沒指望對方能夠回復自己。

  既然叫啞巴,就算不是真的,也肯定是沉默寡言到了極點。

  反正他跟對方認識了差不多有一年了,可對方竟然跟他就說過一句話。

  一句啊!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生之年還能不能等到第二句了。

  卻不想,今天可真是天降了紅雨!

  “有人。”

  沙啞的聲音才剛在耳邊響起,下一刻錢金子就被啞巴扯到了身后。

  他整個人都愣住了,緊緊地抱著自己懷中的寶貝,眼睛瞪得最大緊緊盯著比他還高半頭的背影。

  天啊!第二句的驚喜真是來得讓他猝不及防!

  但現在,很顯然還有別的事情需要他擔心。

  只見內室的深處,走出來一道修長挺拔的身影。

  龍天昱瞇起眼睛,看向門口的那兩個。

  看來,他要找的人,倒是急不可耐的自己送上門來了。

  “你們也是紅衣盟的人?”

  錢金子快速地從腰間抽出不少的布袋子,然后把寶貝塞進去,再把口袋抽緊,然后牢牢地系在自己的腰間。

  他大概是做這種事情已經很熟練了,整個過程一氣呵成。

  確定寶貝們不會掉了,他才看向了龍天昱,問道;“你又是什么人?裴家那個老家伙是不是要賴賬了?”

  龍天昱對他奇怪的舉動并不關心。

  但是他的視線卻落在了錢金子的手指上,眸色越來越深沉。

  “你就是這一任的血笛祭祀?”

  那聲音太冷,似乎含著無盡的仇恨。

  錢金子的臉色也嚴肅了起來。

  他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內,就握住了藏在懷中的血笛。

  “你為何知道?難道,你是曜木派來的人?”

  他往后退了幾步,眼中滿是防備與警惕,咬牙切齒地對龍天昱喊道;“血笛是爹娘用命換來的!曜木那個叛徒根本就不配擁有族中的圣物,誰也別想把圣笛從我的手中奪走,哪怕是我死了,我也要把它一起帶走!”

  但龍天昱并不為所動,他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向對方。

  “所以你就仗著血笛作惡多端?呵,怪不得你們一族越發沒落了。”

  他話音未落,一道詭異的身影竟不知何時出現在錢金子的身后。

  啞巴也動了,一掌直接奔著對方的胸口而去。

  可惜那人的身法遠比他要快得多。

  不過是轉眼間,就把錢金子一直緊握在手中的血笛扯了出來,疾退之后又轉了個彎,送到了龍天昱的面前。

  龍天昱挑了挑眉。

  這人人爭搶的圣物在他看來,卻比地上的石頭還不如。

  “還給我!”

  錢金子瘋了一般的想要沖上來搶,結果卻被瘋子按住了肩膀。

  從剛才對方出手的速度他就能判斷得出來,他們兩個,絕對不是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的對手。

  “放心,這種東西就算是我拿了也不會用。”

  龍天昱捏住了笛子,在手指上靈活的轉了個圈。

  “既然你不會用,那你拿它做什么還給我!”

  “只不過我需要讓它去幫我救一個人。”

  龍天昱說得輕描淡寫,但錢金子卻分外抗拒。

  “你既然知道血笛,那你也應該清楚血笛只會殺人,不會救人,你找錯人了!”

  “是嗎?”龍天昱卻不置可否。

  “你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看來,你們一族真的離滅族不遠了。”

  他不再廢話,轉手就將血笛扔給了身旁的刃一。

  “想要拿回血笛,就按照我的話做。”

  “喂!你給我回來!”

  錢金子氣的眼睛都發紅了。

  奈何對方就是有讓他不得不聽話的本事。

  他狠狠了跺了跺腳,死死抓住了啞巴手臂。

  “帶我去找他!”

  但啞巴沒動。

  在啞巴的考量中,他們兩個貿然的沖上去就是去送死。

  而至少現在,錢金子不能死。

  但錢金子卻急了。

  “你不帶我去,我自己去!”

  眼看著人就要闖出去了,啞巴還是動了。

  像是拎沙袋一樣的把人拎起來,倆人迅速消失在裴家的臨時落腳點。

  等到人都走了,被支開的裴家下仆才領著樂正子檀走了進來。

  “二公子請,我們家老爺就在里面。”

  樂正子檀自然聽得出來里面沒人。

  但他并不覺得裴家的下仆敢戲弄他,先把人打發走了,他才慢悠悠地走了進去。

  里面有很淡很淡的血腥味。

  如果他再晚來一點的話,只怕這里什么痕跡都不會剩下。

  他環視了一圈,走到了窗邊。

  在這里之前擺著一個小小的瑪瑙瓶子。

  可惜現在已經不見了。

  他摸了摸博古架上的一圈細細的灰塵,看來東西是不久之前才被拿走的。

  只是那東西對于財大氣粗的裴千吉來說,不過就是個小玩意。

  就算是真的跑路了,也絕對不會拿這種累贅的東西。

  那么,帶走這個小瓶子跟裴千吉的人,究竟會是誰呢?

  他看了看窗外的某個方向,嘴角緩緩勾起。

  這事,有意思多了。

  ......

  龍天昱也不管后面的錢金子二人跟不跟得上,直接讓刃一把自己帶回了趙府。

  事情如同他料想到的那樣,血笛祭祀果然在這里。

  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暗算雅兒的人居然不是真正的血笛祭祀。

  在林夢雅幾乎瀕死的那一刻,龍天昱已經擺脫了那些人的糾纏,急匆匆地趕到了產房。

  當時大家已經亂成了一團。

  而他的心也不斷下沉。

  沒想到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因為他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一個秘密。

  宮家的女人,是絕對不能生女兒的!

  雖然這里面也有他不曾弄明白的事情,但宮家的女人一旦生了女兒之后,幾乎十死無生!

  弱一些的即刻斃命,強一些的例如雅兒的外祖母、外曾祖母等,也不能多熬幾年而已。

  可恨的是,這個秘密直到他看到雅兒瀕死的時候才被他想起來!

  暗中咬了咬牙,他眸中的怒火更盛。

  只是現在還不是他去算賬的時候。

  他還有自己的妻子,女兒要去救!

  夜里,趙府內靜悄悄的。

  龍天昱披星戴月地回到妻女的身邊。

  只不過他并沒有立刻去看妻子,而是悄悄來到了女兒的房間。

  墨言的睡姿很是乖巧,可一只小手卻是悄悄地爬上了妹妹的搖籃。

  小小的身子,卻是一副維護者的姿態,讓人忍不住心頭一軟。

  龍天昱將大兒子輕輕地連著被子抱到另外一個房間。

  他再度回到嬰兒房的時候,小女兒已經醒了過來,可她卻沒有哭。

  確切的說,這個小家伙除了剛出生的時候嚎了兩嗓子之外,她就沒有哭過。

  龍天昱站在搖籃邊上,俯下身子靜靜地看著女兒。

  她實在是太過乖巧安靜了。

  如果不是她的胸口還有規律均勻的起伏,只怕龍天昱會以為女兒已經不在了。

  “莫怕,爹爹會讓你好起來的。”

  他輕聲說道,不止是在安撫孩子。

  “你知道孩子出了什么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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