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絕色毒醫王妃 > 第二千三百二十章 家主遺物
  但她又不覺得后悔。

  也許她注定不能做一個平凡的母親,日日夜夜陪在他們的身邊,見證著他們的成長。但她卻也跟其他的母親一樣,永遠會愛著他們。

  她把信小心翼翼的疊好,然后放在了自己的床頭的小抽屜里。

  清狐一直溫柔的注視著她的動作,見她調整過來之后,才開口說道:“那個小子像足了你,嘴巴甜得厲害。家里頭的那些女人們,都被他們給哄得團團轉。我看,以后倒是不用愁找媳婦的事了。”

  林夢雅卻笑道:“那可不一定。家里從你到他們的五舅舅,哪有一個會哄女孩子開心的?我看啊,長此以往,再厲害的天賦,也得受你們的影響。唉,想起來我就擔心呢。”

  清狐頓時擺出了一副夸張的表情,捧著自己的心“控訴”她。

  “這可不關我的事,明明是他們自己廢物。就說你那個大哥,多好的媳婦,生生被他自己給氣跑了。”

  提起這些人的糗事來,清狐可是一套接一套。

  不過林夢雅還是給他留了面子,沒當場拆穿他。

  他們之間,也就是半斤對八兩。

  誰也沒比誰高明到哪去。

  “對了,你臨走的時候,曾祖可有什么話讓你帶給我?”

  提到正事,清狐臉上的輕佻少些。

  “宮老爺子說,先代宮家老家主過世之前曾交代過,若有一日宮家家主成為圣殿之主后,便要他將遺物交給這位后人。我來的時候,龔老爺子特意囑咐,若是你有空,希望你能盡快回去一趟。”

  “先代老家主的遺物?曾祖有沒有告訴你是什么東西?”

  清狐搖了搖頭。

  “宮老爺子把那東西捂得可嚴實了,跟我說這話的時候,身旁一個人都沒有。而且還交代我,絕對不能把這件事告訴第二個人。”

  這么神神秘秘的,會是什么好東西?

  不過她想起先代老家主,也就是她曾外祖母一貫的行事風格,就忍不住有些頭疼。

  該不會又是什么沒還完的人情債吧?

  “這些事情等你回去再說,我看目前的形勢,一時半會的你也走不開。”

  清狐的語氣有些無奈。

  雖然,保護他家小丫頭,他責無旁貸。

  但那男人也太會惹禍了,而且每一次都要讓他家小丫頭跟著被牽連。

  頓時,心里原本被壓抑住的某些不滿情緒又開始蠢蠢欲動。

  要不是時間、地點、氣氛都不對的話,他肯定會鼓動他家小丫頭跟他一起跑。

  聞言林夢雅忍不住,替龍天昱辯解。

  “我知道你是心疼我,但這一次我們可真是無妄之災。那個皇尊的私生子,簡直像是瘋了一樣的攻擊我們。難不成,他以為他真的能打過我們嗎?”

  遠的不說,她敢保證就論后勤物資一項,那些人就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但清狐卻提醒她:“也許不是他覺得能戰勝你們,而是有人讓他覺得他可以。”

  “你意思是說,那個私生子也是一個被利用的炮灰?”

  她又感覺不太可能,就算是幕后之人再厲害,可這是一場不折不扣的戰爭。

  除非——

  心臟劇烈的跳動,她突然意識到了一種可能。

  戰爭四起,勞民傷財,被波及的百姓會流離失所。

  甚至,衛國的實力會因為這一場戰爭而大打折扣。

  如果這是天人又或是仙城的陰謀,那豈不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清狐看她愣住了,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

  “沒什么。”

  她應該相信龍天昱,這么簡單的事情根本瞞不住他。

  所以這里面應該不是她想的那么簡單。

  “說起來龍天昱這小子之前還算是老實,怎么現在居然還惹出這么一場爛桃花?”

  作為娘家團的主力隊員,清狐大舅哥一向奉行的是“敢出軌就一巴掌拍死”的政策。

  可以這么說,如果龍天昱有二心的話,那他不是在出軌,而是自己坐著高速列車往死亡終點線飛速前進。

  提起這件事,林夢雅不禁又覺得一陣陣頭疼。

  “我哪知道?這君家人一個個都跟瘋了似的。我就不明白了,他們怎么就認準了,嫁給龍天昱才會有出路?”她吐槽道。

  不過,轉而想起了清狐之前要留下君弦微,不由得問道:“你剛才,為什么要讓我把人給留下?”

  原本她對君家人的印象,因為君武召的原因,有那么一點點的好轉。

  現在才發現,有些人真的是不值得可憐。

  “還不是宮家老爺子說,讓我一定勸你,最近千萬不要再給自己樹敵。畢竟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還是多個朋友多條路。”清狐看起來頗為無奈,不過他立刻轉移了話題。

  “不過你說君家的出路,什么出路?”

  林夢雅嘆了口氣,解釋道:“君家屬上古遺族隱士家族,他們這一族的人都有些遺傳的病癥。如果不能及時遏制這些病癥的話,他們恐怕活不了多久。而負責管理族內事務的長老會又宣稱,只要他們能夠生下一個屬于昱的孩子,就能夠抑制住這種遺傳病癥。根本就是那些長老會的人信口開河,世上哪會有這樣的事情?”

  據她對那種遺傳病癥的了解,這種遺傳病癥是不可逆的。

  除非能夠完全剔除那些有問題的血脈遺傳,否則的話下一代還是會或多或少的出現這樣那樣的問題。

  問題是,就算是他們生下了屬于昱的孩子,那么這個孩子的血脈還是有問題的。

  到時候病癥一樣會出現。

  可是她太低估了君家人,對能治療好這種病癥的渴望。

  第二日君家人并沒有來。

  林夢雅原本以為他們已經想通了,可哪知君家人的癡心妄想,鬧出了更大的一場風波。

  本就如同鐵桶一般的圣殿,在有了清狐的加入后,在安全上更是沒有任何的錯漏之處。

  “夫人,我們已經在圣山的山腳下,抓獲了不少的敵軍探子。”

  負責守護圣殿的護衛長如實稟報。

  林夢雅眉頭微微蹙起。

  這已經是這段時間的第九起了。

  “可審問出什么沒有?”她問道。

  “他們這些人都頑固的很,什么都不肯說,不過屬下在他們的身上搜到了一封信。”

  手下將那封信呈了上來。

  林夢雅看了一眼,發現那上面竟是一首長詩。

  真是有意思,當奸細居然還要帶著自己最喜歡的詩歌。

  不過除此之外,他們并沒有找到任何有效的線索。

  此時,清狐歸來。

  他這幾日已經全權接手了圣殿的安防,帶著人在各處查遺補漏。

  “可發現什么問題沒有?”她問道。

  清狐說道:“大的問題目前并沒有發現,只是一些小問題也及時讓人給排除了。”

  其實他們目前來說,安全還是有所保證的。

  圣殿所處的位置十分重要,因此在建設支出,就考慮到了有朝一日,萬一可能會被人進攻該如何抵抗。

  昱又及時發現了后山山崖的秘密,算是真正的解除了圣殿的最后一個禍患。

  “你看看這個。”

  她將那封長詩,放在了清狐的面前。

  后者看了又看,也只是覺得,這是一封再平常不過的書信而已。

  “可是,這是在那些被抓獲的奸細的身上發現的。”

  聽負責此事的護衛們說,這些被抓獲的奸細,都是訓練有素的高手。

  而且他們都被切斷了舌頭。

  這是一種極其殘忍的訓練方法,為的就是讓奸細成為活著的武器。

  如果在這樣的人身上,發現了一封寫著一首長詩的信,那么這封信的作用,絕不會那么簡單。

  “我看,咱們提審一下那些人如何?”清狐提議道。

  林夢雅卻覺得不妥。

  這些人肯定都受過極為專業的訓練,言行逼供,也是他們訓練的一部分。

  而她的那些別出心裁的逼供手段,前提都是建立在那些人有所畏懼的基礎上。

  “我覺得,咱們不如設一個計。”

  她眸光一閃,在清狐的耳邊,說出了自己的計劃。

  圣殿的地層地牢內,清狐這個生面孔的出現,頓時引起了那些奸細們的注意。

  盯著一張不起眼的臉,清狐每天的工作,就是在各個牢房內穿梭,給所有的犯人送上一些寒酸的飯菜。

  而且,他故意表現得沉默寡言,從來不跟任何犯人對視、說話。

  每次送完飯之后,他就立刻默默離開。

  如此幾次三番之后,地牢里的那些人,就把人當成了空氣。

  直到一天,清狐在給其中一個奸細送飯的時候,發現了他正坐在牢房的門口,敲著門口的柵欄。

  清狐一心二用,很快就發現對方的敲擊,有些特殊的規律。

  不過很快,那人就不再敲。

  稍后,他把這件事告訴給了林夢雅。

  后者覺得,這有可能是那些奸細們,互相聯絡的方式。

  誰料第二日,那個敲擊欄桿的奸細,就被人發現死在了地牢里。

  “死了?怎么會死了?”

  林夢雅有些生氣的質問道。

  可負責看守的人,也同樣納悶。

  為了防止這些人自裁,他們是把人捆著的。

  按理來說,他們想死也不容易。

  為了解事情的真相,她決定親自去牢里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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