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婉柔已經求了皇帝好多回,他始終不答應,如今更是如此羞辱她。

  但是她始終不明白為什么。

  她跟白憲嫄有仇,又是白鶴行的女兒,讓她去做臥底,不是最好的選擇嗎?

  白憲嫄說:“因為,你看太子的眼神,不加掩飾。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你喜歡他。”

  白婉柔:“那又如何?”

  白憲嫄:“你的容貌比你娘還要美幾分,但腦子差遠了。”

  白婉柔怒視著她。

  白憲嫄又說:“你知道皇上多少秘密?把你嫁給你喜歡的男人,你反水的幾率,太高。太危險。”

  白婉柔的腦子“轟”地一聲,突然之間明白了。

  “你一時沖動,毀了跟穆清風的親事,著實是一步爛棋。”白憲嫄又說,“你怕是很難再找到這么好的一門親事了!”

  白婉柔咬牙,嘴唇都要咬破了一般。

  “好了。”白憲嫄收好針線,“看看吧!”

  白婉柔看向鏡子,露的地方都縫合上了,看起來是一件很漂亮的舞衣。

  外頭已經催了兩遍了,她沒有多說,出去了。

  白憲嫄也跟著出去,看她跳了一曲《霓裳羽衣舞》。

  好在,如蘇裊裊所言,如今,舞蹈的界限越來越模糊,她又跳得比較端莊,加之她的身份不是皇帝的親女兒,在眾人心里本就低人一等,因此好歹并沒人多說什么。

  皇帝的臉色不怎么好看,看了一眼旁邊的劉鄺。

  劉鄺轉身走了。

  過了一陣,他回來,跟皇帝耳語,皇帝看了幾眼白憲嫄。

  他本想借白婉柔羞辱白鶴行,卻沒達到他想要的效果。

  但這種事,本就不能拿到明面上說,他也不好問白憲嫄的罪,只能這樣算了。

  但是,心里窩著一股火。

  這丫頭,真是膽大包天。

  跟她爹一樣討厭。

  ……

  渥丹很快來了,跟白憲嫄耳語:“奴婢在宮門口見到了賀姑娘,梁王妃的人跟她在一起,奴婢就只能帶她進來了。”

  白憲嫄看了賀嫦一眼,她穿好了舞衣化了妝,整個人看起來好得不能再好,美麗的姿色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神。

  “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拓跋珍兒笑道,“請吧!父皇一直等著呢!”

  白憲嫄問:“賀姑娘,你要用什么曲子?”

  賀嫦說:“今日是皇上的壽辰,自然是要祝賀的曲子,就百鳥朝鳳吧!”

  “百鳥朝鳳?這個用在壽辰上也可以,但這是群舞,你一個人怎么跳?”

  賀嫦說:“無妨。我可以的。”

  于是,白憲嫄和桓川再次合奏,讓賀嫦跳百鳥朝鳳。

  賀嫦的舞姿非常美,仿佛一只懵懂的小鳥初次飛入森林。

  舞蹈動作里,有些有特定的意思。

  例如甩袖到某人面前,再做出“請”的動作,便是邀人斗舞。

  跳了一陣,賀嫦就開始邀人入場斗舞。

  第一個是拓跋珍兒。

  拓跋珍兒很配合,果然下場,跳起了北朝的祭舞。

  賀嫦又邀了還穿著舞衣的白婉柔。

  白婉柔不敢壞了皇帝的興致,也下場了。

  她又邀四公主桓鈺。

  桓鈺不含糊,直接拿了一條綬帶,取下身上容易散落的首飾,進入舞池,跳鞭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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