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蕭石也回來了,滿臉緊張地說:“出事了!歲禾和跟著大姑娘來的兩個丫鬟都躺在路邊!”

  歲禾,是白應暉的隨從。

  白憲嫄等人急忙過去看,果然,他們都躺在路邊燈光照不到的陰影處,一直無人發現。

  白憲嫄讓人弄了水來,灑在他們臉上。

  又弄來了薄荷葉,放在他們鼻子邊。

  他們很快醒了過來,俱都哭喊說,他們主子被人抓走了。

  白應暉和白婉柔是白家人,出了什么事,也就是家門內的事。

  但穆清風不能在渝州出事,他若是死在這里,白家很難跟穆家交代。

  而且上一世,并未出過這樣的事,她也不知到底是什么人干的。

  白憲嫄心里沉得很。

  “蕭石,你回去找師父,帶人和狗來。”于仞清冷的聲音響起,“松云,你去找白知府,把情況跟他說明白,請他派衙役來驅散人群。”

  兩人領命去了。

  于仞走到白憲嫄身邊,跟她說:“別慌。”

  白憲嫄看了他一眼,說:“我想不出什么人這么大膽子,敢在渝州的地盤上動白家的人。”

  于仞:“于私,他們三個,應該不會有共同的仇家,不會是私怨。于公,白家行事作風仁治公正,渝州黑白兩道,各方勢力,都平衡得很好,也是鮮少結怨。而且即便結怨,要想在渝州活下去,也絕不敢碰白家的公子姑娘。”

  白憲嫄:“那會是何人?會不會是那個商隊干的?”

  于仞搖頭:“不知道。但對方既然能無聲無息地把人抓走,也能無聲無息把人殺死。他們沒殺人,就證明暫時不會殺他們。或許會以他們為人質,跟白家要什么。所以,我們即便暫時找不到人,他們也是安全的,你別太擔心。”

  白憲嫄看他冷靜分析的樣子,突然覺得,自己活了兩回,好像也不及他冷靜。

  ……

  蕭石回去通知秦管家,郭松云去通知她七叔,兩方都很快帶了人來。

  蕭石還牽著狗。

  看燈的人群被衙役遣散,提前結束了燈會。

  然后,白家的護衛們在路上找到了鞋子、手絹等物。白婉柔的丫鬟認出來,這是她的東西。

  她竟還懂得丟下東西引人去救她?挺機智。

  狗在手絹附近一戶人家的后屋檐下頭找到了白應暉。

  他被綁了手腳,嘴里塞了塊布,躺在地上,正反手在往石頭棱上磨繩子。

  于仞過去拿開了他嘴里塞的布,解開了他的繩子。

  “哥,穆清風和白婉柔呢?”白憲嫄問。

  “跟我來!”白應暉殺氣騰騰地跑到大街上去,指著不遠處一戶高墻深瓦的人家,說:“在那里面!趕緊去!務必把人給我拿下!要活的!爺要踹死他們這些狗娘養的!”

  于仞寸步不離地護著白憲嫄,讓秦瑯、蕭石和郭松云帶其他護衛去了。

  白憲嫄問白應暉:“哥,是什么人干的?你看到了嗎?”

  白應暉氣憤地說:“就是剛剛在元宵店里那四個狗賊!”

  白憲嫄有些難以置信:“他們?現在渝州的混混們這么大膽子了?而且這么大本事?就四個人,竟然無聲無息地放倒了你們的隨從,把你們三個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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