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仞:“所以呢?這有什么奇怪的?”

  秦瑯神色曖昧:“但是我怎么覺得……她這個舉動其實是為了你呢?我們這些習武的大老爺們,這點冷算什么?也就只有你,凍不得熱不得。嘿嘿嘿,全府下人隨便用炭,這筆錢不少哦!頭兒,你距離姑娘的男寵越來越近了呢!”

  于仞一腳踹向他。

  不過秦瑯被踹多了也反應快了,一下子跳開,于仞踹了個空。

  “你踹不著踹不著!嘿嘿嘿!”秦瑯很幼稚地沖于仞做了個鬼臉。

  ……

  福壽園。

  白憲嫄讓人把佩兒帶了去。

  老夫人擯退左右,只留了幾個心腹和白憲嫄,問佩兒怎么回事。

  佩兒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說:“是福嬸子!她叫我跟蹤姑娘的!我都是聽她的。”

  “她的目的何在?”盧老夫人問。

  “不知道。”佩兒說:“不過以前她跟我說過,她是新主母以前的陪嫁丫鬟,只要聽她的,以后少不了我的好處。”

  盧老夫人皺了皺眉,讓人把福嬸子叫了去。

  福嬸子死活不承認,說是佩兒誣陷她。

  “我是主母以前的陪嫁丫鬟,這是大家都知道的!她就咬著這個誣陷我呢!”福嬸子一臉的冤屈:“老夫人,奴婢跟在您身邊十八年了,什么時候做過背主忘恩的事?這個殺千刀的臭丫頭,也不知道是誰指使她這樣說的!這是要借我這個主母舊仆的身份,誣陷主母呢!”

  她一邊說,一邊瞥著白憲嫄。

  就差直說是白憲嫄指使佩兒誣陷她了。

  好在在慈云山湯泉的時候,盧老夫人還是聽進了三嬸的話的。

  她沉吟片刻,說:“佩兒是你手下的人,如今竟然偷窺主子行蹤,不管是不是你指使的,你都難辭其咎。”

  福嬸子臉色一變,跪了下來:“老夫人,真的不關我的事呀!求老夫人明察!”

  盧老夫人本著保護孫女的心,寧可錯殺一千,而不放過一個:“佩兒,打發出去發賣了!府里的東西一律不準帶走。”

  佩兒哭喊著不愿意走,自有人把她給拖走了。

  “至于你。”盧老夫人看向福嬸子,“也走吧。念在你在我身邊多年,可以把你的東西都帶走。我會吩咐秦簡,按照榮養的份例,再給你一筆錢。”

  “老夫人!”福嬸子急了,“奴婢是冤枉的呀!這件事情一看就是二姑娘籌劃的!她一直想把大夫人和大姑娘給趕走,之前明著來,現在暗著來罷了,老夫人,您要明察秋毫呀!”

  “你說是阿嫄籌劃的?”盧老夫人問:“你有什么證據嗎?”

  福嬸子:“她之前是怎么對主母和大姑娘的,您都看見了吧?她怎么可能突然就改了呢?一定是她又變著法子整主母呢!”

  “大膽!”盧老夫人氣得拍了一下桌子,“無憑無據僅憑猜想,也敢攀咬主子!行!那你也什么都不用帶了,直接出府吧!”

  福嬸子慌了:“老夫人!老夫人……”

  又有人把福嬸子也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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