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起說:“多年以前見過。”

  “等等!”白憲嫄突然抓住一個關鍵字眼,指著白玄起,看著蕭寶音:“救、命、恩、人?”

  蕭寶音死死捏著帕子,點點頭。

  白憲嫄:“……哈!四叔,小舅,屋里吵得慌,我想在這兒坐會兒,你們先走吧。”

  于是他們兩個就先走了。

  穆云瀾她們卻留了下來,白憲嫄也不好多問。

  “殿下,剛才那位,您叫他四叔,是親的嗎?”穆云瀾問。

  白憲嫄看了蕭寶音一眼,說:“是啊!嫡親的四叔!我這位四叔,早些年跟我二叔一起來了京城,卻因為一些事,一直被我二叔囚禁,去年才被發現,將他救了出來。”

  “囚禁?”蕭寶音失聲驚呼,“囚禁在哪里?”

  白憲嫄說:“就在這兒,一處暗無天日的地下室。他剛回渝州那會,整個人都瘦的不成個樣子。養了這幾個月,好歹恢復了。也正是因為這個,婚姻也耽誤了,都已經二十六了,還沒成家呢!”

  這話,她是說給蕭寶音聽的。

  蕭寶音也聽懂了,整個人都明快起來,眼睛熠熠生輝。

  謝蘊實又問了幾句關于四叔的事情,白憲嫄跟她們說了他的經歷:十五歲參軍,非常驍勇善戰,但是后來因為跟北邊的一次沖突,三叔戰死,祖母每每想到四叔在軍營待著,就會做噩夢,所以阿爹就讓四叔跟著二叔入京,做了個遠離戰場的武官……

  正說著,就見樓楚雁帶著幾個人,匆匆忙忙往這邊走。

  白憲嫄叫住她,問她去哪兒,樓楚雁就說,快要開席了,她去廚房那邊看看,別出什么簍子。

  說了幾句話,她就走了。

  白憲嫄注意到,阿娘帶的人,其中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看著很面生,但是,很奇怪地是,白憲嫄瞧著她的背影,竟莫名有種熟悉感,像是是在哪里見過,而且她一看這個背影,心里就發慌。

  這種感覺讓她無法忽視,于是她開始回想到底是在哪里見過這個背影?

  這一想,她還真想起來了。

  一想起來,她整個人都驚站起來,讓其他人先回去,她自己跟渥丹她們,往廚房那邊追了過去。

  她想起的那個背影,是在渝州的時候,在北巷給她下春毒那個老婦人。

  當時她癱在地上不敢動彈,眼睜睜看著那人越走越遠,那個背影,給她留下了恐怖又深刻的印象。

  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會一見到那個面生女子的背影,才就覺得眼熟。

  雖然裝束不同,但是高矮胖瘦,還有那種同一個人的感覺,卻非常強烈。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白憲嫄追了過去,就見樓楚雁正在指揮帶過去的那幾個干活。

  一個負責清點菜品,一個負責品嘗味道,還有一個負責驗毒。

  白憲嫄看到的那個背影熟悉的女人,就拿著樓楚雁給她的銀針,動作非常熟練地挨個驗毒。

  “阿娘。”白憲嫄叫道。

  “你怎么也過來了?”樓楚雁問。

  白憲嫄指著面生的女子:“阿娘,那個人是誰啊?我怎么沒見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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