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楊大能便吩咐徒弟,打開皮包,從里面取出一個羅盤,楊大能拿著羅盤在房間里來回走動,嘴巴里念著聽不懂的咒語。
眾人見狀,都屏住呼吸,連大氣都不敢出。
楊大能看起來很像那么一回事。
公孫婉兒湊到公孫芙蓉耳邊,小聲問道:“姐姐,這個大師在干什么啊?”
“誰知道啊?”公孫芙蓉看著走來走去的楊大能,開口說道。
躺在床上的公孫智覺得這位大師很有儀式感,不像上次那個大師,什么也沒看,直接說是中邪了,然后,就在屋里做了一場法事。
公孫智感覺這個大師可能會把自己的運氣改好。
公孫智的目光突然落在公孫芙蓉身上,見她穿著白色的裙子,特別漂亮,便驚訝地問:“芙蓉?你不是不能出門嗎?怎么也跟來了?”
公孫芙蓉怕打擾大師工作,便來到床前,湊到爺爺耳邊,小聲說道:“爺爺,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的病被控制住了。”
公孫智聞言,驚得瞪大了雙眼:“什么?被控制住了?你的病不是看過很多神醫,他們都束手無策嗎?”
公孫芙蓉用手指了指站在旁邊的陸云,笑著說道:“是陸神醫,控制了我的病情。”
公孫智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陸云一眼,見他年紀輕輕,沒想到他醫術這么高超。
“好,好,太好了,爺爺真為你高興,以后,我們的芙蓉可以過正常人生活了。”公孫智眼含熱淚,激動地說道。
公孫智給陸云招招手,陸云來到他面前,公孫智打量陸云一番,說道:“小伙子,謝謝你給我孫女治病。”
“老爺子,不必客氣。”陸云回了一句。
此時,楊大師在屋子里轉了幾圈,突然停在一個角落里,只見羅盤上的指針指向了墻角,他喊道:“小七,把照妖鏡拿來。”
名叫小七的徒弟連忙從皮包里拿出一個古樸的銅鏡,走過去,遞到他手里。
楊大師將銅鏡一面對準墻角,銅鏡里除了光禿禿的墻,什么也沒有。
楊大師突然瞪大眼睛,大聲吼道:“妖怪,你跑不掉了。”
眾人瞪大眼睛看著楊大師表演,都不敢亂講話。
其實這個楊大師是個騙子,根本不懂風水,他過來就是為了騙錢的。
墻角里也沒有妖怪,他的照妖鏡也沒照到妖怪,他只是在故弄玄虛罷了。
楊大師的表演技能特別高超,只見他持鏡的手突然劇烈抖起來,大喊道:“小七,取桃木劍。”
徒弟小七馬上從皮包里拿出一把二十公分長的桃木劍遞到楊大師手里。
楊大師將羅盤遞給徒弟,一手持鏡,一手持劍,嘴巴里念著聽不懂的咒語。
他念了一段咒語后,突然說道:“小小妖物,你跑不掉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楊大師說完,右手持劍向前跨出一步,一劍斬在墻角上。
楊大師戲精上身,砍了一劍后,好像受到某種力量似的,身體突然反彈回來,再次向前砍出一劍,再次反彈,再次砍出,一連數次。
這一番表演,讓在場的人都感覺楊大能是真正的大師。
不一會兒,額頭就冒出了汗水,汗珠順著額頭流到了脖子上。
楊大師最后一劍刺在光禿禿的墻角上,面目猙獰,好像真的刺住一個什么東西似的:“哈哈哈,你已經被我除掉了。”
楊大師收回木劍,站直身子,環顧四周,發現屋里還漂浮著一股黑色的氣息。
楊大師能看出有黑色氣息,已經很了不起了,不過,他并不知道氣息是從哪里來的。
也不知道公孫老爺子運氣不好的具體原因。
管他媽的什么鬼氣息,和老子沒半毛錢關系,老子是來弄錢的,只要把錢弄到手,轉身就走,只要出了公孫家的門,他們想再找自己那就難了。
楊大師將法器交到徒弟手里,來到床前,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說:“公孫老爺子,你最近半個月運氣不好,是因為有一個蛇妖住進在了屋子里,現在我已經將蛇妖除掉,從今往后,你的運氣將會越來越好。”
公孫智聞言,心中大喜,驚訝地說:“真的嗎?太好了。”
楊大師心想,反正公孫家的人也不懂捉妖的事,只要蒙住他們,就萬事大吉了。
公孫策等人聽說楊大師除了一個蛇妖,都感到無比震驚。
“爺爺運氣不好,原來是蛇妖作祟啊。”公孫婉兒小聲說道。
“反正,這些事,咱也不懂,只要爺爺不再走霉運,就好了。”公孫芙蓉說道。
陸云走進房間,打開透視眼,將屋子的四周掃描了一番,發現屋子里籠罩著一層黑色的氣息,而氣息正是從墻壁上的一幅畫散發出來的。
這是韓干畫的一幅牧馬圖,只見圖上畫著黑白二馬,有一位大漢騎在馬上。
韓干是唐朝畫家,很擅長畫馬,所畫的馬栩栩如生。
這幅畫是假畫,算是高仿畫,真跡現藏于……
屋子里的黑氣是從那匹黑馬眼睛里發出來的,陸云覺得眼睛里肯定藏著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當陸云聽到楊大師說是屋子里住了一個蛇妖,他仔細掃描四周,并沒有發現蛇妖的蹤跡,可見楊大師在說謊。
公孫家已經答應,只要楊大能化解了此事,便會給他二百萬的酬勞。
公孫智聽到楊大師說已經化解完,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覺得楊大師還是有些本事的。
其實,他的這種感覺只是心理作用。
“好,好,太好了,楊大師剛剛化解完,我就感覺全身舒服極了。”公孫智興高采烈地說道。
“公孫老爺子,現在蛇妖已除,你的運氣會越來越好。”楊大師說道。
“我看未必吧。”陸云走到床前,突然開口說道。
眾人聞言,都把視線落在了陸云臉上。
楊大師心中正得意,馬上就能拿錢走人了,沒想到突然跳出一個程咬金,讓他心里很是惱火。
楊大師打量了陸云一番,見他年紀輕輕,是個毛頭小伙子,并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年輕人,你這什么意思?”楊大師狠狠瞪了陸云一眼,冷聲道。
“房間里根本沒有蛇妖,你剛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故弄玄虛。”陸云看向楊大師,嚴肅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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