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進寶看了兒子一眼,見他神情恍惚,說道:“小愷,劉依依差點害死我們,從今往后,你不要再和她見面了,知道嗎?”
王學愷點了點頭:“爸,放心吧,我知道了。”
陸云開著奧迪車,陸曉然和冷若寒坐在后排,張玉兒開著她的車跟在后面。
陸云本來打算回家的,張玉兒打來電話,說要去k歌,陸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才九點多,于是,他們就來到附近一個ktv唱歌。
直到晚上十一點多,他們玩累了,才開車回家。
第二天上午,陸云找了一個高端二手車商,把被撞壞的勞斯萊斯汽車賣掉了,因為這輛車是全球限量版的,新車總價兩千三百多萬,一共賣了一千五百萬。
這輛如果維修的話,也要二百多萬,就算修好,車的安全性大大降低。
下午,陸云在醫館里正常坐診,一下午又接診了很多疑難病患者。
臨近下班時,冷若寒剛剛給一位患者抓完一包藥,手機突然響了,見是血腥玫瑰打來的,接通電話:“喂,什么事?”
“會長,你下班了嗎?”血腥玫瑰問道。
“馬上就下班了,怎么了,有什么嗎?”冷若寒感覺有事情要發生。
“會長,會里退役的三個元老來了,他們說要見你。”血腥玫瑰有些無奈地說道。
“元老?他們來這里干什么?”冷若寒秀眉緊鎖,不解地問道。
冷若寒的父親創立天鷹會之初,有一幫老兄弟出了很大的力氣,當冷若寒父親被殺后,這些老兄弟為了當會長,斗得你死我活,后來冷若寒父親的親信擁護冷若寒當了會長,她當了會長后,那些元老心里不服氣,根本不愿意聽她的命令,因為他們都是為天鷹會立下汗馬功勞的人,在會中威信很高,手下也有很多心腹。
當時,天鷹會明里是統一了,暗地里其實已經分成了好幾個派系,冷若寒又年輕,根本掌控不了他們。
冷若寒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就殺雞敬候,打殺了幾位帶頭鬧事的元老,又將重要的崗位換成了自己的心腹,這樣天鷹會才安定下來。
這些元老雖然不再擔任重要的職務,可是,他們在會中還是有很多心腹,冷若寒也是睜一眼閉一只眼。
“他們對你給別人當女仆的事情很有意見,他們就是為了這件事來的。”血腥玫瑰說道。
“我是天鷹會的會長,大小事務由我說得算,他們有個屁意見啊?一幫天天找事的老頑固,要不是看在父親的面子上,早就把他們趕走了。”冷若寒不耐煩地說道。
“會長,我應付不了他們,你還是來一趟吧。”血腥玫瑰說道。
“你找到分會的地點了嗎?”冷若寒問道。
“找到了,就在前進大街26號,星夜酒吧,我們剛剛盤下來。”血腥玫瑰道。
“你們現在在哪里?”冷若寒問道。
“我們已經住進來了,三位元老也在這里。”血腥玫瑰道。
“好的,你讓他們等一會兒,我馬上過去。”冷若寒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冷若寒打完電話,來到陸云面前,見他正在整理今天的病歷,說道:“老板,我有點事,要出去一趟。”
正在整理病例的陸云抬頭看了冷若寒一眼,說道:“好的,去吧,記得早點回家啊。”
“知道了。”冷若寒說完,就去換了一套衣服,離開了醫館。
嬌嬌看著冷若寒扭動著腰肢離開醫館,便來到陸云面前,在他身后大叫一聲:“啊……”
陸云只顧著整理病歷,被突然的喊聲嚇了一大跳。
陸云拍了拍胸口,定了定神,見是嬌嬌,埋怨道:“嬌嬌,你想干嘛,想嚇死我嗎?”
“嘻嘻,師父,我終于嚇倒你了。”嬌嬌嘻嘻一笑。
“淘氣鬼。”陸云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
“師父,冷若寒什么來歷啊?我總感覺這個人怪怪的。”嬌嬌說道。
“哪里怪了?”陸云問道。
“具體哪里怪,我也說不上來,她給我講了很多國外殺手的故事。”嬌嬌說道。
“是嗎?”陸云道。
“她工作怎么樣?”陸云問道。
“她很聰明,把藥柜上的藥材都記住了,我給她一個藥方,她很快就能把藥配齊。”嬌嬌道。
“這不挺好嗎?我覺得她挺能干的。”陸云為冷若寒說話。
“師父,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嬌嬌喜喜一笑,半開玩笑地說道。
“說什么呢,我已經有女朋友了,怎么會看上她呢,快抓你藥去。”陸云不耐煩地說道。
冷若寒開著奧迪a6很快來到星夜酒吧,走進大廳,見里面空空蕩蕩,一個人影都沒有。
星夜酒吧因為經營不善,一直在虧損,面臨倒閉,血腥玫瑰知道后,就以低價收購了。
冷若寒來到樓梯口時,從樓梯上下來四名黑衣男子,他們看到冷若寒后,快步來到她面前,深深一躬身,異口同聲道:“會長好。”
冷若寒掃視他們一眼,知道他們是三位元老的手下,點了點頭,問道:“他們在哪里?”
“會長,他們都在二樓會議室。”一位黑衣男子說道。
此時,血腥玫瑰站在二樓看到會長來了,快步跑到她面前:“會長,你來了,他們在會議室呢,我們過去吧。”
幾人簇擁著冷若寒來到二樓的會議室里,里面空間很大,中間是一個長形桌子,周圍有幾十把椅子。
惡狼,戰鷹和三位老者正坐在椅子上互相談論著什么。
有六名黑衣手下站立在旁邊,表情冷漠。
“會長到了。”血腥玫瑰看向他們,喊了一嗓子。
戰鷹,惡狼,三位五六十歲的老者,連忙站起身子,向冷若寒走來。
幾人來到冷若寒面前,深深一躬,異口同聲道:“會長好。”
冷若寒面無表情,掃視他們一眼,說道:“坐吧。”
大家互相對視一眼,誰也沒有坐。
“會長,請坐。”血腥玫瑰拉開一個位子,請冷若寒坐下來。
“會長,我聽說,你受傷了,沒事吧?”有一位老者關切地說道。
這位老者叫陳忠心,他曾經是冷若寒父親的心腹,當年就是他極力擁護冷若寒當會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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