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宿世的緣分,我真的對這個胎煞有一種特別的感情,越來越深厚。我知道我這一絲的情感它也能捕捉的到,情感是無形的,像無形的紐帶,聯系著有緣人和事。
我們在管道里爬了很久,得有一個來小時,終于聽到最前面的驪老大說了一聲到了。
我在聽到了這兩個字的時候,如獲大釋,終于能出去好好的透口氣兒了,一個小時的爬行、憋屈、壓迫,折磨得不像樣子,簡直太考驗人的毅力了。
如果再在里面爬上一天,人的精神肯定得崩潰了。
看來辦公室養尊處優,喝茶小酒的小資生活確實把我給慣壞了,它們在無形之中就腐蝕了我的精神和意志。
以后我得多注意著點那種美好陷阱,不能讓我的意志力消磨殆盡了。
剛在心里想了一半兒,我就聞到了一股臭氣,就是從前面傳來的,因為越來越濃。
那是各種營養物質,在五臟六腑加工作用下化成的一股臭氣——屁!
所謂臭屁不響,響屁不臭,他么的,這個臭蛋真是太厲害了,一股一股的,刺激人的鼻粘膜,讓人惡心!
要是讓人群知道是誰放的屁,那他一定很尷尬。
我知道這股味道會慢慢傳到后面,尤其是讓后面的美女聞到,那很大可能他們會以為是我放的。
為了顏面,為了形象,我只好破口大罵:“老三,你他么的也太不講究了,能不能有點兒素質,忍不住,起碼通知一聲啊”!
老三這人也太他么的不講究了,他從管道出去之前,往里面放了一個臭屁,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這種人。
“哈哈,好好聞聞吧,勞資那是給你的恩惠”!
“這里還有女同志呢,你他么”,我憋住氣,快速地爬出洞口,白了一眼恬不知恥還在那里哈哈大笑的老三。
我后面的女考古隊員就沒有那么幸運了,在爬出管道的那一刻,惡心地差點吐出來。
老三這才知恥地一邊去了。
這里的空間還是沒有太大的區別,這個墓主人也真是太無趣了,建了這么多相似的墓室,除了壁畫,沒有半點新鮮感!
真不知道耗費了這么大的力氣是為了什么!
等所有人爬出來以后,拍完身上的灰塵,耆老他們走了過來。
我身上還是癢,不過比在管道里那會強多了,還能忍受,估計那些寄生蟲吃飽喝足在睡大覺吧!
我也不好意思撓,畢竟撓癢的動作挺滑稽的。
耆老掏出他畫的墓室立體圖,擺在我們面前說道:“到了,這里就是你們說的那個墓室!按你們說的,主墓室、真正的棺槨就在那面墻的后面”,他說完,順勢一指。
我沒有說話,徑直走到了那面墻的跟前,附耳墻面,敲了敲!
“沒用的,我們早就聽過了,實墻,起碼這堵墻很厚”,驪老大也走了過來。
我并沒有因為他這么說而停止了我的動作,反而更加的專注起來。
眾人被我的動作吸引,都好奇地圍攏過來。
只有老三抱著個胳膊,哼哧一聲,不屑地在那嘲笑我:“哼,故作神秘”!
我沒有搭理他,而是招呼驪老大幫我一下:“驪老大,可不可以幫我敲一下這面墻”!
不等驪老大有反應,老三不耐煩了:“哎呦,千里耳啊!讓三爺來幫你”!
說完,拿出手槍,用槍托在墻面上砸了幾下。
我閉上眼睛,細心地聽,屏住了呼吸。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五秒。
我就聽到了回聲,是墻后面定有空間的那種回音。
我嘴角一笑,收起了我的動作。
眾人等不急,孫隊開口問道:“怎么樣”?
“后面有空間,但是這堵墻確實很厚,該有1米多厚”,我說完,沖著老三眉毛一挑,發出一個嘚瑟的表情。
老三還是不屑:“哼,小才弟”!
倒是耆老和孫隊對我投來了贊許的目光!
雖然知道墻后面有可能是主墓室,但眼下我們面臨著更大的問題。
那就是這堵墻太厚了!
老三是個糟人,糟人就一定有人糟腦子:“老大,讓我把它炸開”!
孫隊聽到老三的話一下子就急眼了,急忙說道:“萬萬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我明白孫領隊的意思,那是多年的職業病,怕老三破壞古墓。
我趕緊幫忙說道:“你有沒有腦子?正常人能干這事兒?你就不怕炸塌了,被活埋?再說了,這么厚的石墻,這材質,你能炸開”?
耆老眼睛閃了兩圈兒,說道:“小兄弟說得對,萬不得已不能炸,先找找有沒有機關通道!這里一定有可供胎煞自由出入的通道”!
老人家看問題就是透徹,自從知道胎煞后,耆老應該明白,胎煞就是突破口!
“大家注意,這里你說看到的并不是你真實看到的,機關或通道有可能隱藏在黑暗中”,在大家四散分開找突破口的時候,我提醒大家注意。
一個小時,慢慢的,很仔細的,我們一共七個人,都沒找到什么機關或者通道。
又想可能是在墓頂,扔了好幾圈手電,還是沒發現有什么能讓心喜的東西。
這里根本就是死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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