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中,伴隨著秦楓與道九打到白熱化,洛陽這邊自然也是受益匪淺。
在此期間,他又再次削下十來塊,大的頭顱一般,小的宛如指甲,悉數放進儲物袋之中。
隨后,他跳出自己挖的坑,將挖出來的土全部填進去,并且還弄來一些干燥的鋪墊在上面,讓人根本看不出有被動過的痕跡。
隨后方才掩蓋自身氣息,裝作若無其事一般混入人群之中,興致勃勃的看向場中。
此刻,兩人的戰斗已經上升到了一個激烈的高度。
特別秦楓,越戰越心驚,神色也有些難看。
他本以為,自己能在三招之內解決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
熟知交手數十回合,各種神通皆出,對方都能接下來。
“你究竟是誰!”
秦楓看向道一,他甚至有些懷疑,對方根本就不是南域之人,而是如自己一般,屬于外來者。
“你把武器給貧道,貧道這就告訴你姓名!”
戰到這一刻,道九也懶得裝道貌岸然了,主要是精力不夠。
他不得不承認,秦楓確實厲害,與自己戰這么久,非但沒有頹廢之勢,反而越戰越勇,要不是自己神通之術修行諸多,恐怕也會不敵。
而且,直到現在,兩人都是肉身法術搏斗,根本還沒有祭出自身武器。
“既然你不愿意透露,那就徹底閉嘴吧!”
秦楓不想打下去了,伴隨著時間推移,他已經能夠感受到自己修為在流逝,若是再這樣毫無意義浪費時間而不是尋找破陣之法的話,無疑是一個很愚蠢的行為。
因此,只見他大喝一聲,霎時,其頭頂上方竟然出現了一尊巨大的青銅鐘。
此鐘就像是憑空出現一般,被強烈的金光包裹住,宛如一輪烈日一般。
在它出現的一瞬間,仿佛這方天地都為之黯然,哪怕仙殿之中虛空穩定,也因此為之劇烈顫抖,仿佛會隨時天塌地陷一般,一股浩瀚的靈壓朝著四周彌漫開來,竟讓眾人忍不住心生膜拜。
修為弱者,更是直接朝著此鐘跪拜了下去,儼然在朝圣。
“這……道器!!”
周圍人個個瞠目結舌,沒想到秦楓隨身攜帶著一尊道兵,并且在此刻將其祭出來。
就連洛陽都有些震驚。
道器,渡劫修士所用的武器,只要給予足夠的靈力使其復蘇,便能夠發揮出渡劫修士全盛時的一擊。
因此,這樣的武器無論在何方勢力,都是用來坐鎮門戶,根本不會輕易攜帶外出才對,可如今,秦楓就是拿出來了,只要他能將其完全激活,就等同帶著一名渡劫大能。
“不!不是道器!”
有人眼尖,盯著銅鐘,他發現,銅鐘一偶裂開了一條拇指大小的縫隙,從鐘頭裂到鐘尾,使其威壓大損。
“或者說,這曾經是一件道兵,不過,它似乎被什么東西擊裂了,再也不復以往威勢,不過,它終究曾為道兵,遠非一般靈兵能比,縱使破碎,也不失為一件大殺器!”
眾人聞言,震驚之色不減反增。
“嘶!強大如道兵,竟然也會被人擊裂……”
“有必要如此嗎?”
道一有些麻了,心生退意。
一旦祭出這種等級的神兵,那可真是打生打死,晉級為生死之戰了。
“我看上的東西,從來無人敢搶,也無人能搶,這桃木劍,注定是我的。”
秦楓冷冷回應,與此同時,銅鐘似有靈,發出一聲嘹亮的鐘聲,音浪仿佛壓塌諸天一般,朝著道一碾壓而來。
“靠!”
道一看了看插在場中的桃木劍,內心一橫,直接從手中丟出一物,頓時,狂風呼嘯,天空之中竟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隨后雨越下越大,就像天穹漏了一般,形成一條瀑布阻擋在自己生前,竟然生生將鐘聲抵擋住,也擋住了秦楓的視線。
與此同時,道一并未停止手中動作,只見他不知何時多出一紅線,對著桃木劍穿梭而去,一把捆住將其拉入手中。
“你慢慢瘋吧,道爺不和你斗了,闖個秘境還要打生打死,神經病!”道一罵罵咧咧,身影極速遁去。
而這時,水幕被擊穿,朝著四周激蕩開來,看著已經將桃木劍取走的道一,秦楓的臉瞬間便陰沉了下來。
他沒想到,自己竟然在此人手中吃了個大虧。
方才那讓天穹降下水幕的手段,秦楓聞所未聞。
那并不是普通的水幕,而是一道看似弱不可擋的墻,自己攻擊落在上面時,卻仿佛陷入泥沼之中,讓人有一種無力感。
這一幕,令所有人都沒想到。
名不經傳的道士,竟然占了上風,成功扛下了殘破道兵的攻擊,并且取走了桃木劍。
看著秦楓陰沉得仿佛能夠滴出水墨的臉,也不是沒人高興。
最起碼商柔此刻就心情大好。
“艸,給我追!”
最終,折了面子的秦楓直接命令自己身旁兩名追隨者朝著道一離開的方向追了下去。
然而,就在這時,追殺而去的兩名結丹后期修士卻是突然如遭雷擊,身形一個不穩,從空中降落下來。
沒有人感到奇怪,因為就在剛才,他們正共同經歷著一件恐怖的事。
那便是修為下降。
并不是一層一層的降,而是直接降了三層,無人可幸免。
“怎么會突然這么狠?”
有人驚慌失措,他本來才剛剛筑基一層,這三層一降,立馬將他打回了練氣境界,若是再來兩次,就真離自爆血霧不遠了。
每個人的面色都不太好看,道九,秦楓等人也是緊緊皺眉,他兩與雪狼山的那名老者直接從結丹一層降到了筑基八層。
要說慌的,當然是商不語,她擔心的并不是自己,好歹自己也是筑基九層。
“你怎么樣?”商不語看向商柔,對方修為才練氣八層。
“還死不了,不用你關心。”
商柔臉色蒼白,不過當看到商不語的臉龐時,神色不由冷淡了下來。
“靠,英明一世,不會折損在這兒吧?”
劉大膽面露苦楚,那也被削到了練氣期。
“看來……似乎就我沒事……”
洛陽默默觀察著所有的情況,無一例外,都是沮喪加恐懼。
就連一向沉著的丈二都不由得朗誦一聲佛號。
最終,他將目光看向商柔與劉大膽身上。
這種修為的突然壓制,對于筑基五層以上的還沒什么影響,可對于修為低的,不亞于被當頭一棒,會造成不小的神傷。
“他兩修為較底,得找個機會給他們送去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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