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崢嶸發牌,居然給了我同花順紅桃QKA。
即便我出千,一般都不好意思給自己發這么大的牌。
幾圈之后,還有我和裴光。
“裴光,我有點同情你,你剛輸了一把大的,立馬又遇見了我的大牌,你飛了吧。”
“武松,你沒資格同情我,你根本不了解我的玉石店一年能賺多少錢,你也不知道我來錢的路子有多野。”
裴光的沉穩變成了不可一世,繼續跟錢。
又轉了幾圈,裴光受不了了,吼了一聲,開了。
裴光竟然也是同花順,方塊456.
“我贏。”
我輕輕的掀開了自己的三張牌。
“我草,這什么運氣,不玩了不玩了!”
裴光嘴里喊著,居然想把剛才跟的錢拿回去。
“拿開你的爪子,別碰我的錢。”
裴光的雙手縮了回去,我繼續收錢。
這把牌,裴光輸掉了上百萬,合計輸掉了接近兩百萬。
一共就帶過來300萬,手里錢不多了。
“你們繼續,我退了!”
裴光幾乎咬破了嘴唇,離開了牌桌。
劉采妮慍聲道:“這什么人啊,手里還有錢,居然不玩了,都不想給自己一個回本的機會?”
“今晚運氣不行,很難回本。說不玩就不玩,這是控制力!”
裴光這么做,其實沒有錯。
可是,他跟著幾個老千玩牌,本來就錯了。
我發牌,劉采妮贏了。
劉采妮發牌,讓喬崢嶸贏了幾十萬。
喬崢嶸發牌,蕭琴贏了。
蕭琴也是老千,水平達到了一流,但是有我和劉采妮在場,蕭琴一般不出千。
蕭琴很明白,自己不會輸多少,該贏就會贏一點兒。
這是很另類,也很有深度的默契。
那菲和蘇文庭終于出現了。
一起來的,剛才應該在一起。
從那菲的狀態去看,應該沒被蘇文庭欺負。
“蘇大少來了,帶了多少錢啊?”我笑看著他。
“手里提著的,還有車里備用的,合計1000萬。你打得穩,但我不怕你。”
“蘇大少家大業大,根本沒必要怕我。”
我看向了那菲,“你怎么和蘇大少混到一起了,玩什么呢?”
“玩的不是男人和女人的游戲,蘇大少想讓我代言鴻亞集團廣告。”
“鴻亞集團的廣告不是想找一個上了年歲的,很有生活閱歷的,口碑非常好的老戲骨代言嗎?”一不小心,我就嘲笑了喬崢嶸。
蘇文庭說道:“現在改變策略了,也可以找年輕漂亮的女明星,因為老戲骨也不一定是好鳥。”
喬崢嶸面色昏暗,已經無地自容了但絕不會離場,因為賭癮大,想贏錢。
牌局繼續。
少了一個裴光,多了蘇文庭和那菲,變成了6個人。
之后的兩個多小時,牌局一直在我和劉采妮掌控中,故意讓蘇文庭贏錢,讓喬崢嶸輸錢。
“輸光了,我又輸光了?以后我沒法在娛樂圈混了,沒有誰比我更需要贏錢!”
“老喬,我很理解你的心情,其實你沒有輸光,因為我的錢,你隨時可以拿走用。”
蘇文庭打算放高利貸。
喬崢嶸的腦袋搖晃著,很忌憚從蘇大少手里借錢。
“算了,我讓人送錢過來……,算了,我干脆不玩了……”
喬崢嶸心思翻轉,站起來,雙腿顫抖走開了。
他正在倒霉,想必以前圍著他轉的人,也作鳥獸散了,誰會送錢給他?
“我來了!”
兩個多小時前退場的裴光,坐到了喬崢嶸的位置,“劉采妮說的沒錯,手里還有錢不陪著大家玩,很不講究,我繼續。”
大家都沒什么意見。
可是,裴光皮鼓還沒坐熱乎,手里剩余的百萬元就輸光了。
大金花輸給了劉采妮的同花順。
“我到底什么運氣啊,都退場了,為什么還要繼續?”
裴光很后悔,可他的錢已經歸了別人。
“走了!”
胖嘟嘟的裴光,一陣風似的離開了。
蕭琴釋然笑著:“以后裴光可能不敢跟娛樂圈的人一起玩牌了。”
蘇文庭有意見了:“蕭琴,你說什么呢,在座的都是娛樂圈的?我不是,武松和劉采妮都不是。”
蕭琴清冷的笑著:“蘇文庭,別以為你這種集團公司的大少爺很高貴,別以為你能玩弄和羞辱娛樂圈任何人。娛樂圈有些人,你是惹不起的。”
蕭琴列舉了幾個人。
有導演,有演戲的,有唱歌的。
這些人,背景很深厚。
蘇文庭笑著:“蕭琴,你有點極端,你說的這些人,別說是我了,就算歐陽子豪也不行。”
牌局繼續。
接下來,蘇文庭和那菲都在贏錢。
今晚,我沒打算贏錢。
剛才,劉采妮發牌,我意識到蘇文庭要輸。而且這把牌的結局,會很可怕。
幾圈之后,蘇文庭和那菲開始對陣。
“蘇大少,我有可能代言鴻亞集團的廣告,不是很想贏你的錢,你飛了算了。”
“那菲,你真逗,我都跟了上百萬了,你讓我飛了?合作歸合作,玩牌是玩牌,互不影響,你贏了我,我也不怪你。”
蘇文庭擺明了是想贏那菲。
“蘇大少,要不我和你每人再出100萬,開牌?”
“不行。”
“蘇大少,你有點太狠了,你說怎么玩?”
“一人出300萬,開牌。”
“好吧。”
那菲和蘇文庭每人又出了300萬,即將開牌的瞬間,蘇文庭忽而摁住了那菲的手。
“300萬不行,必須每人出500萬!”
“蘇文庭,你混蛋!你想淹了我,我不夠500萬了!”
“菲姐別擔心,我拿錢給你。”
我用自己的錢,給那菲補齊了500萬。
開牌了。
那菲豹子K,蘇文庭豹子J。
不管蘇文庭家底多少億,不管蘇文庭帶了多少賭本,豹子被打了都有種炸裂感。
一瞬間,蘇文庭面色蒼白,很富貴的發型都凌亂了。
蘇文庭點煙的時候,手都在顫抖。
“豹子打豹子,玩了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
“蘇大少,比起炸金花,你更喜歡龍虎斗和骰子比大小,所以你沒遇見過豹子打豹子,但是我,遇到過很多次。”
我只能這么說話。
劉采妮很瘋狂,但是我必須維護她。因為保護劉采妮,就是在保護我自己。
“不玩了。”
蘇文庭豹子被打之前,贏了三百多萬。
就算這把牌輸掉六百多萬,他的本金還有大幾百萬。
可是,一把牌就被打得一蹶不振了,真就退場了。
“蘇大少,你不玩了,你的錢給我。”喬崢嶸又想上場。
蘇文庭就連放高利貸的心情都沒了,沒有理會喬崢嶸,直接閃人。
“我就不信了!”
喬崢嶸又坐到了拍桌旁,“那菲,你贏了那么多,借給我300萬?”
“不借。”
“為什么,咱們合作過電視劇的,還有,你主演的電影,我零片酬去客串……,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合作電視劇很正常啊,跟我合作過的人多的去了。至于零片酬客串那次,是你求導演給你一個角色,你看好的是那部戲的影響力。”
“那菲,求你了,你可憐可憐我,我夠倒霉了,如果玩牌都不能盡興,也許天亮了我就自殺了。”
“不借。”
那菲遲疑片刻,依然沒打算借錢給喬崢嶸。
“老喬,你該走了。”我冷聲說著。
“這里是蕭琴的別墅,你憑什么讓我走?武松,我忍你很久了!”
喬崢嶸氣急敗壞,我懶得多說什么。
蕭琴說道:“老喬,回家吧,好好休息,天亮了你就時來運轉了。”
喬崢嶸拖著沉重的雙腿,手里提著空蕩蕩的皮箱,緩步走出了棋牌室。
“咱們四個,打麻將算了。”蕭琴提議。
“好啊,打麻將。”劉采妮搖曳軟腰,身體像是風擺荷葉。
我是真想扇劉采妮一巴掌,然后質問她,你到底想干什么?這么瘋狂對你到底有什么好處?
我、劉采妮、蕭琴、那菲打麻將。
帶杠帶番,但也是隨便玩。
沒人出老千,更多的是娛樂,有說有笑氣氛很放松。
“那菲,你最好不要代言鴻亞集團廣告。”劉采妮提醒她。
“為什么呢?”
“我從歐陽家族聽到一點風聲,鴻亞集團老底不干凈,在發展壯大的過程中,有過不少違規和犯罪行為,指不定哪天就被查了。就算查不到你,作為廣告代言人,你也有可能被粉絲和網友口誅筆伐。”
“有點道理,其實我最擔心的不是鴻亞集團怎么樣了,而是蘇文庭這個人。談正經事他都想調戲我,如果將來展開了合作,恐怕我就變成他的玩物。”
那菲朝著我看過來,“你選的冰種紅翡翠原石,我很喜歡,就擺放在臥室桌子上,你怎么看?”
“你已經給了我300萬,那塊石頭歸你了,擺放在桌子上,或者夜里摟著石頭睡覺,都行。”
“哈哈,真你妹……,我怎么會摟著翡翠原石睡覺呢,摟著你還差不多。我說的是,我是否代言鴻亞集團廣告,你怎么看。”
那菲的嫵媚變成了清高。
“武松,你什么都沒說,但我能看懂你的眼神。好啦,我決定了,不接鴻亞集團的廣告。”
那菲剛說完,就接到了蘇文庭的電話。
“那菲,你出來,我在運河別墅區公園正門等你。”
“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聊,非要現在?”
“必須現在,如果你不來,天亮了就弄你!”
“行吧,你等我。”
那菲掛斷了電話,朝著我看過來,“武松,要不你陪著我走一趟。”
“也行。”
麻將牌局散場。
我、劉采妮陪著那菲,去了附近公園正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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