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慢悠悠喝茶,看似清閑,可我的大腦卻在飛快轉動。
之后要面對很多人與事,我需要脫俗和清奇的思路。
圓圓回來了,在茶莊門口和袁玉潔抱怨起來。
剛買來不久的新手機摔壞了。
“武松在呢,你給他說一下,看他有沒有心情送你個手機。”
“武松在啊。”
圓圓一蹦一蹦走了過來。
“身材這么棒的女孩,怎么見到了我,就變成袋鼠了?袋鼠前面只是有個兜子,可你前面……,真怕你面朝下爬到地上。”
“武松,你還不知道呢,我前面可好玩了,我后面也很好玩。”圓圓嘴角的微笑火辣,水潤的眸子忽閃著。
“不就是想要個新手機?你不勾引我,我也送個手機給你。讓店員高興,是我的責任。”
我拿出錢夾子,里面有一萬多現金。
我拿出了接近五千元,扔給了圓圓。
“夠嗎?”
“足夠了,我不小心在路邊摔壞的手機也才3200多。買個一模一樣的手機,剩下的錢還能買個入門級的名牌包。”
圓圓開心了。
袁玉潔卻是有點憂郁了。
“年輕貌美的女孩就是招人喜歡,我就不行了,人老枯黃沒人待見。”
“玉潔,你怎么能睜著眼說瞎話?這么貶低自己,內分泌會出問題的。你很風韻,你很女人,別說是現在,再過十年你都不會顯老。”
我贊美袁玉潔的時候,她就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
“我這手機用了快三年了,越來越不好用,但我不舍得換手機,賺到的工資都給我家孩子留著。”
“玉潔,這是我給你的獎金,想買什么就買什么。”
我又從錢夾子里拿出了一沓錢,放在了袁玉潔面前。
“不過年,不過節,發什么獎金呢?剛才我有點羨慕圓圓,可是看到你拿出了錢,我就滿足了。”
袁玉潔冷靜了很多,對我表示感謝,卻沒有接受我的饋贈。
袁玉潔很平凡,但她很有女人味,也很有格調和原則。
“玉潔,你沒要武松的錢,我的臉有點疼。”
“圓圓,這沒什么,年輕女孩適當臉皮厚點,不吃虧。拒絕的越多,失去的就越多,容易命苦。”袁玉潔風韻的笑著。
“哦。”
圓圓微微嘟嘴,似乎在思考玉潔說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這時候,劉采妮給我打來了電話。
“劉姐,怎么啦?”
“津門洛思悠和洛斯凱來了,給歐陽家送藥材。蕭琴家里有牌局,晚上八點半開始,你過來。”
“知道了。”
我請袁玉潔和圓圓吃了晚飯,回到合租房已是夜里七點多。
給自己換了一套衣服,大品牌休閑裝。
照過鏡子,對自己的賣相比較滿意。
“洛思悠和洛斯凱都來了,今晚的牌局一定會有洛斯凱。他一定會說,我是老千,但我一定不會出千。”
開車趕往運河別墅區。
路上接到了洛思悠的電話。
“我和斯凱都在蕭琴家里,牌友們都來了,就等你了。”
“你也玩?”
“我不玩,我看著弟弟玩,時刻提醒他不要出千,要對得起牌友的真誠。”
“悠悠,你簡直就是吃飽撐的。”
“可問題是,我一點都不撐,我永遠都吃不飽,就怕你不行。”
洛思悠這番話,讓我想到了某些畫面。
越是靠近運河別墅區,我的靈感就越是澎湃。
“也許,洛思悠撲到母親藺千柔懷里哭過了,問過了自己的身世。如果當年在懷孕前夕,藺千柔曾經和老公之外的男人有過,她一定會心虛。如果當年那段時間,藺千柔并沒有出軌的經歷,那么我就弄巧成拙了。”
我心里越發凌亂。
假設藺千柔足夠騷,才能緩解我的心情。
我到了。
不出所料,又見到了喬崢嶸。
看到了我,他立馬就黑了臉。
“武松,玩牌我最不喜歡遇見你,可劉采妮和蕭琴非要你過來。”
“夜里在我家里斗地主,你說過,見到了我,你很高興。本來我和劉采妮不想玩牌,可你求著我們陪你玩。怎么,輸了一丁點錢,就看我不順眼了?”
“那是一丁點錢嗎,1400萬!”
喬崢嶸怪叫著,目光從楊少禹、蕭琴、洛思悠和洛斯凱臉上掃過。
“你最好是冷靜,要不然今晚你還得輸,牌品不好的人容易傾家蕩產。”
到了二樓棋牌室。
喬崢嶸還在標榜自己的家底,大概意思是,再輸幾個上千萬,都不會傾家蕩產。
在場的美女越是多,喬崢嶸的話就越是多。
而我,越發的沉著。
蕭琴和劉采妮最鐘愛的炸金花。
今晚不是1萬輪底,而是每把牌,每個人都要下底1萬元。
這么玩,一個晚上下底都需要兩百多萬。
封頂10萬,其他規矩不變。
我的上家是喬崢嶸,下家是洛斯凱。
驗牌之后,牌局要開始了,洛思悠微笑說:“有我盯著,斯凱不會出千的,如果他一不小心贏了,大家也不要懷疑他。”
我急忙說道:“只要不出千,牌運好盡管贏,誰出老千誰是畜生。”
我習慣了自黑,就是不知道,劉采妮和蕭琴作何感想。
在場的人,除了喬崢嶸和楊少禹,其他人千術至少是一流。
在我的恭維下,洛斯凱首先發牌。
賭癮很大的人參與牌局應該高興,可洛斯凱臉上更多的是憂郁。
我更加肯定了,洛斯凱的生父大概率不是洛云生。
也不知道當年藺千柔跟誰來了一下子,有了洛斯凱。
第一把,喬崢嶸贏了。
每個人都下底1萬元,還有一圈暗牌的錢。
即便沒什么人跟錢,喬崢嶸的小順子也贏了快二十萬。
“這么玩才好玩,以后不要輪底了。”
喬崢嶸發牌,我用對Q贏了。
我發牌出千,要讓楊少禹去贏喬崢嶸。
幾圈之后,其他人都飛了,楊少禹微蹙眉頭看著喬崢嶸,問他:“你什么牌?”
“告訴了你,還是炸金花嗎?”
“你可以說謊,反正我牌大,怕贏哭了你,所以才問了一聲。”
楊少禹說話的時候,跟錢提到了封頂10萬。
喬崢嶸猶豫之后,跟了10萬。
又繞了幾圈,喬崢嶸開牌了,他的大金花黑桃AK5,輸給了楊少禹的同花順梅花345.
“我草,一把牌又輸了上百萬!武松,你這牌到底怎么發的?”
“我發牌很正常,當時你切牌了,楊少禹也切牌了。”
我很無辜的看著諸位。
我的目光在洛斯凱的臉上停留時間最長,他顯然沒懷疑我出千。
楊少禹洗牌的時候,喬崢嶸還在抱怨。
蕭琴煩了,慍聲道:“老喬,如果你玩不起就不要玩。你這樣,很影響大家的心情。”
“好吧,我冷靜,今晚我帶了800萬,夠用!”
喬崢嶸點燃了煙斗,開始享受大循環和小循環。
當他看著洛思悠時,眼神就會有點特別。
似乎很想和津門洛思悠睡一覺,可洛思悠怎么可能看得上他?
楊少禹發牌,劉采妮贏了。
我不用看都能想到,劉采妮要出千,大概率是要讓我去贏某個人。
一圈暗牌之后,有人飛牌,有人跟錢。
又輪到了我。
我拿起牌一看,嚇了一跳,居然是豹子6.
我出千,從不給自己發豹子,也很少給別人發豹子,可是劉采妮……
野玫瑰一旦瘋狂起來,果然容易闖禍。
紅顏禍水當年害苦了呂漢申,難道今年開春要把我給害了?
我恨不得自己飛了豹子6,但是不行,小跟2萬。
又是一圈之后,就剩我和洛斯凱了。
我提注到了5萬,洛斯凱猶豫之后,比了我。
我用豹子6,贏了洛斯凱的順子JQK。
牌面差距懸殊,看起來不是那么假。
也許我的擔心是多余的,劉采妮還是有分寸的。
我發牌沒出千,洛斯凱贏了。
洛斯凱發牌,喬崢嶸用K金花贏了幾十萬。
“我還是有點運氣的,今晚的牌運明顯好過了前段時間。”
喬崢嶸沾沾自喜。
他洗牌的時候,我留意了多張撲克牌的順序變化。
牌發了下來,我能肯定,我拿到的對3,就是幾家最大的牌。
一圈暗牌之后,又輪到了我說話。
我又悶了1萬。
“武松,如果你想悶著玩,應該提注。”喬崢嶸很不滿的提醒。
“我悶1萬也沒壞了規矩,就你話多!”
我給人的感覺是,想悶,卻又舍不得錢。
“武松,我陪著你悶。”
洛斯凱提升了暗注,悶了5萬。
其他人飛了,可喬崢嶸卻跟了10萬,他的牌面K最大,這是要詐一把?
我拿起牌開始猶豫。
亮牌飛了逗大家開心,還是贏了喬崢嶸?
我選擇跟了10萬,苦笑道:“我牌不大,可是抓老喬的詐牌,夠用了。”
“武松,我金花,你信嗎?”
喬崢嶸明顯心虛了,似笑非笑看著我。
我什么都沒說。
洛斯凱看了一眼牌面,飛了。
喬崢嶸又來了10萬。
“老喬,我開你。”
我扔了10萬,然后亮了牌,對3帶A。
“你贏。”
喬崢嶸沒讓我看牌,自己把三張撲克放入了牌堆里。
我收錢時,牌桌旁一陣哄笑。
“老喬,如果封頂50萬或者干脆不封頂,你有可能炸飛了武松。”洛斯凱說道。
“炸金花哪有不封頂的。”
我像是被嚇到了,說了一句。
“還真有,一個多月前,我在津門小白樓附近一個朋友家里玩牌,炸金花不封頂。”
“如果那些人知道你是老千,1塊錢的炸金花,輸贏不過兩百元,他們都不跟你玩。”
我一邊嘲笑洛斯凱,一邊出老千。
洛斯凱有點懊惱,卻也沒什么脾氣。
這把牌,我讓洛斯凱開心了。
讓他用大金花贏了喬崢嶸的大順子。
喬崢嶸深受刺激,起身狠跺腳,然后斜靠在了椅子上。
“我這是什么命?牌局剛開始,我就輸了三百多萬?”
“老喬,求你別鬧了,不想玩,你隨時走啊。”蕭琴幾乎是欲哭無淚的表情。
“算了,我不跟你們計較,我冷靜。”
喬崢嶸微微閉眼,在心里祝福自己。
接下來的一個多小時,我和劉采妮沒出千。
蕭琴似乎想出千,但是有點不敢,因為洛斯凱的千術不在她之下,可能會發現。
我牌運還行,一直在贏錢。
喬崢嶸輸錢最多,已經輸掉了500多萬。
楊少禹輸掉了200多萬,洛斯凱大概輸了幾十萬?
喬崢嶸手里抓著煙斗,說著:“求大家一件事,我能不能請個人幫我玩,我用人頭保證,他不是老千。”
“老喬,看你輸了這么多,可以滿足你的要求,可你打算叫誰來啊,玉石店的裴光嗎?”
“最近裴光不在京城,去大西北了。我打算叫鴻亞集團蘇大少過來。”
“蘇文庭?行啊,你叫他過來,據說孫大少喜歡賭,可我還沒怎么跟他玩過。”
蕭琴很興奮。
其實我也有點開心,因為以醫療器械為主要業務的鴻亞集團,實力非常強勁。
京城蘇家,人脈深厚,身家怎么著也超過了50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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