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在偏執男配心尖肆意撒嬌 > 第170章 溫柔美嬋娟,翩翩美少年
  張婉沁將5萬元存入了銀行卡。

  從銀行走出來,她的臉上看不出喜怒,可她的眼里能看到憂郁。

  我請客,找了一家火鍋店吃了飯,然后去了大灰樓。

  一樓旱冰場的音響設備剛換新,放的依然是懷舊的荷東舞曲。

  可是偌大的旱冰場,滑旱冰的卻只有不到十個人。

  “武松,為什么喜歡輪滑的人越來越多,來旱冰場玩的人卻越來越少?”

  花初夏換上了雙排旱冰鞋,好奇的看著我。

  “路面越來越平坦,玩輪滑就像是騎自行車,越來越普及,人們在路上就能玩。”

  “知道啦。”

  花初夏拉著我的手,在旱冰場游蕩。

  剛上初中那年,我教會了小花滑旱冰。

  后來那場車禍,嚴重影響了小花的心智,慶幸的是沒影響到小花的好身材和身體協調。

  正滑和倒滑,急轉和急停,小花都擅長。

  “武松,大灰樓會倒閉嗎?”

  “大灰樓不會倒閉的,這座大樓的產權是范叔的,一樓到三樓,總會有人租用。”

  “我知道呀,二樓網吧和三樓KTV都有好多人,可一樓的旱冰場是范叔自己經營,會關門嗎?”花初夏甜糯的聲音讓我溫暖,也讓我心疼。

  “一樓旱冰場不會關門,范叔和大宇哥都是很懷舊的人,開旱冰場要的是那種感覺,不是為了賺錢。等幾年后大宇哥出獄了,又是旱冰場的老板了。”

  “哼,我知道啦。”

  花初夏一個轉身,面對面拉著我的手。

  小花笑了,我也笑了。

  小花傷感了,我也傷感了。

  小花哭了,我幫她擦拭眼淚。

  “武松,你就要走了嗎?”

  “后天我該去京城了,到了京城我會經常和你視頻,給你打電話。等4月,小花就能去京城玩了,坐在青年餐廳吃好飯,坐在家里的小城堡沙發上吃水果,看電視劇。”

  “如果后天就是4月該多好啊,可2月還沒過完。不知道京城的植物園都有什么花,都有什么樹,好想去看看。還有西單和后海,我都沒見過。”

  小花的淚水又要流出來了,我親了她的眼睛。

  小花的睫毛很長,杏仁眸子閃爍,超美。

  我摟住了小花的軟腰,感受她曼妙的曲線。

  不遠處,張婉沁嘻哈道:“小坡你看啊,武松調戲小花呢。”

  “調戲是生活,調戲是愛情,男人和女人,不調戲不行,啊……”

  陳海坡高談闊論,然后臉就被張婉沁扇了一下。

  “婉沁,打我的臉,你也太舍得用力了,明顯是報復,5萬都給你了,還沒消氣?”

  “錢是好東西,可是想到了你和李景莉丑惡的行為,我心里還是酸溜溜的。”

  “你又沒看到。”

  “但是我能想到。”

  “今晚我和你在車里……”

  “你個畜生想讓我幫忙還原犯罪現場?警告你,1個月內不許碰我。”

  張婉沁和陳海坡一直打情罵俏。

  花初夏似懂非懂的表情。

  “武松,碰就是親熱的意思,是嗎?”

  “有的時候是。”

  “武松,今晚你能碰我嗎?我問一下我媽,讓她同意你碰我。”

  “如果你問你媽,她會揍我。小花,等2009年春天,我碰你。”

  “一下子就疼了嗎?”

  “不疼,小花不要想這個事了,小花先在茶莊賣茶葉,幫我賺錢。”

  “好啊,我去賣茶葉了。”

  花初夏朝著旱冰場大門的方向滑去。

  我追過去,抓住了花初夏的手,花初夏這才意識到,先不用去茶莊。

  我的手機響了,來電是大明星那菲。

  “菲姐,怎么想起我來了?”

  “經常會想到你,年前去奧門,我就想啊,如果有武松在旁邊參謀,我能紅更多。”

  “紅了多少?”

  “也不是很多,600多個。”

  “可以了,菲姐去了奧門,不但有大明星的氣場,也有女賭神的氣場。假如我和你一起去了奧門,應該是你指點我,而不是我指點你。”

  很清高的那菲,也喜歡被人吹捧。

  我這番話讓她心花怒放,她的笑聲都是嗯哼哼的感覺。

  “今晚蕭琴家里有牌局,有我,有劉采妮,可惜你不在,要不然更熱鬧,打算什么時候來京城?”

  “后天。”

  “快了呀,等你來了,我請你吃法餐。”

  聊了十多分鐘。

  那菲對我的印象,似乎非常好。

  離開了一樓旱冰場,去了二樓。

  小花想參觀一下二樓的十幾家網吧。

  慢步走著,小花好奇的看著:“每個網吧都有很多人上網,來網吧的人家里都沒電腦嗎,都不用上班嗎?”

  “有電腦的人也會來網吧玩,因為網吧很熱鬧。這個時間能坐在網吧里打游戲的人,一般都沒工作。”

  “如果沒工作,就不容易賺到錢,大源很多年輕人去外地打工。我和媽媽很幸運,在保順茶莊上班,每個月都有工資。”

  花初夏的表情很溫暖。

  到了三樓的KTV房間。

  要了果盤和啤酒。

  小花喝了一口啤酒,驕傲的看著我。

  “小花都敢喝啤酒了,很厲害。”

  “武松,我發現琴島啤酒就和椰風擋不住一樣好喝,以后,小花就是喜歡喝啤酒的女孩了。”

  “厲害了,我的小花。”

  得到了我的贊美,花初夏就像是學生時代拿到獎狀和獎品一樣開心。

  小學、初中還有高一,花初夏永遠是三好學生,學習成績永遠拔尖。

  24歲的花初夏,唱起了小學三年級的歌。

  “讓我們蕩起雙槳,小船兒推開波浪。”

  “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迎面吹來涼爽的風。”

  我、陳海坡、張婉沁,都在用心聆聽小花純真的歌聲。

  清脆,甘甜。

  跑調了,但是依然動人。

  我和花初夏,唱起了初中時代很流行的歌。

  “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摸的網,我的思念,不再是決堤的海。”

  “為什么總在,那些飄雨的日子,深深的把你想起。”

  花初夏忽而尖叫起來。

  “武松,下雨了,你騎車慢點兒。”

  “呀,摔了,嗚嗚……”

  初二那年夏天,一個雨天。

  放學后,我騎著山地車載著花初夏,花初夏撐著雨傘。

  拐彎的時候因為躲避摩托車,不小心摔了。

  小花沒哭,嘻嘻哈哈說武松,你個笨蛋,都讓你慢點兒了。

  那一年,名字叫花初夏的女孩是冰肌玉骨,聰慧過人的美少女。

  此刻。

  在24歲剛開始的日子里,在KTV房間,我手持麥克風,視線變得朦朧。

  “小花,你的記憶在恢復。”

  “武松,你個笨蛋,我說的是夢里,不是你真的摔了。”

  “小花,這不是夢境,就是曾經發生過的事。你還記得嗎,初二那年夏天,一個雨天,中午放學我用山地車載著你,你幫我撐著雨傘……”

  看著一臉茫然的花初夏,我不忍心說下去了。

  張婉沁說道:“武松,別著急,雖然小花還沒恢復記憶,但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會忽然蹦跳出來,慢慢會好起來的。”

  “我想上廁所,婉沁,你陪我去。”

  “好。”

  張婉沁和花初夏離開了房間。

  陳海坡看似吊兒郎當,但他的腦子從來都夠用。

  “你找的那個民間神醫,他開的藥是不是包括了恢復心智的成分?”

  “我也不太清楚,按照他的說法,給小花服用的只是治療怕疼隱疾的藥方,小花幾乎沒希望恢復心智。”

  “也許民間神醫沒有十拿九穩的把握,怕三年后你太失望,所以才這么說,如果小花慢慢恢復了記憶,很大程度恢復了心智,那就是驚喜啊!”

  “但愿。”

  我又想給尤罡去個電話,但是想到年前尤罡的提醒,我先忍住了。

  花初夏和張婉沁回來了。

  花初夏扶著我的肩,小聲說:“武松,剛才我想尿尿,可是去了廁所拉粑粑了。”

  “給范叔去個電話,就說小花在KTV廁所里拉了一泡屎,罰款10元。”

  “武松,你個壞東西,你這么大聲說話,同學們都知道了,我找王老師告狀,讓他用教鞭抽你。”

  “小花,你想起初中班主任王赫老師了?”

  “王赫是誰?”

  花初夏又是一臉茫然,水潤的眸子忽閃著。

  我摟著小花的肩,微笑說:“王赫是我們初中的班主任,初一到初三他都是班主任。我和你上高中那年,王老師離開了大源,去省城一所中學教書了。”

  “可我一點印象都沒有,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剛才忽然想到一個王老師。也許我想到的是小學六年級,教過我們《自然》的王老師。”

  “小花,你還記得小學《自然》里學過的電路串聯和并聯嗎?”

  “知道呀,上小學小花可是好學生呢,中考滿分260分,小花考了253分,你個笨笨才考了216分,二中差點不要你。”

  慢慢的,小花的自豪變成了不諳世事。

  “武松,我想吃西瓜,可是媽媽說,這個季節西瓜很貴。”

  “等會去買西瓜。”

  然后,我點了幾首初中時代流行的歌,小芳,阿蓮,笑臉,朝花夕拾……

  我一直在唱歌,一直在看著小花。

  可是,這么多首歌,似乎都沒有勾起小花更多的記憶。

  我心里很痛苦,因為我心疼小花。

  我不是那么失落,因為我已經做好了準備,照顧小花一輩子。

  小花靠在了我的肩上,小嘴巴嘀咕著想吃西瓜。

  小花忽而說道:“武松,我喜歡一首歌,歌詞是躍馬江湖道,志杰比天高,一位是溫柔美嬋娟,一位是翩翩美少年。”

  老版的《神雕俠侶》是1986年在大源電視臺播出的,那一年我和小花才4歲多,沒有記憶。

  但是在我和小花上初中時,老版《神雕俠侶》重播了一次,花初夏的記憶,肯定來自初中時代。

  此刻。

  花初夏滿臉癡迷。

  “小花是溫柔美嬋娟,武松是翩翩美少年。”

  我內心的情感激蕩,如大江大河,如滔滔浪潮。

  我摟住了花初夏,無聲的哭泣。

  “武松不哭,你不要害怕,將來你可以娶自己喜歡的女孩,小花就在茶莊賣茶,為你賺錢,小花也可以去你的家里當保姆,照顧你和你的老婆,你的孩子。”

  “小花,將來我娶了你,我的孩子不就是你的孩子嗎?一起吃好飯,一起拉粑粑。”

  “嘻嘻……”

  小花都要哭了,聽到了我的話語,忽而就破涕為笑了。

  離開了大灰樓,去了一家保順超市,我給小花買了大西瓜,買了葡萄和桔子,買了開心果和巧克力。

  陳海坡也給張婉沁買了禮物,從收銀臺附近買了套。

  陳海坡問充當收銀員的姜文娟:“娟姐,這套好用嗎?”

  “我不知道啊,咱什么時候用過?”

  “我差點忘了,娟姐喜歡環。”

  “小坡,你別得瑟,小心老娘一腳踢了你!”

  “戒賭之后,娟姐脾氣好大。”

  陳海坡看姜文娟的眼神,似乎距離下次教罰款不遠了。

  離開了超市,去了我家里。

  花初夏開心的吃著西瓜,小嘴巴時而說一聲,好甜。

  張婉沁吃著開心果,提醒陳海坡:“明天你第一天去工商局上班,先不要搞女同事。”

  “以后不亂來了。”

  “你個狗這么說,你自己信嗎?”

  張婉沁把陳海坡摁在沙發上,捶了兩拳。

  我的父母回來了,陳海坡和張婉沁立馬變成了乖孩子,有點矜持,甚至有點青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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