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在偏執男配心尖肆意撒嬌 > 第131章 妖媚與邪惡,野玫瑰戲弄人間
  夜里八點多,我打算離開了。

  尤罡又囑咐了我:“記住我說過的話,如果呂漢申真找到了你家里,你就對他說,你和歐陽子豪是結拜兄弟,你見了歐陽峰要喊一聲干爸。這么一來,呂漢申不敢動你。”

  “尤叔,我記住了。”

  我要走了,尤罡送我出門。

  我有了無限接近真相的靈感,開車在路上,我聽著舒緩的鋼琴曲,忍不住自言自語。

  “野玫瑰應該是一個代號,劉采妮只是其中之一。當年為了給香江呂漢申做局,代號叫野玫瑰的幾個人都出動了。比如,陪著呂漢申推牌九的三個人,都是野玫瑰?其中有一個野玫瑰和呂漢申產生了感情,正是化名秋海棠的劉采妮?”

  “這么一來,抓了大迷糊現行的野玫瑰,不一定是劉采妮;導致唐彬的師父地龜不得不賭身體零件的野玫瑰,也不一定是劉采妮。當然了,大風歌會所原來的大老板,可能真是野玫瑰之一,也有可能真就在溫哥樺。”

  “當年,為了幫助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歐陽峰肯定多次逼問過劉采妮,某些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劉采妮不想出賣代號同為野玫瑰的姐妹,所以慢慢就精神分裂了?”

  我能想到的,歐陽峰、歐陽子豪、尤罡也能想到。

  “千王猴子絕頂聰明,可這么一個代號卻害慘了自己的門生,這難道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還是說,劉采妮等姐妹喝酒喝嗨了,忽然決定成立一個名字叫野玫瑰的組合,一起做局,一起戲弄人間?”

  “當年華麗的組合解散了,可野玫瑰這口巨大的黑鍋,最后會砸在誰的頭上?目前背黑鍋的人,可以說不是劉采妮,而是可能真的跑到了溫哥樺的某女人。”

  “野玫瑰組合,至少應該是三個人,另外一個在哪里?也許出于某種因素或者事故,已經不在人世,永遠都無法開口說話。如果劉采妮被坐實了就是野玫瑰,那么這個組合一起行動的賭局,或者單干的賭局,不管是上場出千,還是出面抓老千,所有的事都會算在劉采妮一個人頭上。”

  “如果是我,我也會精神分裂。劉采妮,你也夠命苦的,身份是私生女,后來生父不認,再后來墜入千門和賭局。當年你應該是想和香江呂漢申談戀愛的,可野玫瑰組合里其他姐們不開心,到頭來毀了呂漢申,所有人都沒有回頭路。做局千到手的錢花出去了嗎,吃了好飯還是買了名牌,買了豪宅還是買了豪車,開心嗎?多虧了同父異母的哥哥歐陽峰看重親情,要不然你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

  快到麗景小區了,我忽然有了緊迫感。

  直覺告訴我,我被跟蹤了。

  車停在了小區車位上,我坐在車里給自己點燃一根煙,拿出了半分鐘觀察周圍的動向。

  沒發現異常,我這才打開車門走下了車,叼著煙,邁著很自然的步子走進了單元樓門。

  我走進了合租房,阿木不在。

  我仔細觀察了一番,家里應該沒進來過人。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坐到椅子上開了電腦,房間一切都是那么自然,可內心的緊迫感卻更強烈了。

  我登錄了QQ,看到花初夏在線,可我沒敢給她發消息,這個時候沒狀態哄孩子氣的花初夏,我需要冷靜下來應付即將出現的人。

  半個小時后,門鈴響了。

  我走出自己的房間,開了大門,看到了意料之中的人,香江呂漢申。

  身邊跟著的中年人,一看就像是高手。

  “武松,我有點冒昧,打擾到你了。”

  “進來吧,子豪給我打過電話,他說你會找我。”

  在客廳坐下來。

  我煮茶的時候,呂漢申才問道:“你和歐陽公子什么關系?”

  “結拜兄弟,歐陽峰是我干爸。”

  “哦。”

  呂漢申似乎震撼了。

  我說出來的身份,應該是打亂了呂漢申的計劃。

  也許他都想好了,先讓身邊的保鏢打疼了我,然后再坐下來談。

  打人,可以在不留外傷的情況下讓人疼痛難忍。

  我拿起了公道杯,給三個茶杯里緩慢的倒茶,同時感應呂漢申的氣場變化。

  我似乎能感受到他的痛苦與掙扎。

  “武松,你經常玩牌?”

  “對,比較喜歡玩,但我打算過段時間就戒賭了。”

  “如果你是真正的賭徒,那么戒賭的難度比癮君子戒毒還要難。賭徒瘋狂起來,甚至可以把自己的雙手、雙眼和腎臟當成賭注,但是吸D的人在沒產生幻覺的情況下,做不出這么瘋狂的事來。”

  “申哥,你說的很有道理,我也后悔啊,幾年前,就不該和那些炸金花和推牌九的人接觸。”

  “我也后悔,可是已經犯下的錯,已經造成的后果改變不了。我就是那種看起來很風光,其實痛不欲生的人。香江路邊賣小吃的人,都要比呂家二公子幸福。”

  呂漢申這么說話,我不覺得意外。

  蕭琴說過,呂漢申有個哥哥,名字叫呂漢良,有個妹妹,名字叫呂漢琪。

  同時還有堂兄弟,堂姐妹,在家族后輩之中,呂漢申地位最低。

  “申哥,你找我有什么想法,想利用我尋找野玫瑰?”

  我單刀直入問了出來,呂漢申明顯更焦慮了。

  恐怕他心里想的是,如果知道你是歐陽子豪的結拜兄弟,我就不會來家里找你了。

  “見過她嗎?”

  呂漢申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擺在了我面前。

  這女人看起來剛二十歲,容貌嬌美,身姿婀娜,從照片看不出化裝的痕跡。

  如果真是頂級的化裝高手,化裝之后站到我面前,都未必能認出來,要比劇組里年輕女人扮演老太太更神奇。

  照片女人展現的容顏,和劉采妮似乎沒有任何共同點。

  “沒見過,挺漂亮的,也挺有年代感的。”

  “八十年代中期拍的照片。”

  呂漢申很謹慎,并沒有說出具體的年月。

  他遲疑之后,又從包里拿出了一張照片。

  一個男人和三個女人推牌九的畫面。

  “這三個女人,有沒有眼熟的?”

  呂漢申直勾勾盯著我,看似平和的眼神里卻有著憤怒的烈焰。

  因為就是照片里的三個女人,做局用千術贏走了他的巨款,改變了他的人生,同時也改變了呂氏集團這艘大船的方向。

  “都不認識,沒見過。按照年代推算,現在這三位都四十多歲了,跟我不是一個年代的人。”

  “她就是千王猴子的門生野玫瑰,她用美人計勾引我入局,讓我墮入情網,讓我輸掉巨款,讓我痛不欲生,幾乎變成了行尸走肉……”

  呂漢申用指頭點了一下爆炸頭,身姿豐盈的女孩,剛才的單人照就是她,只是發型和著裝不同。

  這讓我忽然想到了一首電音歌曲,可愛的,小妹妹,請你不要不要哭泣……

  這女孩的站姿,似乎要舉起麥克風唱歌,那種活力四射的感覺容易讓男人走火入魔。

  “申哥,這么說來,你和野玫瑰有過?”

  “當年,一次醉酒后,我和野玫瑰稀里糊涂發生了,可當我醒來,野玫瑰已經不見了。”

  “申哥,真佩服你的艷福,這女孩太漂亮了,不是庸俗的那種美,而是扣人心弦的美。我如果是你,一定會諒解了她。”

  其實我想到的是,如果有過,那么會不會是穿上衣服以后不認識,但是去掉衣服以后記得某些細節?

  劉采妮后背上有小指頭肚大小的清淡胎記,照片里爆炸頭,花襯衫,喇叭褲的靚麗女孩,應該也有。

  “申哥,你是大咖,我心里很崇拜你,可現在我都不知道該跟你怎么溝通了,我真不認識。”

  我讓自己變得無奈而煩躁。

  “武松,不好意思,是我影響了你的心情。”

  呂漢申先裝起了四個人推牌九畫面的照片,然后指著女孩的單人照說道:“她的名字叫秋海棠,名號是野玫瑰,千王猴子的門生,當年她三次做局,聯合另外兩個女人,贏走了我上億美金,讓我變成了敗家子和賭徒,改變了我的人生!如果你能在京城找到她,我給你1億美金!”

  我笑呵呵看著呂漢申:“雖然我家里沒有1億美金,但也不怎么缺錢,國內貨幣來說,幾千萬鈔票隨便就能拿出來。我的父親武保順和京城唐九州是莫逆之交,想賺錢,路子非常多。歐陽子豪愿意與我結拜,其實也是歐陽家在推波助瀾,看重的是我家里和唐九州的交情。”

  我提到了場面上的大人物唐九州。

  就算歐陽峰這等級別的大佬,在唐九州面前也必須低調幾分。

  效果出來了,呂漢申已經被震撼了。

  “申哥,我可以幫你留意照片里的人,但你不能打擾我的生活,更不能難為我。否則,我和子豪隨便一個,都有膽量在香江之外某些地方,干死你!如果你忽然不見了,呂氏家族不一定很在乎,因為呂氏家族枝繁葉茂,你并不突出,甚至地位很低。”

  我必須這么說話。

  尤罡提醒過我,必要情況下給呂漢申放話必須夠狠。

  “武松,你嚴重了,我來京城是為了找人,不想鬧事。如果找到了秋海棠,就可以再續情緣,了卻了心愿,不枉此生啊。當年被做局輸錢的往事,我早就釋然了,心里沒有憤恨,只有懷念。”

  “申哥,這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我不過就是在京城生活,比較喜歡玩牌的人,而你,忽然就冒出來了。”

  我這般言語,讓呂漢申很是尷尬。

  “玩了這么幾年,你輸還是贏?”

  “總體來看,輸掉接近500萬。”

  “如果你想學習千術,我可以指點你。出千的道理很多人都知道,但是想成為頂級老千,難度非常高。手法和技巧不過關,一輩子都成不了頂級老千,感興趣嗎?”

  “不感興趣,父母提醒過我,玩牌要提防老千,但是自己不要研究千術,因為很多厲害的老千都倒霉了。”我更放心了,呂漢申研究了多少年的千術,可他的水平也就那樣,在蕭琴家里他就沒發現有老千,而且不止一個。這種人,活該被做局。

  “你的父母也是很有意思的人,就沒勸過你戒賭?”呂漢申似笑非笑看著我。

  “怎么沒勸過,打過我多少回了,甚至把我關到樓房地下室,不讓出門……”

  我欲言又止,就好像不愿意提起狼狽的往事。

  接下來無話可談,冷場了三分鐘,呂漢申帶著保鏢離開了。

  我一個人安靜的坐在椅子上,點燃煙回憶自己說過的話,以及自己在兩張照片上看到的人。

  野玫瑰果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合。

  從照片來看,野玫瑰組合至少應該是三個人。

  可至今呂漢申還沒有這個覺悟,因為他中毒至深。

  呂漢申認準了這個女人就是野玫瑰,名字叫秋海棠。

  尤罡提醒過我,除非自己遇到了危險,否則呂漢申來過之后,也先不要給他打電話,不要聯系歐陽家。

  我克制了試圖撥電話溝通的沖動,看著QQ里花初夏的頭像,我心里暖流彌散。

  我給花初夏發了個笑臉,花初夏立馬給我回了一個笑臉。

  就像是小時候捉迷藏,我發現了她,她也發現了我。

  我發了一個哭泣的圖片,花初夏立馬也發了一個哭泣的圖片。

  就像是小時候一起淘氣,我被媽媽揍了,她也被媽媽揍了。

  花初夏發來了視頻請求,我快速接通了。

  鏡頭里,花初夏杏仁眸子忽閃著,仔細看著我。

  “武松,原來你沒哭啊,我還以為你被人欺負了,我都心疼了呢。”

  “小花,沒人欺負我,你呢,今天淘氣了嗎?”

  “今天我很乖,很安靜的待在茶莊里,用彩紙疊小星星。”

  花初夏手里抓著塑料小瓶,在鏡頭晃了晃,“看到了嗎,里面的小星星都是我親手疊的,等元旦那天見了面,你送我烤鴨和12片銀杏葉,我送你小餃子和小星星。”

  視頻半個多小時,我開始陪著花初夏玩跑跑卡丁車。

  不管我跑第幾,花初夏都開著卡丁車跟在后面。

  我先沉淀了內心的凌亂與迷茫,享受我和小花美好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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