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在偏執男配心尖肆意撒嬌 > 第129章 很可怕很傳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其他人都離開了,蕭琴讓我先等一下。

  二樓房間,我笑看著她。

  “琴姐,有什么問題嗎,我也沒贏多少,380多萬。我玩牌很規矩,可紅黑陣這種方式,我不太喜歡,容易上頭。”

  “也許你不怎么喜歡紅黑陣,但你的水平很高啊。如果去了奧門玩百家樂和龍虎斗,你也是高手。”

  “琴姐,你太抬舉我了,奧門我一次都沒去過,但是香江的呂漢申應該經常去奧門。”我試圖更多的去了解呂漢申,及時提到了他的名字。

  “呂漢申必須經常去奧門啊,恒利殿堂大賭場里面的申財廳就是他開的。申哥的人生軌跡早就脫離了家族給他規范的路,只因為二十年前,他認識了一個名字叫秋海棠的女人。”

  “秋海棠,這名字很好聽,可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琴姐,我先走了,特別困,坐在椅子上都快睡著了。”

  “可我怎么發現你很精神啊,你的目光很銳利,你不能站著裝比,坐著也裝比。”

  蕭琴一直在靠近,她的臉都快碰到我的臉了。

  看到了她的嫵媚,聞到了她的香味,可我還是躲閃開了。

  “在香江一處豪宅,在奧門的一處私宅,在星加坡某地,秋海棠幾次設局,讓呂漢申輸掉了很多錢,如果用美金來衡量,大概超過了1億美金,你知道1986年,1億美金代表著什么嗎?”

  蕭琴的表情愈發凝重。

  我什么都沒說,但我心里有著很準確的衡量。

  在1986年,這是一筆很可怕的巨款,甚至可以影響了香江呂氏集團的產業發展。

  如果當年呂氏集團正缺錢,或者準備進軍某個領域正面臨資金鏈問題,影響就更嚴重了。

  “錯愛了一個女人,呂漢申嚴重影響了呂氏集團的發展,變成了家族眼里的敗家子,賭棍。呂氏給了呂漢申十年時間,讓他彌補當初從集團公司挪走的錢,如果到期無法實現,就把他扔海里喂魚,甚至就連坐牢的機會都給他。”

  蕭琴苦笑著,“呂漢申也算很有個性的人,他立志在哪里摔倒,就在哪里爬起來,他開始苦心研究賭術和千術,變成了更加瘋狂的賭徒。可是,一直到十年后的1995年,呂漢申也只是補償了家族約莫2千萬美金,與當年造成的巨額損失相去甚遠。”

  蕭琴面容更風韻了,“但是1995年之后,呂漢申在娛樂圈越來越火了,自己投資的賭廳也在賺錢,到2002年夏天,他已經按照當年的金額彌補了呂氏的損失,可現在的錢不能跟當年的錢去比較價值,呂氏集團也已經錯過了大力發展金融業的機會……”

  我很安靜的聽著,不發表任何看法。

  但我的思維很活躍,已經把很多人和很多事聯系在一起。

  蕭琴來回踱步,輕嘆說著:“這二十年,呂漢申一直在尋找秋海棠,可一直都沒找到。”

  “秋海棠是誰?還有啊,當年呂漢申用了什么套路,從呂氏集團挪走了那么多錢,家族就沒人發現嗎?”

  如果我還是不問出來,蕭琴就可能認定我在裝傻。

  “秋海棠就是千王猴子最有天賦的門生野玫瑰,可世上見過野玫瑰真容的人太少了。當年呂漢申見到的,也只是化裝后的野玫瑰。至于呂漢申怎么能夠挪走那么多錢,我也不清楚。”

  蕭琴說道,“你知道嗎?千門的化裝技術比影視劇組化裝更厲害,真的可以完全改變一個人的容顏甚至身材。所以這二十年來,呂漢申一直就沒找到當年自稱秋海棠的女人。”

  我必須謹慎,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該不該接話。

  看到蕭琴愈發的焦灼,我只能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抽煙是繼續沉默最好的借口。

  蕭琴又說:“傳說中,大風歌會所背后的老板是野玫瑰,可是從大風歌會所的股東構成和管理人員來看,并沒有秋海棠的名字,更看不到野玫瑰的影子。到底是真還是假,恐怕只有買下大風歌會所的歐陽峰知道。”

  “呂漢申為什么不去找歐陽峰?”我感覺,自己這么問是可以的。

  “其實這么多年來,呂漢申沒少和歐陽家族接觸過,最開始雙方很友好,可后來產生了矛盾,最嚴重的一次矛盾是2003年秋,在京城遠郊靠近野山坡的地方,呂漢申被歐陽峰打了個半死,在京城住院一個多月,才得以回到香江。”

  “呂氏家族惹不起歐陽家族?”

  “應該是不行。”

  蕭琴說道,“呂漢申肯定了解了最近傳出來的消息,大風歌會所賣給了歐陽家,野玫瑰去了溫哥樺,所以他又來京城了。”

  “呂漢申為什么不去溫哥樺?這幾乎就是深仇大恨,香江呂氏怎么就沒動用家族能量?”

  “大概是因為,呂漢申看來野玫瑰就在京城,哪都沒去。至于呂氏家族,這些年來都忙著趕風口賺錢,哪有閑工夫去應付早些年的江湖恩怨。也只有被家族嫌棄,失去繼承股份資格的呂漢申還一直在折騰,很執著的尋找野玫瑰。”

  “有點意思,看起來無限風光的香江申哥,其實就是個內心充滿了仇恨與悲哀的賭徒。我都開始崇拜野玫瑰了,這女人也太傳奇了。可這些人和這些事,都跟我沒關系。”

  “以前跟你沒關系,以后很可能跟你有關系,為了找到秋海棠,呂漢申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有利用價值的人,比如你。”

  “我有什么利用價值?”

  “你喜歡賭錢,你就在京城,而且你在娛樂圈有朋友,你和歐陽家族有交集。”

  “我和歐陽家族就沒打過什么交道,我和歐陽公子也不算多么好的朋友。”

  “尤罡給小花治療,是在哪里談成的?”蕭琴陰冷的看著我。

  “你是說,尤罡認識秋海棠,或者說尤罡認識千王猴子最有天賦的門生野玫瑰?”

  “我不知道,但是有可能。”

  蕭琴說,“本來這些事也跟我沒關系,可這幾年呂漢申一直在利用我。現在我的利用價值幾乎沒有了,他有可能轉向去利用你,務必謹慎!”

  到了一樓餐廳吃早飯。

  我忽然來了怪味的靈感,笑道:“如果呂漢申找到了野玫瑰,他會怎么對待野玫瑰?”

  “婚紗,絞肉機,都有可能。”

  蕭琴說,“呂漢申有過一段婚姻,家族給安排的,可因為沒有感情,很快就離婚了,沒孩子。一直到現在,呂漢申還是單身,因為他心里住著名字叫秋海棠的女人。如果找到了,有可能放棄恩怨,冰釋前嫌娶了她。當然啦,還有一種可能,先恩愛,然后將秋海棠碎尸萬段。”

  “如果名字叫秋海棠的野玫瑰,已經結婚了呢?如果野玫瑰本來就不叫秋海棠呢?”

  我很睿智。

  可我清晰看到了蕭琴眼里恐怖的寒光。

  就因為我這么問了,所以蕭琴想弄死我?

  我斗膽繼續開玩笑:“琴姐,你是野玫瑰嗎?”

  “我就連野月季都不是,我的履歷太清晰了,我出生在三晉龍城小店區,小時候經常在塢城路和北營一帶玩耍,后來小學、中學……,以及后來上藝校,拍戲……”

  我微笑聽著。

  我當然知道,蕭琴不可能是野玫瑰。

  吃過早飯,我離開了蕭琴別墅。

  一路上,看著京城的風景,我卻沒了靈感,很多人與事,我又想不明白了。

  等到銀行開門營業,我先存了錢,然后才回到了麗景小區合租房。

  阿木坐在客廳沙發上,茶幾上放著沒吃完的桶面。

  看到了我,阿木立馬精神抖擻了。

  “武松,夜里玩牌了?”

  “玩了。”

  “贏了嗎?”

  阿木追隨我的腳步,到了我的房間。

  我坐到椅子上:“沒怎么贏,也沒怎么輸,蕭琴家里玩牌都是老油子,賭錢都有點水平。你好像有事,又缺錢了?”

  “暫時還有生活費,想給你看個東西,也許你會大吃一驚。”

  阿木一陣風似的跑了出去,片刻后又刮回來了。

  阿木遞給我一個撕扯很不規則的小紙條,看了之后,我笑了。

  某雜志上面撕扯下來的廣告,出售密碼撲克,透視麻將,遙控骰子,教人千術,打麻將起手好牌,炸金花至少能發三家牌。

  地址是華北省城常山舊火車站某條街。

  “阿木,你也走火入魔了?這東西你也信?”

  “如果一點水平都沒有,人家也不會在雜志上面投放廣告。等年后,我打算去常山學習千術,以后,兄弟我就是老千了。但我不會贏你的錢,如果一起玩牌我贏了,還會分錢給你。”

  “行啊,我等著跟你發財。”

  如果這時候我給阿木講說賭博的害處,普通千術多么不靠譜,他一定會黑著臉跟我理論,甚至以為我嫉妒了,因為我就沒看到過雜志上的小廣告。

  阿木離開了我的房間。

  我躺到了床上,一覺醒來就下午兩點多了。

  有個未接來電,潘家園天罡文玩店尤罡打來的。

  看到尤罡的名字,我首先想到的就是,小花的治療已經提前開始了。

  我回撥了電話,聽到了尤罡略有滄桑的聲音。

  “來潘家園,陪我喝幾杯。”

  “我剛睡醒,這就出門。”

  我去洗了臉,然后開車趕往潘家園。

  尤罡今天找我,大概率是和呂漢申有關,我對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句話感觸更深刻了。

  如果我不是賭徒,從來沒走進這個圈子該多好?

  可如果我沒走進這個圈子,就無法遇見能夠給小花治療的尤罡。

  也許這就是我的命運,也是花初夏的命運,但愿不是大部分人的命運。

  我趕到了潘家園,到了天罡文玩店。

  尤罡就在店門口站著抽煙,看起來很清閑,也很放松,并不像是有什么事讓他焦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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