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在偏執男配心尖肆意撒嬌 > 第116章 瘋狂賭徒,老杠的命運浮沉
  夜里十點多,我趕到了大紅門附近孫奎家。

  劉采妮提前半個小時就到了,很嫌棄的看了我一眼,就好像最近我惡心到她了。

  還有一個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

  看起來五十多歲,面相很滄桑,像是經歷過大風大浪。

  孫奎很貪婪的看著我手里的皮箱,就好像今晚里面的錢能歸了他。

  “武松,推牌九你不喜歡太鬧騰,所以今晚就4個人,四個門都坐穩了玩。他是我一個老哥們,叫他老杠就行。本來我今晚沒打算玩牌,想去昌坪那邊的大風歌會所消遣,可老杠求我趕緊給安排推牌九牌局,約牌品好的,有錢的。我給洪浩辰打了電話,可他不喜歡推牌九,說炸金花和斗地主就來。”

  “老杠,是地杠還是天杠?”

  我看著這人,簡單開了個玩笑。

  這人隨口來了一句:“都有。”

  “都有就壞了,今晚你不能坐莊。”我坐到了老杠身邊,皮箱放到了身前。

  “今晚我就是來坐莊的,不坐莊我還是老杠嗎?當然了,輪莊,你們也有坐莊的機會。武松,據說你玩牌很穩,今晚要看看你有什么手藝?”

  老杠這么說話,我一點都不緊張,他這是在咋呼人。

  我一聲嘆息:“如果我有手藝,就不會總是輸錢了。”

  劉采妮很自然的配合我:“就前天,我和武松去華北常山,武松輸了300多萬,年輕人容易上頭啊。”

  可能是劉采妮太有女人味了,也可能是她早就鍛煉出了撒謊帶魔力的本領。

  她這么說,孫奎和老杠都信。

  孫奎笑著說:“武松,其實我也發現了,有時候你容易上頭,容易緊張,牌局上還是欠火候。老杠就不一樣了,十幾年前,老杠利用推牌九起家,那個年代贏了三十萬夠不夠多?”

  “十幾年前是九十年代初,三十萬當然很多。”我故作驚詫。

  “后來老杠在豐臺搞起了水產養殖,跟京城多個批發商和飯店酒樓合作,賺了千萬身家。”孫奎津津有味說著,看起來像是憋著后話。

  “厲害。”

  我贊了一聲。

  “可惜啊,2000年之后,老杠短短五年就輸光了上千萬身家,一個星期前,賣房了,和老婆離婚了。”

  孫奎一聲嘆息。

  我一點都不吃驚,因為老杠大起大落的滄桑都寫在臉上。起家因為賭,敗家因為賭,一把年紀了妻離子散。

  但是,我拒絕評價老杠的人品與人生。

  劉采妮來了一句:“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老杠不高興了。

  “劉采妮,你說我沒有東山再起的可能了?我告訴你們,如果不是那套豪宅風水不好,我不會江河日下。我會一直賺錢,一直贏錢!豪宅賣掉了,我的好運氣又要回來了!”

  老杠越說越激動,攥著拳頭。

  “我不玩了,這也太嚇人了。”

  劉采妮憤然起身要離開,孫奎急忙拽住了她的胳膊。

  “劉姐,你別走啊,如果老杠有什么不對的地方,我替他給你道歉。再說了,我和老杠哪能惹得起你啊。”

  劉采妮冷哼一聲,又坐下了。

  到了書房,這里就是孫奎的棋牌室。

  我在這里玩過幾次了,沒感覺到陌生,可今晚卻有種很沉重的感覺,就好像要發生讓自己始料未及的事。

  “賣掉了200多平米的房子,拿到了90萬,我把錢都帶來了。就不扔骰子決定莊家了,今晚我先坐莊,大家沒意見吧?”

  摸到了骨牌,老杠就像是看到了希望,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我們都表示,可以。

  老杠坐莊,我在天門位置,劉采妮是倒門,孫奎是順門。

  老杠起鍋10萬元,按照我們定的規矩,下莊之前,贏到的錢都要算到鍋里。

  每次三個閑家押注總和不能超過鍋里八成。

  洗牌和壘牌的過程,我沒發現老杠有出千的痕跡,但他對牌九非常嫻熟。

  “玩牌就要規矩,做局和出千都是雜種。如果骨牌和骰子有問題,就連雜種都不如。”

  老杠很有氣勢的罵了一聲,然后目光從我們臉上掃過,就好像我們有什么不規矩,他都能發現。

  我不喜歡做局,玩牌的原則是,想玩就玩,不玩不強求,不勾搭。

  涉及到千術,我的習慣是,不坐莊不出千。至于用來作弊的道具,我一個都看不上。

  劉采妮押了1萬:“老杠,你的賭資是賣房錢,我都不敢多押,真怕你輸光了。”

  “劉姐是好人,可是賭錢不用太善良,你不多押,我怎么贏啊?”老杠歪嘴笑著。

  劉采妮沒接話,很自然的表現女人味。

  我押了2萬,孫奎押了5萬,這么一來,起鍋10萬的八成,押滿了。

  老杠擲骰子,我也沒發現問題。

  開牌了。

  “都有,我草踏馬!”

  老杠的運氣似乎真不行,別說對子了,點數只有3,賠給了我們三家合計8萬。

  劉采妮又開始關心老杠:“如果感覺手氣不行,可以提前下莊,不用一直補鍋推滿兩方牌。”

  老杠就像是沒聽到。

  鍋里剩余的2萬,不值得一推,老杠補滿了10萬。

  洗牌和壘牌的過程,我看到老杠在猶豫,似乎想出千。

  這么一個賭了二十多年的老賭徒,會點千術很正常。

  就算自己沒下工夫練過千術,也能看出別人的一些小手段。如果千術不夠高,應該是糊弄不了老杠。

  劉采妮押了2萬,我押了3萬,孫奎也是3萬。

  老杠要擲骰子了,劉采妮忽然咳嗽了一聲。

  老杠手一哆嗦,手法變了,出千失敗。因為緊張,老杠就像是初男看到了初女,老臉漲紅。

  “老杠,別焦慮,別耍花花腸子,你那么捏骰子,狗都知道你想干什么。咱們可都是老油子了,大角不靈小角也不靈。”

  大角和小角,是京城和華北一帶對擲骰子出千的說法,指的就是骰子飛出去的角度。

  最拙劣的方式就是小角度用兩顆骰子去砸骨牌,或者將兩顆骰子長距離摔到牌桌上。

  如果大角擲骰子,那就是高拋,讓兩顆骰子在牌桌上翻跟頭,從而出來自己想要的點數。

  “劉姐,你想多了,推牌九,我從來不出千。我了解一點千術,那是為了防止別人出千。”

  這一把。

  老杠手氣有所回升,贏了我和孫奎,賠給了劉采妮。

  老杠繼續坐莊,壘牌和擲骰子老實多了,贏錢只能寄托在運氣上。

  很遺憾,老杠的運氣真不行。

  推完兩方要下莊時,已經輸掉了接近50萬。帶來的90萬賣房款,也就剩下四十多萬了。

  老杠熱汗淋漓,香煙過濾嘴都被咬扁了。

  “老杠,如果你對自己的牌運沒信心,可以叫你閨女過來,站個位置打秋風,或者幫你玩。”孫奎無奈笑著。

  “孫奎,你給我閉嘴,我家女兒剛在西單君太百貨開了服裝店,走高級商城的大牌子。她不賭錢,我也不會讓她見到我賭錢。”

  老杠很惱火。

  而孫奎這老色胚,最有可能是惦記上了老杠的女兒。

  親眼看著老哥們的女兒是如何成長的,然后就想體驗一番。

  輪莊規矩,該劉采妮上莊了。

  老杠低沉說道:“劉姐,來個20萬的鍋。”

  “不呀。”

  劉采妮言語俏皮,表情卻很凝重,“說好的起鍋10萬,那就10萬。”

  一起洗牌。

  劉采妮壘牌時,似乎出千了,又似乎沒有。

  即便我的水平,去抓劉采妮出千,十次也未必能抓到一次。

  “6萬!”

  老杠一聲吼,擺了錢。

  這么一來,我和孫奎一共就剩2萬了,很默契的押1萬的整數。

  劉采妮看似很規矩的扔了骰子。

  開牌了。

  劉采妮用高腳七吃了我和老杠,賠給了孫奎的斧頭。

  孫奎也就贏了1萬,但是情緒有點嗨:“劉姐,你的銅錘干不過我的斧頭。”

  “你那么老,你的皮下脂肪那么厚,你的斧頭能厲害到哪里去?”劉采妮一本正經。

  “嘿嘿,劉姐,你是真的騷,可惜啊,我不敢碰你。”孫奎幽怨而猥瑣,一把年紀了就連掩飾和偽裝都沒學會。

  最安靜的就是老杠,他帶來的90萬,就剩三十多萬了。

  “洗把臉。”

  老杠起身差點帶翻了椅子,剛要沖出房間,又返回來把挎包帶走了。

  孫奎憤懣道:“這老比,一輩子都是賭徒,不怕我們碰他的錢,卻怕我們碰他的包,包里有他閨女的膜兒。”

  我甩手就扇了孫奎一巴掌,冷笑道:“孫奎,你是真無恥,你和老杠多年的交情,你一直惦記他閨女算怎么回事?”

  孫奎的肥臉被我的手背打得顫抖起來,想必是疼了,但是沒發脾氣。

  “我跟老杠關系也就一般,他年齡比我小點兒,從小就認識,但沒有深交。武松,如果你見到了老杠的女兒,你也會喜歡,很漂亮,條兒好……”

  可能是看到我太冷了,孫奎沒敢說下去。

  老杠重新回到了書房,沉重說著:“不該洗臉,洗白了能有什么好下場,不該洗臉,洗白了……”

  等老杠坐下,我說道:“就你的心態和狀態,好運會躲著你,今天到此為止,如果想翻身,改天?”

  “武松,你不要說話,咱們才第一次見面,你不懂我,你不懂老杠。”

  “好吧。”

  我心說,也許我不懂你,但我輕松就能讓你清袋。

  牌局繼續。

  在劉采妮下莊時,老杠也就剩十多萬了。

  目前贏錢最多的是孫奎,贏錢超過了45萬。

  劉采妮贏了三十多萬,我贏了兩三萬,但在孫奎看起來,我像是輸家。

  輪到了我坐莊。

  我簡單考慮之后,打消了出千的念頭。

  今晚就這樣,我混個保本就算了。

  我很自然的壘牌,很自然的擲骰子,有輸有贏,一直維持在保本水準。

  老杠輸光了,牌局暫停。

  “我的房子沒了,我的錢沒了,我的老婆走了,我的女兒不認我了。”

  老杠呆滯的看著骨牌,嘴唇微微抖動著,“該是乾坤圈登場的時候了。”

  老杠從挎包里拿出了一個盒子。

  剛才去洗手間都帶走了挎包,應該就是為了保護盒子里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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