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電腦,玩了兩個多小時的cs和魔獸,又下樓吃了早飯,我這才有點困了。
躺在床上,昏昏沉沉進入了夢鄉。
感覺到床在顫悠,我睜開眼看到,花初夏正在床上蹦跳著。
t恤衫和牛仔褲勾勒出了曼妙的曲線,笑臉那么純美。
“小花真淘氣。”
“夜里夢到了你,上午沒在茶莊見到你,我就騎著山地車來找你了。”
花初夏腦袋搖啊搖,然后坐到了床上,笑嘻嘻看著我,“夜里夢到你送了我一輛車,可我不敢開,我怕撞到別人。”
那場車禍給小花留下了陰影,小花多次說過不考駕照,不開車,不管去哪里都騎著山地車。
“武松,你不要送我車,但你可以送我好看的衣服,請我吃好吃的。穿著你買的衣服,我很舒服,也很幸福。如果你請我吃飯,狗屎都是香的。”
“好。”
我心里有很多話,但我只需要說一個字就夠了。
門開了。
我媽走了進來。
“倆孩子,下樓吃飯。”
我的父母對待花初夏,就像是對待自己的女兒。
假如將來我的老婆是別的女孩,她在我父母心里的地位,都未必能趕上花初夏。
下樓坐在餐廳吃飯。
“武松,你家里經常有油炸帶魚,有醬牛肉,我家就沒有。”
“那是因為,你媽過日子很節儉。”
我這么說話,花初夏的微笑很甜,但我父母似乎不太滿意。
老媽說:“小花,以后想吃好吃的,你就過來,你想吃什么,趙姨就給你做什么。”
“嗯。”
花初夏愈發不諳世事,在我家里她不拘束,想吃什么就夾什么。
如果花初夏不小心把菜掉在了餐桌上,我媽會夾起來吃了。
這時候,我接到了龍城姚芳打來的電話。
“姚姐,最近怎么樣?”
“轉了你的店面,開了高級網吧,可生意沒想象的那么好。從開業到今天一直賠錢,上了你的當了。”
“姚姐,你這么想就不對了,又不是我讓你開高級網吧的,其實你開服裝店和內衣店,都比開網吧賺錢。或者你重操舊業,開個足療店,大學生活力旺盛,啪啪的。”
“做生意的人都有思維定式,就喜歡老本行,我最熱愛的還是開網吧。”
聽到姚芳這么說,我差點就提醒一句,其實你的老本行是賣。
“你的眼睛怎么樣了?”
“左眼已經被董小娜打壞了,視力下降,散光嚴重,這輩子都好不起來了。”
姚芳苦澀的說著,“前天我在柳巷見到董小娜了,她主動跟我打了招呼,可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看似沒心沒肺,其實很有心機。”
“當時畢竟你有錯,如果你不出千,就不是后來的結果了。不管通過什么手段,你都斗不過董家,只能是這樣。”
我和姚芳聊了十多分鐘。
其中也提到了沈七斤和沈坤。
沈七斤將洗煤廠的股份還給了董家,他手里的石料廠,生意也大不如從前了。
董啟航能量巨大,他不想讓沈七斤賺錢,沈七斤就很難賺到錢。
同時我也想到了一個容易讓自己過敏的問題,沈七斤是千王猴子的門生。
等我去了京城,很可能會遭遇千王猴子的門生野玫瑰。
按照大迷糊的說法,野玫瑰是京城大風歌會所的背后老板,千術出神入化。
“武松,啪啪的是什么意思?”花初夏很茫然。
“就是……”
我笑了,“就是足療店給人洗腳的時候,會用手拍腳掌,疏通經絡。”
“我要去足療店,我要疏通經絡,武松,我有零花錢呢,我請你啪啪的!”
“小花,女孩子不能隨便去足療店,至于原因,你回去問媽媽,她會告訴你。”
“好吧。”
花初夏歪著腦袋看著我,“可我真的很想請你啪啪的。”
我的父母一直忍著笑,可他們的臉色也很陰沉,我感覺自己離挨揍不遠了。
吃過飯走出了餐廳。
“武松,我想去聚源湖玩。”
“走。”
我摟著花初夏的肩,走出了樓房。
父母似乎覺得,我在吃小花的豆腐?
我開車不是很快,一路上也在欣賞大源的風景。
“龍城名字叫董小娜的女孩,她喜歡你嗎?”
“應該不怎么喜歡,我和董小娜只是普通朋友。”
“我媽說了,到了京城,武松一定能遇見喜歡的女孩,然后,武松會和一個京城女孩結婚,在京城定居。”
“你媽說的不一定對,我應該會在京城定居,但我的老婆不一定是京城女孩。”
“反正你的老婆不可能是小花,因為我腦袋有問題,配不上你。哼,我知道啦。”
就在今天,花初夏的口頭禪情調有點傷感。
“武松,你不用留在大源陪我看第一場雪,過幾天你就穿著紅毛衣去京城。早點過去,你在那邊的生活才能開始。”
花初夏看起來很懂事,這是王桂英一次接一次教導和安慰的結果。
可我又開始心疼了。
我似乎感覺到,自己越來越離不開花初夏。
車停在了聚源湖邊,我和花初夏走下了車。
姜文娟在湖邊坐著,回頭看了我們一眼,然后又開始落寞的看著湖水。
“娟姐,昨天你沒跳,今天打算跳了?如果不想活了,可以換個方式離開,不要污染湖水。”
“武松,你媽比!”
姜文娟罵了我,可我一點都不生氣。
我和花初夏朝著能夠通往涼亭的小橋走去,姜文娟起身跟了過來。
我和小花坐在了涼亭長椅上,姜文娟坐到了我另一邊。
“我就是個敗家的騷貨,攢了那么多年的存款,終于輸光了。”
“你對自己的形容很準確。”
“輸光了也想明白了,兩次離婚都是我的問題,我不是好女人,第一個老公被我綠了,第二個老公也被我綠了,所以人家才不要我了。”
“你說的對。”
“武松,你想氣死我啊?”
“話都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你覺悟了,我很為你高興。如果從今天戒賭,今后你還會重新變成有錢人。”
“決定戒賭了,你來做個見證人,如果我沒做到,你狠狠弄我!”
姜文娟非常認真的看著我。
“不管你做到了,還是沒做到,我都不弄你。你很漂亮,你風情萬種,見到了你,就連狗都沖動,但我對你沒想法。”
“媽呀!”
姜文娟被氣得翻了白眼,狠狠擰了我的胳膊。
“走了,去照顧生意。”
姜文娟晃著胯部離開了,這段時間輸掉了上百萬,可她仿佛釋然了。
“大源的娟姐,她的下場肯定要比川蜀的老張好很多。老張比娟姐錢更多,可老張喝了某枯,人就怕一時想不開。”
我這么說,勾起了花初夏的好奇心,她接連問了幾個問題。
我很擅長回答花初夏的問題,給出的答復能滿足她純真的好奇心。
花初夏拿出了隨身聽,我和她共用一個耳機聽歌。
花初夏跟著一起唱,她的歌聲那么純真那么甜。
跑調了也好聽——當太陽不再上升的時候,當地球不再轉動,當春夏秋冬不在變化……
讓我們紅塵作伴,活得瀟瀟灑灑……
“武松,我和你沒法紅塵作伴,但我可以去你家里當保姆。你那么喜歡喝茶,將來你的老婆應該也喜歡喝茶,就讓小花給你們煮茶,給你們做飯。”
我太糾結了。
我的笑聲像是哭聲。
“武松。”
有人喊了我的名字,拄著雙拐的李景山。
看到了這貨,我就會想到還在牢里的大宇。
“干嘛?”我清冷的看著他。
“沒有惡意,就是想提醒一聲,孟志億在找老千,想設局弄你!”
“老千?聽起來有點可怕。大源都有誰會千術,你來說說。”
我發給李景山一根煙,好奇的看著他。
李景山的表現欲被激發了出來,提到了大源幾個會千術的人。
這幾個人,多少都和大迷糊有點聯系。
“其中千術最高,隱藏最好的就是開煙店的王保軍,你別看王保軍吃穿不講究,甚至不修邊幅,但他贏了不少錢。”
李景山說道,“王保軍喜歡打麻將和小牌九,大源輸錢給他的人也不知道他是老千,他也經常去鄰近幾個縣里,甚至去省城玩牌。”
“我還真不知道,王保軍是老千,他都玩多大的?”
我家里幾乎沒照顧過王保軍煙店的生意,因為我家超市就有香煙專賣柜臺。
“王保軍玩牌一般不大,輸贏就幾千塊,不玩太狠的,就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份。”
李景山這么說話,似乎在敲打和提醒我。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玩牌出千的人,牌技和千術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我憤懣的說出了這些話,也不知道李景山心里怎么想。
“對了,你姐李景莉跟著沙良去了奧門,還沒回來呢,戰績如何?”
“昨天夜里,和我姐通話了,沙良利用反向倍投法,輸慘了,帶過去的3000萬已經輸光了。可他有家底,又從奧門那邊借了5000萬,勵志回本。”
“沙大少還真是個狠角色,既然運氣不行,回來就是了,沒必要利用一次的機會死磕。”
“沙良的性格,一旦輸紅了眼,誰勸都不行。武松,有些話說出來,你別打我,其實反向倍投是下策,沙良相當于吃了你的毒藥。百家樂和龍虎斗,最穩妥的玩法應該是出莊跟莊,出閑跟閑,盡量不押和,如果遇見了長龍,就順勢押錢。”
“你就別他媽的放屁了,到了奧門想贏錢,玩法必須很特殊。如果所有人都懂的玩法就能贏,奧門那些大賭場不都倒閉了嗎?”
我對著李景山的腦袋扇了一巴掌,冷聲道,“我就喜歡反向倍投,但我懂得止損。如果我去了奧門,我怎么著也能保本。沙良用我的方法輸了錢,那是他太貪婪,活該!”
“武松,你是對的。”
李景山拄著雙拐看著湖面,似乎陷入了沉思,“你和大宇最厲害了,大源誰也惹不起你們。”
我沒搭理李景山,我從包里拿出了一個桔子,放到了花初夏手里。
花初夏剝開了桔子,分給我一半。
李景山拄著雙拐離開了,我懶得去看他,只管吃著桔子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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