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在偏執男配心尖肆意撒嬌 > 第58章 沙良家里,百家樂賭局
  轉眼到了九月下旬。

  陰雨的天氣,秋天的味道更濃了。

  剛才,我和花初夏站在茶莊門口看雨,此時,花初夏在煮茶,明前西湖龍井的豆香味彌散著,容易讓人想到美好與高雅。

  可是煮茶的女孩,她那么美麗,也那么純真。

  “武松,你猜我媽去哪里了?”

  “小花,剛才你都告訴我了,你媽去買毛線了,要給你和我織毛衣。”

  “原來我都告訴你了,對啊,我媽就是去買毛線了,恒源祥,羊羊羊。”

  花初夏甜兮兮。

  看著我的臉,她的杏仁眸子又變成了彎月亮。

  花初夏用公道杯給我倒茶,茶好喝,小花好看。

  “這個月只有30天,今天是9月21號,距離你離開大源,去京城還有9天。不對,應該是還有10天,也不對,應該還有11天……”

  日期一直在后延。

  小花的微笑是天真的花朵,小花的眼淚是流淌的河流。

  “到時候你和你媽也去京城,玩一段時間。”

  “不會的,我媽不去,也不讓我去。這些天,每個晚上媽媽都會給我講道理,其實我能聽懂。”

  花初夏微微低頭,又拿起了公道杯給我倒茶。

  我又想說點什么,可是王桂英走進來了。

  買了不少毛線。

  淡紫色毛線給花初夏織毛衣,大紅毛線給我織毛衣。

  “王姨,你怎么想的,讓我穿大紅毛衣?”

  “你那么喜歡賭,不知道該怎么勸你,只能祝福你天天紅。”

  王桂英這么說,我竟然無言以對。

  花初夏甜兮兮笑著:“武松,如果你是賭徒,祝福你天天紅;如果你是小偷,祝福你永遠不被抓。不管你是什么,小花都喜歡你。”

  我的心被刺痛了。

  戒賭的念頭再次涌上心頭,可是強烈的反向意念,很快就打壓了戒賭的念頭。

  因為我是頂級老千,牌局,我總是會有勝算。

  我不敢去想,幾年后或者十幾年后,自己的生活會是什么樣子。

  為了掩飾內心掀起的波瀾,我只能悠然說:“你們是真逗,其實我能很好的把握自己的將來。”

  “武松,等王姨給你織好了毛衣,你再去京城,行嗎?”

  “行。”

  王桂英織毛衣很快,但我能想到,這次她織毛衣很慢。

  我的手機響了,鈴聲變成了花初夏很喜歡的一首歌,周華健的輕親親我的寶貝。

  來電是沙良,我遲疑之后接了起來。

  “沙大少,最近不忙?”

  “剛閑下來,今晚請你在我家里喝酒,咱們兄弟都是在大源混的,沒有過不去的坎兒。武松,就當我求你了,你一定要過來。”

  “行吧,我和小坡一起去。”

  結束了通話,我清冷的笑了一聲。

  “大源最壞的就是沙良,武松,你不要去他家里吃飯!”花初夏急促說著。

  “武松,如果把沙良當成了朋友,你會吃虧的。不管什么時候,沙良眼里都透著邪氣,這人壞到了骨頭里。”王桂英說道。

  “已經發生的事不能改變,不管沙良到底是好是壞,我都不可能把他當成朋友。”

  我更加明白,一個人眼里的好人,可能是另外一個人眼里的壞人。

  不同的人,對同一個人總會有著不同的看法。

  花初夏忽而爬到了王桂英肩上,對著她的耳朵小聲說話:“媽,你織毛衣不織袖子,武松看到毛衣還是坎肩,就不會去京城。”

  王桂英嘴角的微笑有點苦澀,微微看了女兒一眼。

  ……

  傍晚。

  我和陳海坡去了縣城西關方向。

  坐在陸巡副駕駛席上,陳海坡懷里抱著賭資,足有50萬現金。

  我的賭資也是50萬,扔在后座上。

  今晚對付沙良,我的套路很華麗。

  陳海坡嘴角的微笑迷離,心里想的肯定是大贏。

  “沒怎么玩過百家樂,一點經驗都沒有。網上查了一下,說出莊跟莊,出閑跟閑,對稱之后打和,這辦法行嗎?”

  “不是很行,但也不是不行。”

  我遲疑之后,“給我的感覺是,在不出千的情況下,百家樂沒什么規律可循,連續開了十幾個閑,也不影響接下來還是閑。但是從概率的角度看,出莊的概率略高于出閑,但是押莊贏了以后,會抽水5%,這么一來,賭客還是沒勝算。”

  “也就是說,去了奧門、東南亞、拉斯維加斯那些大賭場,怎么玩都贏不了?”

  “如果大層面去看,賭客贏了,就意味著賭場輸了,怎么可能?如果把100萬名玩家作為群體,其中應該有贏的,但贏的那個肯定不是你。即便很走運贏了錢的人,人生觀和世界觀也可能出現問題,下場可能還不如輸錢的人。”

  “真可怕,你停車,老子不賭了。”

  陳海坡幾乎是慘烈的尖叫起來。

  我還真就把車停在了路邊,低沉道:“如果你拿著賭資下車了,以后我最佩服的就是你。我見人就夸你,遇到了重要的事都跟你商量。”

  “別鬧了,快點開車。”

  陳海坡也只是覺悟了不到兩分鐘,就又是賭狗的模樣了。

  快到西關了。

  陳海坡忽然提到了家在東關的劉建新。

  “劉建新瞞著家人,把東關的磚瓦房都抵押了高利貸,今晚應該不會見到劉建新。”

  “最好不要見到那個討吃鬼,見了他,我就想打人。”

  “上次在娟姐家里打麻將,揍了李景莉和李景山,今天在沙良家里百家樂,最好不要鬧出矛盾來。按照奧門的說法,今天哥們不會洗白,一定是紅了。”

  聽到了陳海波的話語,我忽然就想到了王桂英要給我織的大紅毛衣。

  大紅毛衣,是長輩對晚輩最無奈的祝福。

  到了。

  沙良居住的三層樓看起來更像是別墅,有點歐式的感覺。

  分出了前院和后院,據說后院還有游泳池。

  我和陳海坡下了車,沙良走了過來,身邊跟著幾個人,包括他的老婆喬小梅。

  喬小梅原來在物資局上班,工作普通,但人很嬌美。

  嫁給了沙良之后,自然就不在乎每月一千多的工資了,辭掉工作,變成了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婦。

  也不能說喬小梅在家里沒地位,但她的生活,她的心思肯定都是圍著沙良轉。

  沙良在外面尋花問柳,她不敢多問,如果沙良打罵她,她也只能承受。

  但是平時有錢花,住著豪宅,開著豪車。

  對于一個女人來說,這樣的生活很難說是幸福還是不幸福。

  “武松,剛來我家,你就從頭到腳打量我老婆,如果你喜歡她了,帶走算了。”

  “沙良,你說什么呢,我怎么沒發現武松打量我?”

  “你都沒拿正眼看武松,當然沒發現。不管怎么說,我當武松是朋友,你對他客氣點兒。”

  沙良的傲慢和頑劣,讓喬小梅一點辦法都沒有。

  朝著樓房走去,曹大偉和姜文娟這才開始跟我調侃。

  說真的,今晚我沒想到會遇見他們。

  沙良約定的賭資是50萬,那么他們帶了多少錢?

  “曹大偉,前段時間你輸了不少,今晚悠著點兒。”

  我好心提醒,可曹大偉卻很不屑。

  “武松,你不用多說,我家里肯定比你家里有錢。”

  “未必。”

  今晚我不想低調,立馬就懟了曹大偉。

  曹大偉清冷的看了我一眼,沒說什么。

  這貨一定是以為,我打了李景莉之后,把沙良得罪更狠了,今晚不管我和誰發生沖突,沙良都會收拾我。

  陳海坡說道:“曹大偉,劉建新借你的錢,給你了嗎?”

  曹大偉很不耐煩:“錢是我出的,但劉建新的借條寫的是孫學友,借款期限1個月,還沒到催債的時候。”

  “孫學友怎么沒來?”陳海坡問了我也很關心的問題。

  “等會就來了,今晚有十幾個人玩牌。”

  提到了玩牌的字眼,曹大偉的呼吸都不勻稱了,太想贏了。

  姜文娟就坐在我身邊。

  香水的味道很好聞,沒有身體的接觸,但我卻能感受到她的熱量。

  就因為離婚兩次,娟姐有著醬紫的神秘。

  娟姐很沉默,我也懶得搭理她。

  誰說一個很有生活閱歷的女人就不會成為傻比呢?

  孫學友來了,揚言帶來了幾百萬。

  誰如果沒了錢,都可以找他拿,借款利息1毛。

  又過來幾個人,然后大家去了餐廳里,圍著大圓餐桌坐了下來。

  我身邊坐著陳海坡和沙良,這么看起來,我和沙良都是c位,我的待遇甚至高過了家里開鐵礦,也是億萬富豪的孫學友。

  保姆陸續上菜,川蜀菜和魯菜都有。

  看到了水煮魚和麻辣兔頭,我就想到了龍城蜀菜館的老張,可憐人啊。

  幾次碰杯。

  沙良越來越嗨,當著老婆喬小梅的面,他也敢于調侃小護士李景莉。

  “武松,你還不知道呢,縣醫院的小護士李景莉很尤物。可李景莉肯定不是老千,那天夜里你就是冤枉她了,看你是個人物,所以我才不跟你計較。至于李景山,他倒是找大迷糊學過千術,可也只是明白怎么出千,自己還沒練到能出千的水平呢。”

  沙良恐怕也不想承認,曾經擔任百家樂賭臺荷官的拐子李景山學過千術。

  可現在多個人都了解了,他不得不說出來。

  “最容易出千的牌局就是炸金花和斗地主,如果涉及到了多副牌的百家樂,幾乎是沒法出千的。那么多牌,怎么碼出順序來?而且牌放在牌靴里,幾乎不能換牌。”

  沙良這么分析,在場的人似乎都覺得很有道理。

  曹大偉更是很肯定的說:“全世界,能在百家樂賭臺出千的人,不會超過10個,據說都是歐美那邊的人,咱們國家就沒有誰能玩百家樂出千。”

  我面色凝重聽著,可我心里都快笑瘋了。

  因為百家樂和龍虎斗,一旦我是荷官,出千很內行。

  就算我是玩家,我也有辦法贏錢。

  因為我的記憶力和計算能力太好了,我屬于那種容易被大賭場拉入黑名單的人。

  我需要的是低調與忍耐,但是今夜,我只要足夠瘋狂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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