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在偏執男配心尖肆意撒嬌 > 第50章 冤家路窄,遇見沙良
  我和花初夏在松樹林穿梭。

  大部分蘑菇都有蟲子,但是,花初夏的小簍子里,也躺了不少胖嘟嘟的小蘑菇。

  “武松,我喜歡吃野蘑菇炒肉,也喜歡吃野蘑菇蛋花湯。”

  “我也喜歡。”

  “武松,我喜歡拉粑粑。”

  “我也喜歡。”

  在我深刻的印象里,小花上中學時,絕不會這么說話。

  花初夏的作業本永遠規范,每次考試分數都非常高。

  上高一那年,大源一中的校長,就把花初夏當成了考清北的種子選手,看重的不只是成績,更是天賦。

  高二那年,花初夏出了車禍,大源一中校長,還有任課老師,都哭成了淚人。

  花初夏在華北省城住院期間,校長帶著老師們,坐車去看望,放下的三萬元,是校長和老師們捐的。

  就連最摳門的耿老師,都捐了兩千元。

  到后來,大源一中的老師,喜歡去我家茶莊買茶葉。

  有的人不怎么喝茶,去了保順茶莊,就是為了看看小花。

  “武松,我想拉粑粑。”

  花初夏面色微紅,羞答答看著我。

  “去那邊,小心地上的蟲子。”

  “嗯。”

  花初夏去方便了。

  站那里,身材極好,蹲那里,曲線最美。

  但是,我不會偷看小花,因為不忍心。

  如果看到了沒蟲子的小蘑菇,我會撿起來放小簍子里,這是我送給小花的禮物。

  花初夏跑過來了,笑嘻嘻看著我。

  “那邊有個彩色蘑菇,我媽說那種蘑菇叫喇叭嘴,有毒。”

  “喇叭嘴不能吃。”

  我和花初夏繼續爬山,在松樹林穿梭,小花立志要在小簍子里放滿蘑菇。

  有人上山來了。

  似乎是兩個人,有說有笑,越來越浪。

  居然是沙良,跟在他身邊的女人,不是他老婆,而是縣醫院一個小護士。

  看到了我和花初夏,沙良愣住了。

  他的臉上蒙了一層陰云,故意無視了花初夏,目光落在我臉上。

  “武松,我聽劉建新說,夜里你在曹大偉家里贏錢了?”

  “在曹大偉家里推牌九,贏了一點兒,但這跟你有什么關系?沙良,你一輩子都是個傻比,你老婆在家里帶孩子,你帶著小護士來山上了?”

  “武松,其實我看你也是個傻比,我帶著誰玩,關你鳥事?”

  我不怕沙良,但他也不會怕了我。

  我朝著沙良靠近,花初夏淚汪汪的,拽住了我的胳膊。

  在花初夏的內心世界,沙良非常可怕,因為沙良開車撞翻了腳蹬三輪……

  “打你個碧草籽!”

  我冷眼看著沙良,但我的拳頭并沒有砸過去。

  “武松,你這樣可就沒意思了,事情都過去幾年了,就算王桂英在街上見了我,都沒你這么大的義憤。”

  沙良黑著臉,“如果你真想打,回頭約個地點,一人找一幫人,碰一碰。”

  “也行。”

  我必須克制,如果在松樹坡打了沙良,會嚴重影響我的報復計劃。

  沙良帶著小護士走開了。

  花初夏撲到了我的懷里,傷心的哭泣。

  “小花不哭,咱們下山,去車里喝點飲料,然后去地邊撿草圈兒。”

  草圈兒也是一種野蘑菇,特別小,一般是成片生長。

  草圈兒的野味沒有松樹蘑菇那么足,但味道也很鮮美。

  就因為在松樹坡見到了沙良,花初夏沒了采蘑菇的好心情。

  “我想回茶莊,看看我媽,我記得腳蹬三輪車里沒有我媽,我媽還活著。”

  “小花,當時你爸不在了,可你媽一直好好的,這些年,你媽一直陪著你呢,有時候在家里,有時候在茶莊。”

  我都這么說了,可花初夏還是不放心,慌忙拿出了手機,給王桂英撥了電話。

  “媽,我看到開車很快的沙良了,你還在嗎?”

  “小花,媽在呢,既然在山上遇見了壞蛋,你快點回來。”

  “媽,我馬上回家。”

  花初夏掛斷了電話,焦急的喊著,“武松,帶我回家,我找媽媽。”

  走下了松樹坡,花初夏早就不想采蘑菇了,也不用去地邊找草圈兒了。

  坐到陸巡車里,火速趕往保順茶莊。

  走下車,看到母親就在門口站著,花初夏放心了,也流淚了。

  “媽,我就知道你還活著。”

  “小花,媽一直活著,一直陪著你。”

  走進茶莊,玩玻璃球時,花初夏的眸子里還有淚水。

  我甚至想轟了沙良的愛人,給他的婚姻生活助助興。

  我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

  歸屬地是嶺南花城,想必是唐曉凡打來的。

  “曉凡,一定是你!”

  “武松,我是唐曉凡,我在花城家里,最近父母對我的態度好多了。”

  “戒賭了嗎?”

  “這話說的,如果戒賭了,活著有什么意思?你還不知道呢,現在我千術不錯,炸金花隨便就能發出兩家對手牌。只要有人配合切牌,隨便贏錢。”

  我沉默了。

  我能準確衡量,目前唐曉凡的千術剛入門。

  越是這個時候,越是容易被抓了現行,容易倒霉。

  “武松,我給了自己一個目標,今年內,不但要把在龍城輸掉的十多萬都贏回來,還要多贏十幾萬。如果你明年春天來花城玩,哥們已經是開寶馬的人了。”

  “就你的心態,最好的結果是繼續輸錢,如果運氣差了,出千被人抓了,你很可能被廢了。”

  我冷颼颼的說話,唐曉凡開始了沉默。

  良久之后,唐曉凡憤懣道:“真他媽晦氣,如果知道你會這么說話,我就不給你打電話了。”

  “行啊,以后別聯系了。”

  “武松,我也是生氣才那么說的,在龍城,你對我最好,以后等我贏了,我會還你兩萬元,那是你店里的轉讓費。”

  我不想聽下去了,于是掛斷了電話。

  我繼續陪著花初夏彈玻璃球。

  “武松,你真厲害,你在南方的花城也有朋友。我的朋友都在大源,我哪都沒去過。”

  “小花,以后我帶你去京城玩,去蘇杭玩,去東北玩。”

  提到了東北,我忍不住想到了哈爾冰劉雪辰。

  “雪辰在哈爾冰大學讀研,我和她有些天沒聯系了,不知道她是不是有了男朋友。”

  我忍住沒給劉雪辰撥電話。

  ……

  夜里。

  我家二樓房間,就我一個人。

  打cs,我把自己用大狙瞄準的人,想象成了沙良。

  在游戲里,我打死了沙良無數次,可在現實中,我不能輕易弄死了沙良。

  否則,我自己也完蛋了。

  但我可以利用千術,讓生性歹毒的沙良破財,甚至讓他活不下去。

  “也許我的想法太理想了,沙良不是吃素的,沙家的底蘊更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手機響了,來電又是窗簾燈具大世界的姜文娟。

  “娟姐,你又怎么了?”

  “在曹大偉家里跟你推牌九之后,我的內分泌就失調了,今晚很刺撓。”

  “你真騷,你都快四十歲的人了,離婚兩次了,就不能正經點兒?”

  “你這么一個小蛋子兒,哪有資格給我上課?就問你,我家里打麻將呢,你來不來?”

  “不去。”

  我掛斷了電話。

  然后,我的qq收到了娟姐的消息,很重口味,但我沒搭理她。

  涉及到了打麻將,能出千的方式就太多了。

  不會高超千術的人,可以利用麻將桌和骰子做手腳,也可以對暗號互相配合。

  想作弊,摸鼻子,微微仰頭,扭動嘴唇,點煙,都是暗號……

  如果牌品不行,容易失去上場的機會,可如果牌品太好,又容易輸錢。

  我又開始醞釀報復沙良。

  “近期,曹大偉肯定還會組織牌九牌局,如果沙良到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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