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在偏執男配心尖肆意撒嬌 > 第49章 能贏牌局,可如何贏了愛情
  我到家也才凌晨一點多。

  父親坐在一樓客廳看電視,65寸的背投電視接著落地音箱,圖像和音質都是一流。

  我的挎包鼓鼓囊囊,里面都是錢。

  可老爸卻問了一聲:“輸了?”

  “別人輸了。”

  我坐到了父親身邊,遞給他一根煙。

  可是老爸沒接我的煙,似乎鄙視了我。

  我拉開了挎包,老爸瞟了一眼里面的錢,然后就很自然的看向了別處。

  “也不說不讓你玩,但盡量少玩。現在你大學畢業了,最要緊的就是工作和戀愛。”

  父親愈發深沉,“你想去京城發展,家里支持你,京城的房子都給你買好了。到了京城,你想進部門,或者開店,都沒問題。”

  “爸,聽起來咱家里在京城的人脈很厲害啊?”

  一直到現在,我也不是完全了解家里的能量。

  家里都投資過什么產業,家里都認識什么人,其實我不是很清楚。

  因為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上學,家里跟什么人來往,我幾乎不在場。

  我能看到的,就是兩家超市和一家茶莊。

  “等你去了京城,要用到誰,會告訴你的。”

  老爸不想對我多說什么,起身上樓去了。

  背投電視開著,某電視臺在重播《蓮花爭霸》,很有年代感的電視劇。

  “小花最喜歡看我家的背投電視,也喜歡在我家里卡拉ok。小花唱歌嗓音很干凈,但是容易跑調。”

  剛才父親提到了戀愛,此時我就想到了花初夏。

  只說容貌和身材,大源沒有哪個年輕女孩比得上花初夏。

  我在龍城,也沒見過比小花更好看的女孩,就連哈爾冰劉雪辰,都不是對手。

  “女孩,你真好啊。”

  我心里傷感了,如果沒有那場車禍,如果花志銘還在,花初夏能健康快樂的成長,該多好啊。

  “如果小花有機會高考,她能考上清北,小花會讀研讀博,成為最頂級的知識分子。”

  “如果現實就是這樣,小花眼里,我是什么?我和小花的生活里,還會有武松打虎的游戲嗎,還會有玻璃球、滑冰車和陀螺嗎?”

  “小花應該是幸福和平安的,應該是美麗和高傲的。她應該坐在清北大學餐廳里吃好飯,將來應該站在大學講臺上,講一下。或者,小花的學術成果能轟動全世界。可惜啊,小花心智只有10歲……”

  淚珠掉在了地上,我才意識到自己哭了。

  手里抓著挎包,我朝著樓梯走去。

  已經沒了推牌九的興奮,我心里很落寞,身體很疲憊。

  到了二樓自己的房間,開了電腦。

  就連玩cs和魔獸的心情都沒有,意識流似的瀏覽網頁,聽歌。

  我聽見你的聲音,有種特別的感覺,讓我不斷想,不該再忘記你,我記得有一個人,永遠留在我心中……

  我愛你,想著你,就像是老鼠愛大米。

  “小花也喜歡聽這首歌,小花總會問,老鼠真的喜歡吃大米嗎?”

  “劉雪辰不喜歡聽老鼠愛大米,劉雪辰不喜歡網絡歌曲,她說丁香花的故事不一定是真的,她喜歡王菲和許美靜,也喜歡張信哲和游鴻明。”

  手機響了,來電是曹大偉。

  “武松,你可以啊,第一次來我家里玩牌,你就贏了。過兩天,還在我家里推牌九,到時候就4個人上場,帶足了底墊,認真玩一個通宵。”

  “你家里的牌局,賭注太大,我不是很適應。這次也就是我牌運好,要不然不知道會輸多少,以后玩牌別叫我了。”

  “武松,我算看明白你這人了,你家里的超市不夠大,你的膽子也不夠大,你就是不如我。”

  曹大偉的激將法很拙劣。

  “隨便你怎么說,我就是不太敢去你家里玩牌。”

  我用怯懦配合了曹大偉的傲嬌,然后掛斷了電話。

  我能想到,一旦有牌局,曹大偉還會聯系我。

  一直到凌晨三點多,我才躺到了床上。

  我夢到了自己的大學,也夢到小花在老家茶莊等我。

  一覺醒來,早晨九點多了。

  老爸出了門,老媽坐在客廳沙發上吃水果。

  “兒子,聽說你夜里贏了錢,早飯是不是不用吃了?”

  “就是因為贏了錢,所以才餓呢。”

  我慵懶的坐在了沙發上。

  老媽倒是沒教訓我,微蹙眉頭看了我一眼,起身去了廚房,要把昨天剩下的餃子,用油煎了。

  當我坐在餐廳里,吃著油煎餃子,喝著紫菜蛋花湯,手機接到了花初夏的電話。

  “武松,我在茶莊玩跑跑卡丁車,你在干什么?”

  “我在吃早飯,等會去找你。”

  “好啊,我帶著小簍子過來了,今天就去松樹坡采蘑菇。”

  花初夏一直想著采蘑菇呢。

  松樹蘑菇不貴,但是野味十足。

  松樹蘑菇容易起蟲子,最好是下過一場小雨,天放晴了就立刻去采摘。

  10點多,我到了保順茶莊。

  花初夏就站在店門口等我,我走下了車,花初夏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小花用輕輕的蹦跳和我打了招呼,讓我發現了23歲女孩的柔美。

  我和小花走進了茶莊。

  王桂英說道:“這些天雨水少,松樹坡上的蘑菇估計都起蟲子了,先別去了。看天氣預報說,明天有雨,等后天去采蘑菇才好呢。”

  “我不,我就要去松樹坡,就要采蘑菇。”

  花初夏甩著胳膊,委屈的看著自己的母親。

  “好吧,那就讓武松帶你去松樹坡。”

  王桂英很無奈的答應了。

  花初夏開心了,蹦跳著去了洗手間。

  王桂英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花初夏的背影。

  然后,她朝著我看過來:“有些話沒必要說,但我還是想說。你和小花都不小了,去了松樹坡,你別欺負她。”

  “王姨,你多余提醒我,我欺負自己,也不會欺負小花。”

  “臭小子,怎么說話呢?”

  王桂英嗔怒瞪了我一眼,她應該更放心了。

  中午。

  我打算帶著花初夏去街上喝涼粉。

  手機又響了,來電是窗簾燈具大世界的老板姜文娟。

  “武松,下午來我家里打麻將,推倒胡。”

  “夜里剛推牌九了,今天不玩牌了,我要帶著小花去采蘑菇。”

  “采蘑菇?呵呵……,我看你是想在松樹坡上采小花,玩得真狂野。”

  在娟姐這種風騷女人心里,男人和女人,其實就是那點事。

  在她看來,我帶著花初夏去松樹坡,就是要那個啥。

  可是面對花初夏,我的內心世界非常純凈,就像是不加渲染,波光瀲滟的湖面。

  我和花初夏坐在街邊攤位上,喝涼粉,吃果子。

  “武松,有你在,涼粉就更好喝了。”

  花初夏的杏仁眸子,笑成了彎月亮。

  “武松,夜里我夢到你去了京城,我又找不到你了。然后,小花一個人坐著火車去京城,忽然發現你變成了火車上的售貨員。瓜子飲料礦泉水,香煙啤酒火腿腸。”

  花初夏的表情和聲音,都那么可愛。

  “呵呵……”

  我發自內心笑了,因為純真的小花給我帶來了快樂。

  可是,我更痛恨沙良了。

  面對小花,我甚至不敢放狠話,害怕嚇到了她。

  重新回到了茶莊。

  花初夏背起了小簍子,甜兮兮唱歌:“采蘑菇的小姑娘,背著一個大竹筐……”

  我打開了陸巡車門,小簍子放在了后座上,花初夏坐在了副駕駛位置。

  去往南郊。

  花初夏看著我:“夜里你打牌贏錢了嗎?”

  “贏了。”

  “武松打牌贏錢真好,我媽打麻將輸錢不好。上周,我媽輸了35元,現在還心疼呢。”

  花初夏沒問我贏了多少,在她的眼里,100元就是很大的錢。

  每個月,自己能領到10張100元,其中8張交給媽媽保管,另外兩張自己放在兜里。

  “武松,如果沒有你家的茶莊,小花還是沒有零花錢,媽媽也沒錢買糧食,沒錢買衣服。”

  “小花放心,保順茶莊永遠都在,武松也永遠都在。”

  “可是過了國慶,你去了京城,你就不在大源了,嗚嗚……”

  花初夏哭了,我沉默了。

  眼前是兩車道的水泥路,兩旁都是莊稼地,種著玉米、高粱、谷子。

  “武松,我和爸爸就是在那邊出了車禍,腳蹬三輪散架了,我爸死了,我磕到了腦袋。”

  “小花,事情已經發生了,改變不了了,你可以思念自己的父親,但你要孝順自己的母親。”

  我這么說,花初夏能聽懂。

  “我爸沒見過手機,沒見過電腦。武松,你說我爸在天堂會玩跑跑卡丁車嗎?”

  “肯定會啊,人間的游戲,天堂里都有。”

  “嗯。”

  花初夏相信了,因為這話是我說的。

  “我爸會頂牛,能贏三塊錢。”

  花初夏說的頂牛,就是骨牌打天九,相當于接龍游戲。

  陸巡停在了松樹坡腳下。

  走下車,花初夏就背起了小簍子,笑嘻嘻看著我。

  她的杏仁眸子那么純凈,她真的懂愛情嗎?

  我和花初夏沿著崎嶇的小路爬山,松樹坡不是多么高,可縣城海拔就達到了幾百米,所以松樹坡海拔超過了千米。

  鉆進了松樹林,看到了幾個蘑菇,花初夏蹲身采了一個蘑菇。

  “有蟲子,討厭。武松,這幾個蘑菇好像都有蟲子。”

  “沒事,咱們就找那些剛長出來的小蘑菇,你看這個胖嘟嘟的蘑菇,很鮮美。”

  我找到了一個沒蟲子的松樹蘑菇,用蘑菇貼了一下花初夏的臉蛋兒。

  花初夏甜美的笑著,把蘑菇放到了小簍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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