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在偏執男配心尖肆意撒嬌 > 第48章 我坐莊,某人傾家蕩產
  我開始坐莊,起步鍋里5萬元。

  洗牌和壘牌時,我就記住了骨牌的位置。

  我牌運好,贏錢就對了。

  坐莊第一手,我就打算出千,給幾位閑家一點顏色。

  “武松,不經常跟你打牌,你坐莊,我必須給面子啊。”

  娟姐說著,押了8000元。

  “武松,我不信你坐莊還能有好運氣。”

  曹大偉滿是憤懣,押了1萬元。

  “我也來1萬。”

  孫學友清淡的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是那么認可我的實力。

  定的規矩是,至多押鍋里六成,留給陳海坡和劉建新的額度就剩2000元了。

  陳海坡沒啥意見,他不想贏我的錢,也沒必要輸錢給我。

  他隨便押了500元。

  剛從孫學友手里拿到5萬元高利貸的劉建新,很有意見。

  “我就只能押1500?你們錢多也不能這么欺負人!娟姐,給個面子,你押3千算了,讓我多押。”

  “為什么要給你面子?再說了,就你那點運氣,把額度讓給了你,你會輸更多。”

  姜文娟扭嘴,然后不去看劉建新了。

  孫學友說道:“如果你覺得你這把要贏,我可以和你對賭1萬元。”

  “對賭1萬?”

  劉建新看著眼前借來的錢,不是很敢。

  我手里捏著骰子,笑著說道:“友哥,今天的規矩是曹大偉定的,不能場外賭。”

  “武松,你喊我友哥,我心里不踏實。咱們兩家很熟悉,我爸和你爸是朋友,你就喊我的名字,這樣我能舒服點。規矩不能對賭,我遵守規矩。”

  孫學友這么說話,也算給我面子,但我對這人還是沒什么好印象。

  因為他做出來的某些事,不符合我的原則。

  劉建新只能押了1500元,嘴里嘀咕著:“我的雙地牌,就只能贏這么一點了。”

  我利用對角打法扔了骰子。

  這種打法很實用,可即便是頂級高手,成功的幾率也只有85%,如果沒點天賦,就算拿著骰子練幾年,概率也未必能達到六成。

  我的動作非常自然,兩顆骰子組成了我想要的點數。

  這么一來,就不用我發牌時再次出千。

  效果完全符合我的預期。

  我就連個小對子都沒有,可5個閑家,也都是小牌。

  利用點數,我吃了4家。

  我賠給娟姐8000,然后收了其他4家的錢。

  這么一來,這把我就贏了上萬元。

  姜文娟拍了劉建新的腦袋:“就剛才,如果我讓給你幾千,你輸得更多。”

  “我以為,我是雙地牌。”劉建新苦悶說著。

  “如果你嘴里念叨著雙地,真來了雙地,打了你!”曹大偉滿臉陰冷。

  我的鍋里錢更多了。

  第二把,5個閑家押錢更猛。

  劉建新找到了機會,押了6千元。

  我很隨意扔了骰子,打出來的點數,我不怎么在乎。

  等到派牌時,我利用嫻熟的手法出千了。

  一多半骨牌都在我的掌控中,我從任意位置發牌出來,5個閑家都不會發現問題。

  我用雙斧頭,吃了5個閑家。

  牌桌旁一陣驚呼,其中劉建新都開始哀嚎了。

  “武松,你的運氣也太好了,你就一直贏錢?”

  劉建新直勾勾看著我,羨慕嫉妒恨都有了。

  “推牌九,有輸就有贏,今晚我牌友就是好!”

  我看起來很激動,收錢都是手忙腳亂。

  “武松,你慢點兒,你又不是沒見過錢。”

  陳海坡幫我把掉在地上的幾張鈔票撿起來,然后幫我歸整眼前的鈔票。

  “牌運輪流轉,你繼續!”姜文娟惹火的笑著。

  我繼續坐莊。

  有時候壘牌搭配骰子出千,有時候就是純手法出千。

  我并沒有拿到頂級大牌,沒有至尊寶,也沒有雙天和雙地。

  可不溫不火的牌,卻讓我贏了十多萬。

  5個閑家,只有娟姐贏錢,其他4家都輸了。

  我的發小陳海坡輸錢不多,也就1萬多塊。

  曹大偉和孫學友,都是輸了3萬多。

  劉建新就慘了,抵押自家磚瓦房,從孫學友手里拿到的5萬高利貸,幾乎要輸光了。

  看著眼前僅有的400元,劉建新身體抖動,哽咽哭了起來。

  “媽比啊,運氣也太差了,好看的女孩不喜歡我,打牌也總是輸錢。我是老槐樹的干兒子,老槐樹怎么不幫我啊?”

  牌桌旁一陣哄笑。

  沒有誰同情劉建新,也沒有誰問一聲,你怎么就變成老槐樹的干兒子了。

  姜文娟點燃了一根三五香煙,嘴唇微翹說著:“你不是跟著沙良混的嗎,他會幫你的。或者你認武保順當干爹,武保順可比老槐樹厲害多了。”

  我有點不開心,慍聲道:“娟姐,你別給我家里找事,我爸媽不需要干兒子。”

  又是一陣哄笑。

  劉建新很落寞,幾乎要坐不穩了。

  他就剩400了,可是押注至少都要500元。

  “要不你讓開?”

  我打算繼續坐莊,微笑看著劉建新。

  “武松,九十年代上初中,我、你、小花可是一個班里的。小花經常考第一,我經常考倒數第一,絕配啊……”

  然后就是劉建新的慘叫聲,因為我甩手打了他的眼睛。

  劉建新捂著雙眼,嘴里痛苦的咿咿呀呀。

  “武松,你也是,劉建新就是輸了錢著急,說錯話了,你再把他眼睛給打瞎了。”

  姜文娟看似抱怨我,這番話卻是忍著笑說出來的。

  組織牌局的曹大偉終于說話了:“劉建新,你走吧!”

  很生硬,一點機會都不給劉建新。

  “我不走。”

  “不走你就坐這里看,你敢鬧事,腿給你打斷了!”曹大偉冷聲道。

  繼續推牌九,我繼續坐莊。

  我的牌運似乎沒那么好了,開始輸錢。

  “武松,你不行了啊。”曹大偉咧嘴笑著。

  “武松,估計今晚你也要找我借點錢,別怕,你從我手里拿錢,利息可低了。別那么看我,100萬以內,不要利息。”孫學友比較興奮。

  “你們是不是瞎了,我還贏9萬多呢。”

  我很慵懶的站了起來,“肚子有點疼,想拉粑粑,我回家了。”

  “武松,你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你都不舍得在曹大偉家里拉粑粑?”娟姐快笑哭了,用一個風韻女人的眼光看著年輕的我。

  我雙腿彎曲,重心下沉的瞬間舉起了雙臂。

  我像是在用力,隨時都可能拉在地上。

  陳海坡說話了:“武松,別鬧了,你到底還玩不玩了?”

  “不玩了,我回家睡覺了,如果一直到早晨才回家,我爸媽有可能打我。”

  “那我也走。”

  陳海坡跟著我,走到了院子里。

  曹大偉和孫學友肯定苦悶,但是并沒有攔住我們。

  我開著陸巡,陳海坡騎著摩托,走出去兩公里,這才停在了路邊上。

  陳海坡坐到了我的車里,嘿嘿笑著:“武松,你運氣真好,贏了多少啊,超過10萬了嗎?”

  “九萬多,你呢?”

  我知道陳海坡贏錢不超過兩萬,但還是問了一聲。

  “我就贏了一萬多,運氣還行,如果繼續玩下去,我贏錢能超過五萬。”

  陳海坡躊躇滿志,“誰說贏來的錢就不是錢了,錢到手以后就是自己的,隨便用來消費。”

  我很無語。

  因為陳海坡說出來的每句話都對,但是放到現實中,卻又是大錯特錯。

  大部分賭局,其實是頂級老千的秀場。

  即便頂級老千,表演之后也很難華麗謝幕。

  陳海坡不會千術,就算以后有人指點他,他的天賦也成不了頂級老千。

  他的雙手不適合出千,這就好比沒有天賦,不管多么努力都成不了田徑冠軍。

  如果是到了標榜公平的大賭場里,賭客也贏不了賭場的算法。

  “小坡,你的思路有問題,你看看劉建新,也就幾個小時,輸了那么多錢,他父母住的房子都給抵押了。”

  “如果我是他,玩不起就不玩。”

  陳海坡又說對了,也又說錯了。

  他不會想到,今晚如果不是我坐莊,我保護了他的錢,他早就輸完了。

  “你趕緊滾,我要回家了。”

  陳海坡下了車,我開車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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