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小說 > 快穿在偏執男配心尖肆意撒嬌 > 第10章 有人很不地道
  “武松,你牌不小?”姚芳狐疑看著我。

  “還行,應該是不大也不小,算了,也跟了好幾圈了,我開你。”

  “不信你能大過順子jqk。”姚芳掀開了牌。

  “我贏。”

  我翻開了自己的三張牌,小金花258。

  “還真有金花?”

  姚芳有點不開心,面色陰沉點燃了一根煙。

  “來一根姚姐的大衛杜夫。”

  沈坤一旁的青年男子,從姚芳的煙盒里拿了一根煙,隨之恭維道,“姚姐別上火,這才到哪里?才剛開始,姚姐的運氣在后頭。”

  我開始洗牌。

  我打算來個牌局上經常出現的巧合,再贏姚芳一次。

  我洗牌太自然了,在場的人甚至懶得看我。

  姚芳就坐在我上家,她切了牌。

  我手里的撲克又在其他人面前晃了一下,表示誰想切牌都可以。

  沒人第二次切牌,我發了牌。

  幾圈轉下來,又剩我和姚芳了,姚芳已經提到了封頂。

  “姚姐,上把我比你大,這把牌你不小?”

  “我牌不大,上把你贏了我,這把我就想詐飛了你。”

  “我最不怕的就是別人詐我,姚姐,如果你牌不大,別硬撐。”

  我又跟了300,姚芳繼續跟錢……

  牌桌上一堆錢,怎么也有五千多了。

  “這他媽的。”

  我似乎心虛了,微瞇眼睛看著姚芳。

  “姚姐,我真是怕你了,這把牌我還開了你。”

  我扔了300進去,貌似很沉不住氣的就要去抓姚芳的牌,嘴里喊著,你什么牌?

  “拿開你的爪子!”

  姚芳撥開了我的手,自己掀開了牌。

  “大金花帶a,后面兩張也不小,j和10,你呢?”

  “我也是大金花帶a,后面是k和8。”

  我將自己的牌輕輕摔在了牌桌上。

  姚芳黑了臉,很不甘心,也很羨慕的看著我。

  其他人則是一陣唏噓,董小娜用力打了我肩膀一下:“武松,你真不會玩,這么大的金花,你開了姚芳?”

  “大金花也可能碰到同花順和豹子,以前,我很多次吃虧……”

  我就好像是有點飄了,開始說自己在牌局上見過的冤家牌。

  其他人,開始給我傳授來了大牌以后的經驗。

  牌局繼續。

  之后的一個小時,我都沒出千。

  姚芳小動作比較多,已經用指甲給不同花色的大牌做了記號,比如a和k。

  這么一來,暗牌比較賺便宜,姚芳輸錢后,越來越喜歡悶了。

  剛才是姚芳發牌,洗牌的過程出千了,同時讓上家的沈坤配合了她。

  就姚芳這點水平,如果我給她來個二次切牌,立馬就能破了她的千術,但我的習慣,絕不會這么做。

  我可以看牌了,發現自己是一手爛牌,立馬就扔掉了。

  “武松,你怎么不上?”

  “想上,可我沒有啊。”

  “原來你沒有啊,難怪你把潘金蓮給宰了。”

  姚芳這玩笑有點那啥,周圍一陣哄笑。

  “我說的是沒牌,如果說正史,武大郎那可是縣令,潘金蓮是良家。”

  我的表現點生瓜蛋的感覺。

  這把牌,姚芳把董小娜給贏了。

  “這牌面真傻比,大金花居然遇到了同花順?”

  董小娜跺著腳,雙手敲打著牌桌。

  “你是洗煤廠董啟航的千金,這點錢還輸不起了?據說你爸在奧門,一個晚上輸了五千萬?”

  這把牌姚芳贏了五千多,心情立馬綻放了,開始調侃董小娜。

  “那都是別人亂說的,其實去年夏天,我爸在奧門的恒利殿堂娛樂場,也就輸了一千多萬,被人傳來傳去,就變成了五千多萬。”

  “你老爸是龍城的億萬富豪,也不知道手里有多少個億。你家里有洗煤廠,好像在焦化廠和煤礦還有股份,你玩牌這么小,有點憋屈。”

  姚芳說著,開始洗牌。

  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繼續出千,結果手一哆嗦,十幾張牌掉在了牌桌上。

  重新撿起來,再去洗牌就沒了做牌的動作。

  而我,必須正視容貌嬌美,裝束非主流的董小娜,因為她家里不知道有多少個億。

  沈坤發給我一根煙,說道:“我家就是在小娜家的洗煤廠有點股份,我家石料廠起家也是找小娜老爸拿的錢。”

  “這么說來,你家里和董姐家里是世交?”

  還不等沈坤回答,董小娜就先怒了。

  “傻比,別叫我董姐,聽起來好老,你就叫我的名字。”

  我貌似尷尬的抿了抿嘴。

  我和董小娜才是第一次遇見,不適合去調侃。

  沈坤這才給了我答案:“董叔和我爸是發小,但是小娜年齡比我小幾歲,跟你差不多。”

  “我23歲。”

  我微微瞟了董小娜一眼。

  “我24歲,以后你喊我奶奶。”

  董小娜氣呼呼瞪了我一眼,起身瞬間蕩起一陣香風,邁著妖嬈的步子去了洗手間。

  這身材,真好。

  我不喜歡去風月場所,但我這么年輕,肯定喜歡女人。

  我心里的女神,一直都是人在東北哈爾冰的劉雪辰。

  等董小娜從洗手間出來,牌局才繼續。

  凌晨兩點。

  我贏到手的錢,超過了一萬五。

  沈坤身邊有個人離場了,說是手氣不行,去洗浴沖沖晦氣。

  我也打算離開,說道:“沈坤,我先不玩了,有點肚子疼。”

  “好不容易來了,肯定玩到天亮啊,肚子疼,我家里有藥,西地那非。”

  周圍一陣哄笑。

  姚芳贏錢不比我少,心情大好,嘖嘖道:“喝了這個,武松肚子就更不舒服了。”

  “喝了那玩意兒,武松捶了你這母老虎。”董小娜輸了三萬多,就算家里很有錢,她也有點不開心,嘟嘴說道。

  姚芳嗤嗤笑,一點都不擔心我捶她。

  可是君子好色,取之有道,我對姚芳這酷似表子的女人,完全沒想法。

  “小娜,要不我們推牌九,這個你擅長。”沈坤開始照顧董小娜的情緒。

  “好啊,我來坐莊。”

  24歲的董小娜,應該是在場的人里,最沒有城府的一個。

  骨牌和骰子拿了過來。

  質量挺好的,應該不是出千道具。

  “我來坐莊,大殺四方!”

  董小娜喊了口號,開始了坐莊。

  董小娜一點千術都不會,運氣也沒得到改善。

  “都有!”

  “媽比,又是都有!”

  牌九玩了一個多小時,董小娜又輸出去兩萬多。

  這么一來,董小娜合計輸了六萬多了。

  牌九就算我不坐莊,也有多種出千手段,但是眼下我沒必要出千。

  我贏錢超過了三萬,我甚至想倒出去一萬多。

  眼前自作聰明的人,看起來都是傻子。

  “這手氣,比掉茅坑里都臭,肯定是因為上周手紙破了,弄到手上了。”

  董小娜嘟嘴抱怨,周圍一陣笑聲。

  董小娜輸了錢,就連沈坤都很開心,大概是因為這點錢對董小娜真不算什么。

  可他們兩家是世交,沈坤聯合姚芳,套董小娜的錢,著實是很不地道。

  “我不玩了,你們繼續。”

  我也不管別人什么態度,拿了錢就走開了。

  這都凌晨三點多了,也沒人喊我,他們繼續推牌九。

  我斜靠在沙發上,抽煙喝茶,聽到他們在議論我。

  “武松贏了多少?”姚芳問。

  “應該兩萬多。”

  沈坤沒算清我到底贏了多少,報出來的數字少了,這正合我意。

  “其實武松玩牌挺臭的,有了大牌,他也贏不了多少,如果運氣不行,必輸!”姚芳藐視了我,這也正合我意。

  “姚姐,你接手武松的店面算了,在大學附近開個高級網吧。這么一來,那條街你的網吧最高檔,也是很有面子的事。”沈坤說道。

  “我考慮一下,畢竟開分店上機子,需要不少錢,大學生上網摳摳索索,不痛快。”

  他們只是一邊推牌九,一邊聊天,所以我并沒有搭話推銷自己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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