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過了很久,君墨淵從外面回來了,白蕓汐坐在椅子上,對他興師問罪。
“怎么,想為夫了?”
君墨淵走過來,伸手想要抱住白蕓汐,卻被她一把推開了。
“怎么了?誰惹我們家小祖宗生氣了?”
“你猜呢?”
白蕓汐似笑非笑地看向君墨淵,卻給君墨淵弄得一頭霧水。
“我沒做什么啊,是不是我回來太晚了?你看...這都是我給你置辦的東西。”
君墨淵將儲物戒指放到白蕓汐的手中,在白蕓汐的探視下,嘴巴張得老大。
“你這是把人家店鋪搬空了嗎?”
這枚儲物戒指里面,女士用的東西一應俱全,每一樣,都占據了很大的空間。
“這里不比之前的地方,我的女人,自然要穿最好的東西。這里是凌云城最好的幾家鋪子里的東西,你先對付穿著。等下次回去,我再給你弄一些更好的東西過來。”
“別...我還是想低調一點兒,這里的東西就已經很好了,不需要你拿那里的東西給我了。”
“委屈你了。”
君墨淵一直不肯在那邊拿東西,也是因為怕他的仇人知道白蕓汐的存在。如今,看到白蕓汐穿著這么寒酸,他是實在看不下去了。
“這有什么委屈的,對于這些外在的東西,我一向都不是很在意。”
“我知道,夫人最在意的就是我了。對不對?”
嘔...
白蕓汐差點兒都要吐出來了,這家伙什么時候這么自戀了,她怎么沒發現呢。
被這些東西一弄,白蕓汐剛剛還十分生氣突然得到了緩解。她輕輕推開君墨淵,正視他問道:
“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如實說。”
“剛剛回來,我就覺得你不太對勁兒。說吧,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白蕓汐將自己今日出去碰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君墨淵,君墨淵聽聞之后,只是發出兩聲冷笑。
“你笑什么啊。”
“夫人是不是覺得,我太殘忍了。”
白蕓汐搖搖頭,殘忍到說不上。
以君墨淵的脾氣,如果有人惹他了,那個人必死無疑,連口氣都不會留給她。
“那倒不至于,只不過,那個彩蓮到底做了什么,讓你這么對她?”
“我只不過是將她的想法扼殺在搖籃里而已。”
君墨淵早就看出她倆的小心思,今早,也是因為那個名叫彩蓮的侍女想要引起他的注意,而打擾到白蕓汐,才會對她如此不客氣。
他這也算是殺雞儆猴,讓她姐姐看看,他,并不是誰都可以覬覦的。
“我竟沒想到,我還救了一個情敵。”
白蕓汐苦笑一聲,如今再次面對彩蓮,她都不知道該如何對待她了。
“你救她了?我不是已經讓人將她趕走了嗎?”
白蕓汐點點頭,隨后將今日之后的事情告訴給了君墨淵。
君墨淵伸手抱住白蕓汐,貼在她的耳邊說道:
“如果你不想繼續的話,我們可以離開這里。”
白蕓汐搖搖頭。
“既然答應她了,我就會把她治好。”
“我夫人就是這么心善,可怎么辦好呢?”
白蕓汐一拳捶在君墨淵的胸肌上,瞪了他一眼,嬌嗔道:
“還不是因為你,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哪里會那么有閑心,去管別人的事情。你真當我是圣母啊!”
“好好好,都是為夫的錯。”
“本來就是你的錯。”
一想到,自己救了一個情敵,白蕓汐就感覺特別的心塞。
他這張臉,到底要迷惑多少人啊。
“算了,這都是她的命。等治好她,就讓她們走吧。”
比起彩蓮,白蕓汐更討厭那個彩蝶。雖然君墨淵很少會出現在他的這些府邸中,可是她就是不想讓她和君墨淵有任何一點牽連。
“好,都聽你的。”
白蕓汐伸手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不知道為什么,又有一些犯困了。
“怎么,困了?”
“嗯,不知道為什么,我總是犯困。”
“困了就睡吧,我陪你。”
白蕓汐點點頭,君墨淵一把將人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帶入里屋的床榻上。
白蕓汐被君墨淵放置床榻上,他附身在上,二人四目相對。
氣氛在這個時候,多少顯得有點曖昧。
君墨淵隨手將自己的外衣褪下,里衣微松,露出里面精壯的胸肌。
“君墨淵,你這是在引人犯罪。”
“夫人若是想的話,倒也可以犯罪一下。還有幾日,你就及第了。”
“這么快嗎?”
白蕓汐從未惦記過自己的生辰,唯一和生辰扯上關系的事情,就是她與君墨淵的婚事了。
曾經二人的婚約,便是她及第的時候,可以與君墨淵完婚。不光君墨淵在想著這件事情,就連白蕓汐心中,多少也有些期待。
“嗯,莫非,夫人想要反悔嗎?”
白蕓汐搖搖頭,隨后覺得自己有點太不矜持了,趕緊裝死閉上眼睛。
“好啊,夫人竟然想要反悔,該罰。”
君墨淵的唇附在白蕓汐的唇上,冰涼的觸感,讓白蕓汐下意識地摟住君墨淵的腰肢。
他喉結滾動,看著近在咫尺的白蕓汐,加深了這個吻。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白蕓汐再一次昏睡過去。君墨淵起身下地,走出門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來通訊玉牌。
“爺爺,您還有多久能到凌云國啊。”
“臭小子,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嗎?”
君墨淵笑笑,隨后說道:
“我已經等這一刻很久了。”
“知道了,你讓我辦的事情我還沒辦完,過幾日我就能過去了。”
“我到時候會派人接你們,您忙完記得通知我。”
“知道了!”
對面,白孝誠切斷了兩個人的通信。
君墨淵勾起一抹唇角,心中只想快點到蕓汐及第那日。
于謙一直不放心彩蓮和彩蝶的事情,他一直徘徊在院外。看到自家主子貌似心情不錯,大著膽子進入院子里,跪在了君墨淵的面前。
“主子。”
君墨淵看了一眼面前跪著的人,開口說道:
“你可知罪。”
“主子,屬下知錯。屬下辦事不力,還望主子懲罰。”
“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以后不要讓那兩個女人,再出現在這里。等她病好了,將人攆出去。”
“是,主子。”
于謙松了一口氣,這對她倆來說,算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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